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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细菌会瞬间传染。
柳琴是冒着生命危险在拯救自己和她的同伴!
毒素发作,那巨犬“呜呜”的鸣叫几声,便倒在地,身上的毛发已呈灰黑色,而被毛发掩盖的皮囊,开始发出腐烂的气味。
“哼……”柳琴虚汗更胜,见到那畜生已死,她飞快的取出另一瓶黄色的瓶子,不由分说直接将里面的液体灌入口中,然后盘坐在地上,不去理会脚肚那撕裂的疼痛,只顾闭气养身。
“啊啊,雅蒙,你不要死。”佩帝看到巨犬死亡的瞬间,害怕柳琴的下场与之相同,眼泪哗哗的流下来。
“放心,她没事的。”亚兮双手捂在胸前,安慰着佩帝,心里却也是没底。她只祈祷着柳琴能像以前那样,恢复过来。这不是她第一次使用如此危险的毒药,但是,每次用过的副作用也使得她的身体愈加虚弱。
“做我的傀儡,一定要有这样敌死我亡的信念才行,我很中意你,哈哈哈……”梦魇香已散,毒素也随之渐去,黑衣人感到身体舒适不少,又看到柳琴等人将自己的爱犬杀死的瞬间,虽然心中愤怒不小,但是想着是败于自己渴望得到的傀儡之手,非但没了愤怒,反而加强了他想要得到柳琴念头。
“你别做梦了,雅蒙不可能跟你走。”亚兮挡在了柳琴和佩帝身前,想用她微弱的力量来拯救自己的伙伴,虽然她知道自己无法与黑衣人一较高下,但是,拖时间,是她最擅长的事。
黑衣人见状,脸沉了下去,他微低着头,发出了那令人寒心的声音:
“不想死,就滚到一边去,我对你,没兴趣。”
亚兮的手微微颤抖,她很了解自己的实力,但是在这样紧要的关头,怎可退缩?
“鹿死谁手,未成定局,你怎知赢的就是你?”她强迫自己在敌人面前保持镇定,砾粉在她手心旋转。那是她用来制作替身的材料,像她这样的傀儡,只有制作替身够迅速,才能将自己解救于危难之中。
“你那点小把戏……哈哈……”黑衣人狂笑起来,右手一抬,本来已被亚兮打昏了的低品傀儡,以及一直在监视着她的傀儡纷纷围了上来。
亚兮强压着自己的恐惧,飞快的揉着手中的砾粉
如何是好,想要从三个人眼皮底下逃走,实在太难了,成功也只能偷袭一人,失败自己会遭到比佩帝、柳琴更惨的下场,没有选择,只能放手一搏!
亚兮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准备来个鱼死网破,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似曾相识的男中音打断了这窘迫的处境:
“欺负三个弱女子,你妄称男人。”
“谁?”黑衣人的头微向下,眼神斜望着自己身后,想要感受来人的气息,却是无获。能让他完全察觉不到气息的人,会有谁?他提高了警惕,等待着声音主人的出现。
亚兮、佩帝也被这沉稳的男音惊住,不由的互相望了望,这绝不是法尔的声音,法尔的声音绝不会这样死板……好象有点耳熟,可是,却没了印象。
究竟是谁?会在近午夜十分,出现在这荒野之中?
第十二章银色假面
法尔疾步如风,没多久就在巴坦郊外发现了柳琴等人。看着陷入苦战的她们,他不禁讶意,竟然真的有人把她们三人打败了!这画面可真够少见的。
充满邪意的法尔饶有兴致的在不远处观战,完全没有出手相救的意思。
直到匕首刺向佩帝,她侥幸的躲过,而后亚兮挺身而出。真的步入窘境了,再无退路可言。
法尔无奈的摇摇头,轻声说:
“恩……看来你们还需要磨练哦!”
说完,他正准备前去营救,不想荒野之中传来一男子儒雅的声音:
“欺负三个弱女子,你枉称男人!”
哦?弱女子?他脑子出问题了?柳琴她们哪里像是弱女子?不过,有人比他先一步出手了!他可以继续隔岸观火,悠哉!
法尔寻声望去,不远处,一墨绿长袍的男子出现,袍子在红月的印染下,格外诡异,他如丝的长发随风舞动,顺脊而下的青丝,漫不经心的扎了一小搓,有点女气,不过他高大的身躯倒证实了来人确实是个男的,可惜无法辨别他的容貌,就像是无数模仿法尔的人一样,他的脸上,带着银白的假面,不过,与法尔不同的是,他的假面,只有一半。
亚兮看到来人款款走来,完全不像将要参战之人,反而有股书生气质。她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只是呆呆的看着男子走到自己面前。
黑衣人见来人如此镇定,自己又完全察觉不到他的气息,想想就觉不利,可猎物即将到手,怎可罢休,没等男子做出反应,他就挥着手,指示着傀儡攻击男子。
“啊,小心。”亚兮先一步察觉到了黑衣人的小动作,挺身挡在了男子面前,没想到,男子以一个优美的旋转,调换了两人的位置,随后手中多了把细剑,细剑如蛇,红月将其染上血色,散发着咄咄逼人的寒光。
两个低品傀儡举着匕首刺来,企图从正面将男子击倒,男子也做出了防备,然而,黑衣人所指示的攻击竟然只是佯攻,男子的剑刚穿过,傀儡们迅速跳开,至他身后,左右夹击向男子腰间刺去。
眼看着男子已无路可退,他的速度不够傀儡快,只能僵硬的待在原地。
“哈哈哈……送死之人!”黑衣人看到男子惊慌的表情,不由的大笑,他高估他了,还以为来人有多厉害,也不过如此!
就在这时,男子性感的薄嘴微微上扬,纵身一跃,揽着亚兮的腰飞上了天空,傀儡刺向他的匕首顿时落了空,甚至,差点误伤到自己人。
“哼。”黑衣人冷哼着,对于男子的举动十分不满。无能之徒就该乖乖受死,垂死挣扎只会更痛苦!他右手一挥,傀儡迅速跃起,直逼男子。
“没有人能在空中胜过我。”如此自信、傲慢的话语,竟出自男子之口,他诱人的一笑,挥舞细剑,细剑如蛇妖般舞动,盲目攻击的傀儡速度再快,也躲不过他细剑的寒气,震荡中的剑影,仿若成了无数把剑,更令人称奇的是,这残影击在傀儡身上,竟留下了痕迹,无法躲开,无法继续向前,傀儡们的肌肤、衣杉在细剑的拨弄下已褴褛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