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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婠婠拉开无情披在身上遮羞的衣裳,为她胸下的伤口止血包扎,秦川忽然觉得愧疚万分。若非自己无心之失,无情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秦川心中非常清楚:婠婠居心叵测,对无情绝非好意,然而无情却已经深陷其中,难以自拔了。只看无情肯自杀来为婠婠开脱,足见她已经被婠婠的虚情假义给迷惑住了,若强要分开她们,恐怕也是徒劳无益,枉做小人,而且无情的性格最是古怪固执,若要强劝,恐怕效果会适得其反。秦川摇了摇头,叹息道:“两位请便,就当我没来过好了。”言罢转身便要离去。
“等等!”婠婠拦到秦川身前,道,“夫君,这事若传了出去,叫我和无情妹子如何做人?不知夫君打算如何善后?”
“原来你还知道丢人啊!这可奇了!”秦川怒气冲冲道,随即强压下火气,语重心长道:“老实说,我之所以生气,并非是怕丢了颜面,而是为你们两个担忧啊!女人属阴性,两个女人整天搞到一起,阴阳失调,阴火旺烧,会造成很严重的心理疾病的!身体病了,还好治,心病可是最难医的啊!你们两个以后不要再混到一起胡闹了!今天的事情就当没有发生过好了。”
婠婠又是一副很受伤的样子,楚楚可怜道:“可是人家和无情妹子可是真心相爱的啊!誓死也不愿分离!”
秦川火冒三丈,心道:“你这胸怀狭窄的小狐狸精,还是不肯放过无情!只是这报复的手段未免太过于卑鄙下流无耻变态了些吧!”秦川极为痛恨的瞪了婠婠一眼,冷冷道:“那好!你们就相亲相爱一辈子好了!只是以后别想让我再碰你一根毫毛!如果你自己不觉得丢人,干脆嫁给无情好了,哼,如此想必称心如意了。我们离婚,成全你们!”秦川知道婠婠肯定不会放弃争宠的心思,便有心逼她和无情结束这种变态关系。
果然,婠婠娇媚无比的投入秦川的怀中,撒娇道:“可是人家也舍不得你啊!夫君啊,难道你真的忍心抛弃婠婠?”
秦川习惯性的抚摩着婠婠光滑细腻的后背,温言道:“婠婠,无情,我希望你们结束这种不正常关系真的是为了你们两个好。你们若再这么沉沦下去,假以时日,阴火上升,会造成心理变态和人格障碍的,到时候不但性格大变,而且对修为也有很大损伤。你们一个是我的妻子,一个是乐土的重要人才,我真的不想看到你们最后落得个凄惨下场。要赶紧悬崖勒马啊!尤其是婠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中的那些卑鄙想法,你这种做法伤人伤己,还自不察觉,洋洋得意,终有一天,你会哭都哭不出来!”老实说来,秦川这话有些故意夸张,危言耸听的成分,不过为了将无情从婠婠卑鄙恶毒的感情陷阱里面救出来,秦川也只好如此。毕竟无情之所以中招,秦川也大有责任。
“这可如何是好?我已经感觉到一股阴火烧到丹田里了。”婠婠神色有些慌张道。
秦川心道:嘿,心理作用!她信了就好,这小狐狸精最是自私,以后想必不敢再和无情乱搞了。秦川面带微笑,轻轻点头道:“嘿,没关系,为夫自会帮你化解这股阴火,只是以后不许再和无情胡闹了。”
婠婠一脸天真浪漫之色,问道:“如何化解?是用阴阳调和的云雨之法吗?啊,这阴火已经烧到胸口来了,夫君,快来救婠婠啊!”说完两只巧手已经去解秦川的裤带了。
秦川大为尴尬,瞥了僵立在一边的无情一眼,只见无情双目紧合,脸色通红,鼻尖隐隐见到汗珠,衣裳早被婠婠剥下了,胸下伤口处用白布层层缠好了,只是包扎得甚是敷衍草率,白布缠得是左上右下,弄得左边乳房被白布压下一小半,右边的却被白布托了起来,看起来甚是古怪。无情见秦川并没有伤害婠婠的意思,于是也识趣的一声不吭,免得又惹起秦川的不快。秦川伸手在婠婠的红莓上一捏,嘴巴贴在其耳边悄声道:“小狐狸精,急什么?这里还有人呢!”说完嘴朝无情那边一努,示意婠婠先将那位女同志打发走。
婠婠笑道:“是了!人家的阴火自有夫君来救,可是无情妹子体内的阴火,要找谁来熄灭啊?”
秦川心道:哪有什么阴火?我随便说说,你倒信以为真了。秦川耸耸肩,道:“乐土这么多年青才俊,圣堂圣殿更是人才济济,帅哥林立,以无情的资质才华,还愁找不到去火的人吗?只要你这只小狐狸精不去暗害算计,人家哪能落到这个地步?听着,以后不许你再打无情的鬼主意,否则,哼!”
婠婠神色肃然道:“人家对无情妹子明明是一片真心,哪里是暗害算计?人家既离不开夫君,但也绝对不会辜负无情妹子,你们两个我都爱,一个也不想放弃。”
秦川脸色沉了下来,冷哼道:“你还是不肯放过她吗?你这存心是想害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中打的如意算盘是利用无情,帮你实现那些不可告人的野心和目的!人家的确是真心对你,可你从一开始就居心险恶,根本没有打什么好主意!”
婠婠满脸委屈,走到无情身边,一只手在无情胸前乱摸,另一只手抓起无情的手放在自己胸口,高声道:“婠婠平素里名声虽不好,但这次人家却是真心的!若非人家喜欢无情妹子,纵使夫君有苏秦张仪之舌,婠婠也断然不会损耗真元来救妹子的。我们阴癸派弟子向来是见死不救,这次之所以能舍己为人,还不是因为对无情妹子极为喜欢?”
无情此时也睁眼开口道:“虽然很抱歉,但我们的确是真心的!只是这份真挚的爱情,想必世俗也难容吧!咳,尤其婠婠是你的妻子,勾引有夫之妇,我也算得上罪大恶极!但是我从来没有后悔过。”
秦川看了看婠婠,又看了看无情,扼腕叹息道:“混帐!蠢货!真是不可救药了!”随即转身便走,一边还嘀咕道:“该死的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