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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川朝记录员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如实记录,不必顾忌,又朝边不负点头微笑,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若是昙宗在这里,必然会提醒边不负谨慎言行,会告诉他会议上所有发言都要见光的行情,可惜偏偏昙宗离开了乐土,北上少林去了。至于在场的其他议员,如宋师道之流,深知边不负底细为人,正巴不得边不负出丑丢人,最好身败名裂才痛快;而其他的一些议员,对边不负根本很陌生,虽对他没有成见恶意,但也和他没有什么交情。且见秦川有意抓他当反面典型,自然也不肯多事。不过厚道之人还是有的,一位基层选上来地中年女议员善意的提醒道:“这种事情,最严重也顶多只是驱逐出境,哪能喊打喊杀的?乐土不同外面,是最尊重人权,尊重生命的,提倡人道主义。边先生,你最好还是先把乐土的规则法律弄明白以后再发言也不迟。这里说的每一句话都是要负责的。请慎重。”
边不负见秦川面露微笑,自以为中了头彩,哪里还能把别人的劝告听进去?非但不听,边不负还放声大笑道:“哈哈哈哈!真乃妇人之见!”那位厚道人还想再劝,边不负却又开始继续大放厥词了。乐土会议之上,打断别人发言是极为失礼的,且违反会议规则。乐土会议规则第一条便是不许打断别人发言,要等一个人说完了。另外一人才可起身发言,这条规则是为了防止出现泼妇骂街地混乱局面,且节省会议时间,提高效率而制定的。既然边不负已经滔滔不绝起来了,好心人也只好爱莫能助的将话吞回肚子里去了。看来边不负这次要倒大霉了,别的姑且不说,光是狠毒罗嗦这顶帽子,也够他在乐土戴几年了。
“。。。。。。如果不愿直接定他们的罪。也好办!不是还有场战争吗?带上他们去和梅家海盗打战就是了。上了战场,要弄死他们还不容易?再说大海茫茫,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都是可以遮掩过去的,都不会有多余人知道。干脆到了海上,直接将他们宰了,丢下海去喂鱼,神不知。鬼不觉,回来就说他们英勇战死了,也算是仁至义尽了。”边不负口沫横飞。越说越兴奋,尤其是大家都以敬佩,震惊,嫉妒,异样的眼光死死盯着他(其实是看白痴,看sb的眼光,因心理作用,在边不负地感觉中产生了选择性变异),更令边不负飘飘然,越发想要卖弄了。边不负原本就擅长背后捅刀子,下绊子,打蒙棍的勾当,此时得意忘形之下,忍不住以军师智者的身份拿出来卖弄炫耀,指点众愚人们的迷津。为了显示他的足智多谋,面面俱到,又列举了即便不利用战争,在平日里,如何方能不动声色,毫无破绽的致那些动乱分子于死地,还有栽赃嫁祸,引蛇出洞,请君入瓮,借刀杀人,二桃三士的种种消灭乐土祸害的伎俩,听得在场不少心地纯洁善良之辈冷汗淋漓,直起鸡皮疙瘩,下意识里将边不负立即划入极度危险地黑名单之中。
好不容易,飘飘然,自我感觉良好的边不负结束了他的长篇讲座,闹剧总算是演完了。宋师道朝边不负一笑,道:“恭喜边先生,从今以后,乐土将无人不识边先生地大名。边先生今日这番别开生面,石破天惊的发言,定然会炙人口,让乐土所有人流传品评,直至后世。”
见边不负一脸茫然不解,那位厚道的妇人议员充满怜悯的解释道:“会议上每一句话都是要记录在案,公布于众的,这是乐土会议地制
边不负顿时醒悟,满脸懊恼,不过幸亏他脸皮素来极厚,转眼之间,又若无其事,满脸堆满笑容,还朝那位好心妇人抛起媚眼来。众人对边不负,或幸灾乐祸,或兔死狐悲,或鄙夷,或同情,却也不再多言,毕竟闹剧已经结束,是商量正经事的时候了。众人很有默契的将边不负地话抛在一边,当成耳边风,不浪费时间做评论批判,开始就群殴事件各抒己见起来。
会议结束之后,宣布了对参与群殴事件的相关人员最终处理结果:所有参与者均记大过一次,留下察看半年。另外追求高人一等特权,不愿接受乐土平等自由制度的人,可自己离开乐土,乐土一次性奖励纹银万两,作为送行路费。这次特别会议结束之后,边不负的大名,迅速在乐土传遍,人气急剧彪升,乐土居民见了边不负都绕道而行,甚至以边不负之名来吓夜里哭泣,不肯睡觉的孩童。
“什么?你们也要参战?”秦川连连摇头,道,“不行,不行!‘疾风号’船小,根本容不下这么多人。”
东溟夫人道:“可以用‘东溟号’啊!”
婠婠
秦川苦笑道:“还是不行啊!‘东溟号’没有什么战斗力。去了是送死。只能用‘疾风号’。”
婠婠破了,哪有不赢地道理?夫君一人出手,我们跟着白捞一场战功就是了。”
东溟夫人也苦笑道:“婠婠这话说得实在。自从那个家伙大放厥词之后,那些闹过事的人也都不自在了,如坐针毡,所以才千方百计恳求我来替他们说话,希望能参加这场战争。若秦先生亲自出马。自然是必赢的,他们想跟着捞些军功,更重要的是借此表明自己的心迹。我以为借此机会,让他们见识见识秦先生的本事和威风,对他们日后也是大有好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