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反问道:“依你看来,该如何解决呢?”
婠婠笑道:“说起来,难民营之所以如此,主要还是你的责任!”
秦川冷笑道:“哦,愿闻其详。”
婠婠道:“你身为上位者,却没有应有的威严,自然不能服众。你一个大男人整日里软绵绵,娘娘腔,想必是风流纵欲过多,如今不行了,成了个太监,那些家伙自然不会怕你,又哪里会把你的话放在心上呢?”
秦川皱眉道:“你来这里就是想跟我说这些无聊的蠢话?”
“当然不是。”婠婠嫣然一笑,道,“为何不把他们编成军队来管理呢?我知道你如今变成了太监,心肠也软了,嫌军法太过苛严,杀性太重。不过,若将军法改一改,将不服从命令闹事的重打几十棍,再点上穴道让他们在日头里晒一晒,当日里不给饭吃,相信用不了多久,他们便都老实了。”
“军训?这到是一个好办法!闹事的不给饭吃,训练不合格的喝粥,合格的吃饭,优秀的好酒好菜款待。先让他们练习出操,等纪律风气好了后,再用这种奖惩方法展开劳动比赛,等热爱劳动的习惯养成之后,才能结束军训。若日后好逸恶劳的风气再次盛行,就再来一次军训好了!”秦川有些惊喜,一边点头,一边思索着,自言自语道,“这可不光是解决难民营的问题,整个乐土也该好好军训一段时间。”
婠婠见秦川如此重视她的提议,还据此自己发挥了不少,顿时一脸得意,笑道:“如何?我的主意不错吧!”
秦川只好点头,一眼瞥见婠婠手中拿着东西,甚是显眼,便忍不住问道:“这是什么?”
婠婠将手中的东西朝秦川手里一塞,不怀好意的笑道:“是给你的。”
秦川打开层层白布包裹,最后见里面是一根腥臭刺鼻,还带着血迹的丑陋玩意,当即皱眉问道:“这究竟是什么东西?”
婠婠笑道:“自然是最适合你的东西,也是你最需要的东西——今晨刚刚猎来的新鲜虎鞭!”
秦川只觉得一阵恶心,赶紧草草包好,朝婠婠手中一扔,叫道:“这种恶心的东西快点拿回去。”
“讳疾忌医可不是明智之举哦!”婠婠语重心长道。
“你才有病呢!我好好的,要这鬼玩意干吗?”秦川有些哭笑不得。
“你难道不是活太监吗?”婠婠调皮的手毫不客气的伸到秦川身下一抓又是一捏,摇头道,“根本不行了还死充,外强中干啊!”
冷战多日,正处于青春激情时代的秦川早就想好好收拾她一番了,只是不好意思率先充当主动一方,如今婠婠自己送上门来,而且挑衅在先,这也给了秦川一个极好的借口。虽说是婠婠有意如此,挑逗勾引,想结束冷战,但有了台阶下的秦川还是十分配合,当即恶狠狠的说道:“你死定了!嘿,今天就要让你看看究竟谁才是外强中干!”
秦川轻车熟驾,手脚利落的将婠婠剥成了一尊一丝不挂的白玉美人,却不急于发动正规战斗,而是反复游击骚扰着婠婠身上任何一寸神圣的领土。东摸摸,西捏捏,上亲亲,下舔舔,弄得婠婠身上烽火四起,最后整个身体都好象燃烧了起来一般。
“给我!”婠婠的抵抗力量终于彻底瓦解了,无条件投降的呻吟道。
“给你什么?”秦川一边品尝着源源不绝的新鲜酸梅汤,一边装无知,故意问道。
“抱歉。是我错了。”欲火焚身的婠婠瞬间恢复了神智,一脸无辜,满怀歉疚的说道,“我忘了你是个太监。除了那个不行之外,你别的都做得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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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如今你再说说,谁是太监啊?”秦川将男人勇猛的象征从软成一团烂泥的婠婠体内退了出来,胜利的笑道,“想不想再来一次啊?”
“你不是太监,是禽兽!”极度虚弱的婠婠有气无力的答道,“人家都已经投降求饶了,你还不肯放过人家。非要弄死人家你才甘心?”
“死不了的。正所谓:‘好人命短,祸害千年’。就算我死了,化了灰,婠婠你照样也能活得很滋润的!”秦川屈起手指,在婠婠盛开怒放,一张一合的花朵上轻轻弹了一下,微笑道,“而且我也不过是将你教给我的十一招复习一遍罢了。正要请教,刚才我这些招式有没有出错啊?”
“我知道,你存心想弄死我,好去讨商秀珣那小贱人的欢心!”婠婠咬牙切齿道,“喜新厌旧,男人果然都不是好东西!”
秦川心道:“ft,女人胡闹起来真是不可理喻!我明明为了她而大大开罪了商秀珣,她到还好意思反咬一口!”婠婠那句“喜新厌旧”更是让秦川恼火,自己明明是个重情念旧的人,原本只打算和师妃暄两人相爱一生,若非石青璇的意外加入,自己也不会走上这条入乡随俗,随波逐流的一夫多妻之路。尽管如此,秦川也绝非见到美女就想上,只用下半身思考的种马浪子,相反他还是算比较保守的,不会喜新厌旧,见一个爱一个,而且在感情上责任心也很强,轻易不会和女子发生关系,一旦取走了对方的贞操,便要负责到底,绝不会抛弃。象婠婠这种最出色的绝世美女,也要费尽心思,用尽手段,方才将秦川勾引到手,可见秦川并非那种风流花心大萝卜。至于秦川精力旺盛,火力十足,也是拜完美身体所赐,算不得下流,而且夫妻床第之间,激情万丈也并非什么坏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