昙宗顿时惊得目瞪口呆,张口结舌道:“我,我什么也没有听见,没有听见!”
秦川气急败坏,怒道:“婠婠,你故意败坏我的名声也就罢了!但你也该注意一下影响!乐土提倡的是人人平等,男女平等,哪里还有奴婢?你也是乐土的高级干部,岂能说出这种混话来?”
见秦川急了,婠婠嘴角挂起了一丝得意的笑容,又道:“昙宗大师,主人现在不要我了。如今又新添了几万张嘴,食物肯定不够吃。主人正打算把我煮了吃掉呢!大师记得到时候要来分一杯羹哦!”
秦川提倡男女平等,生平最痛恨吃人恶行,婠婠这话一说出来,昙宗就是用脚趾去想也能立即判断出其真伪可信程度。昙宗心道:“原来婠婠是信口开河,故意和法王闹着玩。起先我竟然还当了真,还真是糊涂透顶,愧对法王。”昙宗当即施礼告辞,转身疾去。
秦川又惊又怒又是无可奈何,如今婠婠身为乐土圣女之一,威信极高,而且又是属于造起谣来可以以假乱真的那种,连自己最铁杆的拥护者昙宗差点都信以为真了,其他人就更加不用说了。若是婠婠这个圣女在公共场合到处大放厥词,胡说八道,乐土还不翻了天?
见昙宗离开之后,秦川用力抓着婠婠的手腕,沉声道:“你到底想干什么?是何居心?”
婠婠冷笑道:“我想干什么,你难道还不知道?人家改邪归正,为你车前马后效力了这么久,却得不到丝毫回报!人家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秦川气势顿时弱了下来,说道:“可是,这种事情若没有感情做基础,只会彼此伤害得更深。”
“你以为我想嫁给你,和你几个妻子共用一个丈夫?门都没有!”婠婠嘲笑道,“真是自做多情!”
秦川松了口气,赶紧道:“你究竟想要什么?只要不太过分,都有得商量。”
婠婠笑道:“常言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我可没兴趣当你的妻妾,要当就当你的姘头!”
“什么?”秦川的表情好象活生生吞下了一只苍蝇,放眼望去,见婠婠一脸清纯,仿佛刚才那话根本不是出自她口似的。
秦川脑海急转,正打算说些什么,忽然下身一凉,婠婠已经把他遮羞的树皮扯了下来,还屈指在小兄弟的头上弹了一下,然后笑道:“伪君子,看看你兄弟,已经迫不及待了!”
秦川恼羞成怒,叫道:“婠婠,你这样做后果很严重的!”
婠婠一双貌似天真无暇的美目中露出一丝不屑的眼光,笑吟吟道:“哦,有多严重?反正你这个太监也算不上男人,还能把我怎么样?”
“她在勾引我!”秦川在心中大声咆哮,仿佛有一团熊熊烈火正在飞速的燃烧掉他的理智,“我若不上钩,她这个小骗子恼羞成怒,势必给我添乱子。若上钩了,她这小妖精花样百出,必然会越发不可收拾!见鬼,我堂堂一个大男人,还怕她不成?再说其实我也不会吃亏,谁钓谁还说不准呢!”
秦川正在心中为自己打气,婠婠却又在干柴堆上点了一把火,她伸出柔软白嫩的右手直接戏弄起秦川的兄弟来,偏偏脸上还一副极度清纯的模样。
“你这是玩火自焚!”秦川忍不住吼道。
“伪君子!死太监!绣花枕头!银样蜡枪头!还装腔作势啊!看看你兄弟,已经流口水了。”婠婠伸出右手,将手指上那点透明的黏液示威般的在秦川眼前晃动。
“这是你自找的!”秦川再也忍不住了,粗暴的剥着婠婠的衣裳,“等下我会让你好看的!我会让你哭着求饶的!”
“是吗?”婠婠轻蔑的笑着,火上浇油道,“不过你好象没这个本事吧!难道你也算个男人?”
不多久,婠婠被剥成了一只赤裸的小羊羔,那足以迷倒众生的完美娇躯傲然迎风而立。“真完美啊!”秦川忍不住在心中赞叹道。没等秦川欣赏够,婠婠便主动迎了上来,用两片香唇朝秦川嘴唇印去,整个柔若无骨的身躯也紧紧贴上了秦川,用身上每一处地方来刺激秦川的肉体,为秦川带来了极度的诱惑。秦川也不甘示弱,立即展开了一场轰轰烈烈的自卫反击战,好好回敬美丽的对手。
婠婠整个身体仿佛是用水做的,而且还是掺入了大量香甜花蜜的水。整个娇躯完美无暇,一身香气勾魂夺魄,无论是香舌送来的津液还是火热胴体渗出来的汗珠都带着一丝浓浓的香甜。如此尤物,实在是任何一个正常男人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