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两步,一只手抓住凌天头发,另一只手毫不客气的随手在凌天的屁股上啪的拍了一记,正拍在伤口上,凌天倒吸一口冷气,痛的眉眼几乎挤在了一起,正要破口大骂,只听得撕拉一声,就如同从枝青叶茂的树身上揭下来了一块树皮……
天理毫不拖泥带水的将他从地上抱了起来,那撕拉的声音,正是凌天的肌肤与地面上的石板分离开的声音……好几条皮肉被生生的撕扯了下来……
凌天即将出口的咒骂被他这一下痛的生生的变成了丝丝吸气,几乎再度晕厥了过去,身上刷的出了一层冷汗,汗水流过身上的伤口,顿时难受的便如同十八层地狱同时在自己身上动刑……
“我——靠!”凌天愤怒至极的瞪大了眼睛,“嘶——,你谋杀啊?!”
“老实点没?”天理淡淡的看着凌天的眼睛,温和的道:“要不……我再把你放回去?我尊重你的意见!”
“别……”凌天立即见风转舵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天下第一高手江山令主岂是那等度量狭小之人?折磨人地事岂是您这等前辈高人能做得出来地?嗬嗬……嘶……你他……”却是天理随手将他地伤口又在树身上蹭了一下嘴角浮起一丝笑意:“拍马屁对我无用
”
凌天为之气结:“我说天理就算你嫉妒本公子地庞大本钱也没有必要这样吧?你一个大男人就这样抱着我清白地**你就不觉得不大对劲吗?”
天理眼神一冷:“从现在开始你再敢多说一个字我就给你切了去!送君天理一言九鼎言出法随!”凌天顿时紧紧地闭上了嘴这杀坯绝对不是开玩笑地绝对是说得出就做得到地真要让他切了之后报不报仇还在其次本公子就只能练那葵花宝典了……
天理托着他走进了帐篷凌天一眼看去萧雁雪正满脸惨白地躺在那里嘴角还残留着点点血渍……不由心中一惊:“她怎么了?”
“看见你刚才死了一般急地没有生命危险”天理惜字如金面无表情地回答“金疮药在哪里?”
“在那边包里”凌天努了努嘴,抱怨的道:“你行走江湖,身上居然不带金疮药?”
“我从来用不着那东西”天理淡淡的说着,从凌天的包里取出他准备的上等金疮药
凌天一阵苦笑,自己够狂够傲了,也没说敢不备点疗伤的药物,不过想想也是送君天理是什么人,就凭他的盖世功力,行走江湖用得到金疮药的时候的确太少了,如果真要用到,也肯定只会是给别人用正想暗骂自己脑筋迟钝,突然感觉自己的身子被抛了起来,接着背上一阵清凉,却是天理已经开始给他处理伤口
天理的动作极为快速,凌天的身子还在半空,他已经迅速之极的为他背上的十几道伤口涂上了药物,天理虽不备疗伤药物,但疗伤涂药的手法却是超一流的,而凌天所准备的金疮药也是源自前世的秘方,可说是当世最上乘的伤科圣药,这一双管齐下,凌天倍觉清爽,浑身上下的痛楚感,也为之稍减,不意又突感头皮一紧,一阵剧痛,本身就是痛楚难耐,此刻百上加斤,凌天眼泪也几乎流了出来……却是天理一把揪住了他的头发,将他整个人悬在了半空中,另一只手拿着金疮药膏,好整以暇的在他的身前迅速地涂来涂去……
“嗷——”内外交煎之下,又是突如其来没有防备凌天终于痛叫出声,两眼如欲喷火般看着天理有些幸灾乐祸的脸庞:“老子要与你决斗!你这个老混蛋!你做什么!”
“非常盼望之极!”天理砰的一声将他扔在了棉毯上,丝毫没有对待一位伤员应有的态度,粗暴之极接着右手潇洒的一扔,将手中的金疮药玉瓶扔在了地上,淡漠的道:“金疮药太少,没了”
凌天一双眼睛几乎鼓了出来:“老大!我身上的伤口涂了还没一半呢,你就把金疮药造光了??”
“老子的药理学问自信不在当世任何一人之下,需要涂药的地方都已经处理好了,其他的那些都是皮肉小伤,我又以真气控制血液流速,决计要不了命的!忍忍吧,不出七天,外伤就可痊愈”天理丢下这一句话,返身走了出去
凌天口中的咒骂如同滔滔黄河滚滚长江一般的倾泻了出来,痛骂之余,他也发觉,送君天理给自己处理过的周身伤势居然真轻了近半,就这份手法而论,自己也要自愧不如,他妈的,这老小子是天下第一高手,还是天下第一神医?有这么好的医术,居然连点疗伤药物都不带,真他妈的……
半晌,天理终于又伸进了一个脑袋,脸上一片叹服:“不愧是名动一时的才子,你骂了一盏茶的时间了,居然没有重复一句话受了这么重的伤,居然连大气都不喘,我又在多佩服你一项”
“老子骂你还能骂一天一夜!你大爷的!”凌天愤怒的几乎丧失了理智“真是龙游浅海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得胜猫儿欢似虎,褪毛的凤凰不如鸡……我……”
天理笑吟吟的倚在
看着凌天的嘴巴不断的张开闭上,突然从地上的包里瓶,从里面到了点白色粉末出来,在嘴里尝了尝,咂了两下,带着温和的笑容,问凌天道:“这是盐吧?”
凌天顿时住声,目瞪口呆的看着那小瓶,一句话也不敢说了对天理还没有说的下文,也就是可能正在打的主意,凌天自然是异常的了解……
“算你小子识相!”天理脸色瞬间冷了下来:“好好精心疗伤,一会我还有事问你”说着便放下了帐篷的门帘,走了出去
突然,凌天想起了什么,大呼道:“我靠,送君天理,你怎么的也得给点什么我盖盖身子吧,我身边可还有一位姑娘家呢……”门外悄然无声,天理早已不知道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