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疑惑道:“好看,不过。。。”
洁西卡不等我说完,又道:“我妈妈说,等人家出嫁的时候,就穿这件礼服。”
“是吗?不过。。。”
洁西卡思索道:“到时你穿什么礼服好呢?”
我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这个有什么关系?”
洁西卡狠狠白了我一眼,声若蚊蚋道:“人家早认定了你,非你不嫁了,所以才穿出来给你看看。”
我有些狼狈的的支吾道:“这个,这个。。。”我可从来没想过会过上那种娶妻生子的日子。
洁西卡似乎怕把礼服给弄皱了,小心翼翼的坐到床沿,握紧我的双手柔声问:“你想什么?”
我牢牢盯着她的胸口道:“没想什么。”
洁西卡将胸口挺了挺:“那你在看什么?”
“没看什么。”我伸出颤抖的右手,缓缓探去。
洁西卡大声道:“文森,你干什么?”
我一把将那个项链抓在手中,仔细端详了半天:“这不是我的水晶之泪吗?怎么跑到你的脖子上面去了?”
当了回小偷的洁西卡涨红了脸:“你答应送给人家的。”
我疑惑道:“我什么时候答应过?”
洁西卡小声道:“你小时候答应过人家每年生日的时候送我两颗宝石,可过去十年了,你一颗也没送过,人家挺喜欢这条项链的,你就送给我吧?”
这个陈芝麻烂谷的事她还记得?我斩金截铁道:“不行。”
洁西卡把手一伸:“那你先还我那二十颗宝石。”
参军前拉克西丝塞给我的那五百金币一半借了不知死活的密特朗,另一半花了一些,剩下的逃难时全部遗失,洁西卡当然知道我的窘景,故意出难题来整我。
二十颗宝石,就是假货也要上百枚金币,天啊,我上哪弄去?
洁西卡添油加醋道:“这条项链怎么看也值不了二十颗宝石啊。”
算了,反正这条链子对于现在的我来说也没什么用处?拿去抵帐也不错,送给小丫头得了,免得她老拿二十颗宝石要胁我。
我放下水晶之泪,毫不客气的在洁西卡胸口摸了一把,坏坏的笑道:“送给你可以,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小小的要求。”
洁西卡似乎丝毫感觉不到身陷狼吻的威胁:“既然是小小的要求,那我就答应你吧。”
“我想咬你一口。”在洁西卡尖叫声中,我把她狠狠压在身下,张开血盆大口,朝她迷人的胸口十分温柔的咬了下去。
不知不觉间,我取下洁西卡头上的面纱,肆意亲吻着她性感的红唇。
不知过了许久,耳边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你们在干什么?”
我斜眼瞄着这个搅我好事的恶女人问:“你是谁?”这女人四十来岁,样子挺漂亮,看起来蛮高贵的,不象那种鸡婆啊?
洁西卡暗暗拧了我一把,急急整理着零乱的衣衫,道出一个我不敢相信的称呼:“妈妈。”
我咽了下口水:“她是你妈妈,那这里是。。。”
那女人好象丝毫不介意我刚才的无理,微笑着说:“我是洁西卡的母亲,也是这里的女主人?你是文森。哈特吧?真的谢谢你救了洁西卡。”
“这里是你家?”我白眼一翻,躺在床上,死了。
我舒服的半躺着,由洁西卡这个大美人一匙一匙喂着丰盛的食物,做人做到这份上,也值了。
晚上,洁西卡堂而皇之留在我房内,美其名曰继续照顾我,可惜我有心无力,这么熟的苹果只能看不能吃,真是伤心啊,我发誓等我痊愈以后首先要将洁西卡变成真正的女人。
不能身体力行的我只好用手行动,直弄得洁西卡娇喘吁吁。
洁西卡紧紧抱住我问:“文森,你什么时候向我父母提婚啊?”她的眼睛在黑夜中似宝石般明亮。
我含含糊糊道:“过段时间吧。”
洁西卡微感不悦道:“那是多久?”
“说不清楚。”我灵机一动,搪塞道:“我现在还是帝国军人,战争期间好象不大合适结婚,要是战争结束的话肯定没问题,所以我也说不清楚是多久。”
洁西卡语气缓和下来:“原来是这样啊,你不是不喜欢当兵吗?明天我去求求我爸爸,让他帮忙找你把转为文职就行了。”
我惊讶道:“你爸爸这么厉害?”
洁西卡嘻嘻笑道:“这个你就不用管了。”
我吻了他一下道:“那我等你的好消息。”
这一等就是三天,我已能下床到处走动,洁西卡家里真的非常大,能在寸土寸金的奇格洛盖这么大的宅子,看来她家一定是个有钱的主,可就她这个有钱人还讹诈了我这个一贫如洗的贫民那颗水晶之泪,真是没天理啊!
在醒来之前,我在床上昏睡了七天七夜,这段时间发生了很多事,叛军完全占领了西方大陆原来属于帝国的北方三省,对帝国的南方四省形成一个包围圈。
爱玛在近十万帝国军的护卫下,一路逃逃打打,渡过雷河时,只剩下不到三万人,在抵达奇格洛后,帝国三大元帅之一的冯。布鲁诺公爵不治身亡,时值同叛军激战的关键时刻,为免打击士气,这一噩耗仅限于帝国高层人士知道。
虽然帝国军近况不妙,可是我逛街的时候并没见老百姓们如何担心,不知道是不是帝国掩饰了战败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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