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不用麻烦了。我想这张床已经是目前乐土最舒适的一张了。”石青璇微笑道。
在这个新的家中,除了一张木床和两张凳子之外,可谓是家徒四壁。然而乐土其他人的临时住所之中,连凳子也没有,只有床而已。这段时期,算得上乐土有史以来最为艰苦的一段日子。众人刚来乐土之时,至少还有一些破烂家当和渔猎工具,可是如今,连弓箭渔网也没有了,一切都要从零开始。而且这些时日的主要任务并非修建房屋,制造工具,却是焚烧掩埋尸体,避免瘟疫流行。
陪伴石青璇到夜晚,等青璇安然睡下之后,秦川方才离开,前往婠婠住处。冷战两天,见秦川终于来了,婠婠神色大喜,等秦川一进门,便跪了下来,双手托着一个大木盘,娇声道:“贱妾婠婠诚心向夫君大人请罪。”
秦川大感惊异,朝木盘上一看,却见里面放着一根鞭子,一条白绫还有一个形状古怪的兵器正是阴癸派神兵利器天魔斩。秦川愕然问道:“你这是何用意?”
婠婠可怜兮兮的说道:“自然是诚心向夫君请罪,婠婠任凭夫君大人处置。若用鞭子抽打婠婠,夫君仍然不能消气,大可用这条白绫赐死婠婠。若仍旧无法平息夫君的怒火,便请夫君大人用这把兵器将婠婠斩成肉酱来泄愤好了。”
秦川将木盘朝旁边一掀,冷哼道:“哼,明明知道我不会如此,却在这里故做姿态,演戏给谁看啊?你还真是很有诚意啊!哼。”
婠婠甜甜一笑,娇声道:“既然夫君对这三种请罪方式都不满意,婠婠惟有一死方能平息夫君大人的怒火。不如就将这张床当作刑场,用夫君的那根凶器来了解婠婠的性命好了。”说完轻轻脱去外衣,里面却是什么也没穿,将无限美好的上半身裸露在空气之中,然后一副视死如归的神情,柔声道:“犯妇婠婠,恳请夫君大人验明正身,即刻行刑。”
秦川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婠婠费尽心思,其实却是搞出一个新鲜的夫妻闺房游戏,不过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是请罪吧。秦川毫不客气的退去婠婠的下裳,将女犯上上下下,里里外外,详细彻底又反复多次的检查了数遍,确认了正是婠婠本人之后,便也除去衣物,使用凶器开始给女犯行刑。足足行刑了半个时辰,总算是将婠婠弄死了一次。两人赤条条的抱在一起,男上女下,将婠婠紧紧压在刑场之上,动弹不得。回味了半晌,秦川方才开口:“婠婠,这些日子里来,你可是异常活跃啊!”
死而复生的婠婠又是一脸柔情,用极为真诚的声音答道:“见夫君大人为乐土日夜操劳,呕心沥血,贱妾于心何忍?婠婠虽才能有限,但能为夫君分忧一分便是一分,又岂能袖手旁观?”
秦川用手指夹住婠婠左边的那颗红樱桃重重一捏,哼道:“分忧?哼!我看是野心膨胀上了天吧!”
婠婠夸张的痛呼了一声,充满委屈的叹息道:“唉,真是好心没有好报!既然夫君见疑,婠婠再怎么解释也是白费力气。自古以来都是‘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敌国灭,谋臣亡。’只是此时婠婠还有些许利用价值,夫君大可不必心急。等待日后,婠婠失去了利用价值,又或是功高震主之时,夫君再随便找个罪名将婠婠处死也不迟。但请夫君念在夫妻一场,给婠婠一个体面的死法。最好夫君大人能亲手处死婠婠,不要让婠婠命丧宵小之辈手中。”说到最后,竟然眼圈一红,一副凄然欲绝的样子。
秦川翻身坐起,将婠婠的娇躯搁在腿上,伸手重重在婠婠丰满股翘的香臀上连拍了十下,道:“若你夫君当真是这种心狠手辣,阴险卑鄙的货色,你又岂敢如此嚣张放肆?小骗人精,整天没有一句真话,就知道演戏骗人!实在该打!可恨!”
婠婠销魂的呻吟了几声,又很委屈的辩解道:“人家句句都是真心话,哪里骗人了!婠婠真恨不得将心挖出来给夫君看,以消除夫君对婠婠的偏见。嗯,夫君,既然你不相信婠婠,就请拿起那把天魔斩,将婠婠的心挖出来,一看便知。”
见婠婠又要死要活的连连赌咒,虽明知道她没有一句真话,秦川也是无可奈何。以前,秦川血洗洛阳法场,一日攻破淮安,顶着一个丧心病狂,残忍嗜杀的名声,婠婠多少对秦川还有一些敬畏,可是随着相处日久,对秦川的品性日益了解,尤其是经历海啸之后,婠婠已经吃准了秦川的善良个性,便开始日渐活跃,慢慢将收敛多时的野心肆无忌惮的显露出来。而秦川也清楚的感觉到婠婠野心勃勃,并且一天比一天难对付。若是外人也就罢了,真要把秦川惹火了,秦川也不会手下留情。可是偏偏婠婠是秦川的妻子,而且正所谓日久生情,尽管接纳婠婠之初始是出于无奈,但经历了这些日子,秦川也不由自主的对她产生了深厚的感情。将来若真的走上了势不两立的道路,以秦川的个性,又岂能对爱过的女人下重手?因此,婠婠已经成了最让秦川头痛的一块心病。婠婠虽然没有秦川的一半本事,但阴险狡诈,心狠手辣,野心极大,倘若某天秦川去见马克思了,试问乐土又有谁能制约她这个领袖未亡人?
秦川思索良久,重重叹了口气,用手轻轻温柔的抚摩着婠婠光滑柔嫩的背腰臀一线,语气真挚的说道:“婠婠,我很了解你的品性,正如你也摸清了我的品性一般。不管怎么说,我们也是夫妻,实在用不着处处耍心眼,大可坦诚相见。”
婠婠无限风情的横了秦川一眼,轻笑道:“人家已经身无寸缕,一丝不挂了,难道还不够坦诚相见吗?”
秦川苦笑道:“我和你说正经的,你却插浑打科起来。唉,婠婠,你真是让人爱不得,恨不得!如果有一天,我要放弃一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