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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
怒视盒子里的碧落剑残,她狐疑道,“这还有什么用?照镜子吗?”倒是挺明亮的。
“你还记得我说你因祸得福吗?”他严肃地问。
她不情愿地点点头。这只表示她记得,不表示她认同。
“因为你是这几百年来,不应该说是有史以来第一个有资格练成碧落…星屑剑法的人。”他目光中隐隐有什么在闪动,可惜风蓝看不懂。
“啊?”虽然对‘因祸得福’这四个字她有过几套自己的猜测,但怎么都没想到居然和剑法有关。
“南家最强的剑法。”他低头。
“我需要付出什么代价吗?”她试探问道。这年头好象不流行免费的午餐。
南天卫站得远了几步,打开窗子,背对她道,“能练成碧落…星屑剑法的只能是我们南家的人。”
“可你不是说我是唯一一个……”她的眼因他的话慢慢瞪大,“你……你……”
“你可以再考虑一下。”扔下这句话,他头也不回得从窗户钻了出去。
门口,一个男声叫起来,“这位先生,你脸这么红是不是发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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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觉得星屑剑法不太适合我……”她结结巴巴道,“只要你能帮我把星屑去掉,我就很感激了。呃,那个,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我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啊……哈哈……”
本来预定的三声大笑胎死在风素问清冷的目光中。
“你进门不敲门的吗?”心事被偷窥的尴尬。
“你要拒绝这桩婚事?”她淡淡问,完全看不出是在八卦,反而像是在没话找话。
南天卫这个大嘴巴。“哼。”
“我只是从你刚才的话里猜出来的。”看出她的心思,风素问轻笑一声。
“你很多管闲事,有空好好管管你女儿吧。”她漫不经心道。
风素问眼神一暗,刚要说什么,正好看到门口的南天卫,立刻换了副表情,不冷不热地点了个头算是打招呼。
南天卫回以微笑,却冰冷得毫无笑意。
四眸相对,隐隐有种不安在空气中流动。
风蓝这才发现这么多日子以来,这两个人似乎还是第一次出现在同一个地方。
“你们在聊什么?”风素问刚离开,他就貌似随意地问起。
“没什么。”她眼珠随便乱转了几圈,“那个上次你说的事情,我……”
“其实我想过了,你体内的法力和星屑只能保持一种。”他打断她的话,“我不知道你的身体是天生还是经过改造变成现在这种特殊体质,可以容纳这么强的力量,但一山不容二虎,你的体质再强也不可能同时承受日神祭师和星屑两种力量,所以,你可能要进行选择。”
面对他抱憾的眼神,风蓝反而松了一口气,“你忘了我是谁了吗?日神祭师啊,这种一选一的选择题不用做了吧。”
一抹极度的失望在他眼中闪过,快得让风蓝根本来不及深究。
“你放心,明天开始我就帮你把星屑吸出来。”
“等等,吸……出来?”她一脸担忧地看着他。
“放心,不会很痛的。”他笑了笑,那贼贼的样子几乎与南霖如出一辙。
“是……吗……”极端不信任!“我可以问下具体过程吗?”
南天卫似乎看穿了什么,若有所思地看了她半天,直到她脸红到番茄,他才悠然道:“我的提议依然成立,无论你是否想学碧落…星屑。”
果然是要风素问提到的那种方法吗?她惊恐地瞪大眼!
“至于过程嘛,”他故意拖长音,“很快你就知道了。”
“我还要再考虑考虑。”她艰难开口。不会这么快就定下她生命中的男主角了吧。
“虽然用碧落剑的碎片把星屑吸出来会有点痛,但也不用考虑这么久吧。而且有紫罂水在这里,你怕什么?”
用碧落剑的碎片把星屑吸出来?她诧异抬头,发现他脸上全是戏谑的笑意。
郁闷!为什么她遇到的人就没有一个正经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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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再次证明她预感的无比正确性!
风蓝发挥紧急自我拯救的本能,再次在巨痛中昏了过去!
三天后。
她坐在屋顶上,俯视大地。
“呀呜……”她发出一阵又一阵的高呼!
“哇哈哈……”紧接着的是恐怖大笑!
“啊……”尖叫!
整个提樊城都在捂耳朵。
风蓝伸出右手,一抹强光立刻在五指间流窜。自信地微笑,“这才是属于日神祭师的力量啊……”
远处,两个相似身形的人站在一起。
“你甘心吗?好不容易终于有一个可以练成星屑的人却白白地放过了。”
手下的力量加重一分,旁边人立刻痛呼,“你还在嫉恨吗?”
“为了那该死的星屑我母亲就这样死在自己的丈夫手里,我不该恨吗?”
收回手,耸肩,“随便。不过劝你和你那自作聪明的阿姨最好不要再做小动作,总把别人当傻瓜最后吃亏的可是自己。”
“有空多操心你自己吧!小觑海德里耶的人才会吃最大的亏。”
“我从未小觑他,就如我从未让自己吃亏一般。”
“哼,是吗?可是这次你的所作所为好象并没得到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