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特大人,你运气真好,这可是上等的创伤药膏,就这么一小瓶就值20个金币!”
说着将瓶中的药膏倒在哈特的伤口上,处理完伤口后,磐石对背后的艾法说道:
“夫人,麻烦你给大人来一个治疗魔法,这样会好的快一些!”
艾法却愣住了,犹豫半天才红着脸说道:
“我不会啊!我只学过火系魔法。”
哈特痛苦的抽搐了一下,他终于明白艾法那莽撞的性格从何处而来了。
磐石惊讶的说道:
“可是,精灵的生命恢复术是大陆最出名的恢复魔法啊!听说每个精灵在幼年就学过,那可是精灵的基本功课啊!”
艾法搓了搓手,扭捏地说:
“我~我~~恢复类魔法太枯燥了,老师教的时候我一般都在睡觉!考试的时候,我送给老师20个大坚果,他就让我通过了。”
小小的插曲让哈特与磐石捧腹大笑起来,哈特一时笑的太过火,结果伤口又渗出血来。
危机过后,聊了几句哈特才知道,磐石与艾法原本是打算按照哈特的计划悄悄溜走,但不想却被袭击者发现,艾法与磐石消灭了袭击者后,这才有了接下来哈特看到的一幕,而其余人依旧藏在马车里。
当磐石背着哈特回到马车,见所有人都安然无恙,他终于松了口气。
失血过多的后遗症渐渐显露出来,哈特倒在软垫上不一会就睡着了。
被树枝挡住而侥幸逃过一劫的旁德尔,背靠着一株大树,小心地隐藏在树下的阴影中,他用身上的衣服,仔细地将小腹的伤口清理干净,并扎上绷带。
擦去伤口边缘最后一丝血迹后,旁德尔遮掩身形的灰黑斗篷,微微露出了一个隙缝,他离开了树下的阴影,警惕的血红双眼,再次仔细地观察着周遭的蛛丝马迹。
“伤势太重~~必须赶紧离开……”
一阵轻细得几不可闻的声音,旁德尔喃喃自语道。
在确定了周围的基本安全后,旁德尔迈着蹒跚的步伐,潜行到密林的边缘。他小心地躲藏在树下的阴暗处,透过树木间的缝隙,仔细地观察密林外围较稀疏的地带。
此刻他身受重伤,若是被哈特一行发现,恐怕凶多吉少,到现在他都有些疑惑。明明被射穿肺叶的哈特还能对自己作出反击,不过他并不气馁,这次仅仅是一时大意,已经探出了哈特几人的底细,他相信自己伤势好后,一定不会再有闪失。
比起森林的深处,边缘地带的林木,明显稀疏了许多。这儿的视野无疑不算顶好,然而即便如此,比起森林深处的浓密漆黑,这里的视线可是清楚多了。身为妖族,旁德尔原本就有一双洞彻黑暗的眼睛,他又谨慎的观察了一下,确信自己已经脱离了危险,这才愤声怒道:
“哈特你这个混蛋!我绝不会放过你!”
说完旁德尔从地上拣起一根树枝,准备架在肩头当拐杖,但就在这时,清冷的女声突然从背后传来。
“你没有机会了!”
旁德尔大惊失色,慌忙的扭过头……
一双冰绿色的眼睛成为他瞳孔中最后的影像。
……(本卷结束)……
第七集
第一章春天
\t哈特在迷迷糊糊中渐渐醒来,他只感到全身酸软无力,甚至连撑起眼皮的力气也失去了,哈特不由有些奇怪,自己竟然还能活着。不过哈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疲惫过,不仅是肉体上,连精神都是萎靡不振。
也不知过了多久,哈特才恢复了一些力气,他困难的睁开眼睛,支撑起身体坐了起来,却见自己置身在一个简陋的小木屋中。
“这是那?为什么不在马车中?”
哈特喃喃自语道,觉得有些头昏脑涨的哈特不禁又想倒头就睡觉,突然,哈特仿佛如被一盆冰冷的凉水从头直冲到尾,完全清醒过来。因为他在躺下的时候,左手突然触碰到一具软滑的躯体。
哈特连忙向自己的手边望去,只见艾法正趴在床边,甜甜的睡着,或许是木屋太过闷热,艾法仅仅穿着单薄的小衣,一片白玉般的背脊裸露在空气外,隐约渗出几丝汗珠,而自己的手不巧正搭在艾法的肌肤上。
哈特猛的打了个激灵,最后一丝昏沉也随之抛去,脑海里回荡着那日遇险的种种,哈特嘴角渐渐浮现出淡淡的笑容,他叹了口气,将艾法抱在怀中。
熟睡中的艾法,清秀绝伦的相貌中,还带着一股淡淡的稚气。她蜷缩的仰躺在哈特怀中,小衣的衣袖缩了起来,嫩藉般的玉臂一直光裸到肩头,后面的衣服被镂空,发丝披散到两颊,微微遮住通红的小脸,修长在睫毛和眉毛不时抖动一下,她双唇微开,平缓的呼吸着,一对春葱般的小手突然紧紧的攥着哈特的衣角,并轻轻的揪着。
哈特从艾法的睡态中,感到她内心对自己的担忧与关怀,这让他的心也共鸣般的揪动着,哈特深深地喘了口气,努力将眼光从艾法身前移开。
“这是?”
只见床边的木几上摆放这几个药罐,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药香。在小木几上,还点着一些香料,哈特凑上前深深的吸了一口,猛然感觉神清气爽,很显然那些香料有提神醒脑的功效。
怀中的艾法似乎在哈特怀中睡的极为安稳,她舒服地翻了个身,白嫩的小巴掌在翻身过程中。不经意间给了哈特一个响亮的耳光,哈特被打得愣住了。他捂着微微有些疼的脸,哭笑不得地看着怀中熟睡的小美人。
轻轻的抚开艾法披散而下的柔软长发,哈特从艾法头上取下那支廉价的头钗,掂在手中细细的把玩着,他突然发现那根做工粗糙的发钗根本配不上灵秀逼人的艾法。哈特微微一笑,将发钗放在床边的木几上,接着拨开艾法遮盖着脸颊的头发,却见一只秀气的长耳朵暴露在空气中,不时还可爱的抖动两下。
哈特不禁有些好奇,粗糙的大手随即摸了上去,软软的,凉凉的,几乎让哈特爱不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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