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另一位青年也感叹似地一笑,微微眯前看向天上的太阳,古铜色的钢铁铸就般的身子轻轻一晃,手中已经多了个青色小野果,手指一弹野果上的污垢已经消失,那闪亮的露珠却仍是在上面轻轻摆动,大咬一口,清脆的声响发出,齿白唇红印着野果的翠绿,就像少年现在的心情一般!
“师兄你也差不多,十八岁的一等高手,我想全世界也找不出几位吧!”青年一边吃着野果一边说道。
白衣青年摇摇头,身子轻轻飘起,也从头顶上的树端摘下了一颗野果吃起来。淡然一笑道:“一年没出来,这山间的野果似乎都美味多了!”
老头乐呵呵地看着二人,这时才慢慢开口道:“可别小视天下人,不过你们的进步也的确不错啊!云儿进境一等高手了,而且将圣医术已经全部学透了,只需加以时日练得炉火纯青即可。锋儿也达到一等高手了,四大圣医术尽皆入门,虽然都还未有小成,不过却也演炼出了不少自创绝技,相当不错啊!”
老头又忍不住大笑起来。
这三人正是医圣陈云与张之锋了!
一年时间,张之锋与陈云都达到了一等高手境界了。
张之锋摇摇头,扔出手中的果核,笑道:“师傅,我与师兄可能都要准备离开猴王山了,你老不会寂寞吧?”
老头急忙摇头:“走了好走了好,你们现在的实力也足以在世上行走了。天下之大,又有哪儿是一等高手不可去得之处呢?”
“你们俩小子,以前还好好的,自从一年前你发疯后就总缠着我老人家战斗,我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这么折腾下去啊!”医圣又是连连摇头。
张之锋与陈云不由相视一笑,这一年来他们不但功力飞涨,战斗实力更是增长极高,这当然都要归功于师傅了。
圣境高手当陪练!又有几个修者能有这种天大的好处?
张之锋在祭祖洗礼时,在意志之火的灼烧下突破,成为二等一品,而经过那洗礼之后更是天赋大增,在一年中连连突破,如今已经是一等六品了,已经与任建波相当了!更重要的是他领悟出了大量战技,全都是攻击之技,每一个都是霸道之极、威力十足。虽然都还不够成熟,不如那些历代传下的高深战技,但却胜在适合自己,那是他自己所创,当然最适合自己所用了。而且还在不断进步中!
四大圣医术入门,这是灵魂的蜕变,是心性的升华,张之锋也终于知道为何那么神奇的洗礼也仅仅是为了学习圣医术服务了。
圣医术,妙用无穷,影响了他从身体到精神的每一处,现在张之锋也还只是窥其分毫!以他在意志之火中蜕变升华的超强天赋学起圣医术也深感因难。
这也难怪当初师傅对师兄的圣医术领悟力大为满意,直呼天才了!
“师傅,我们现在去哪?”
“去小竹屋中坐坐吧,一年没日没夜地修炼,你们也好好休息下吧!”
“嗯……”
三人向山中小竹屋走去。
三年过去,竹屋依旧,张之锋毫不惊奇,以师傅的手段要护住这么一小竹屋这实在说不上困难。
“你们睡会儿吧!”医圣说完却自己躺在竹屋中的竹床上。
“师傅,我想与师弟再四处看看!”陈云想了想,轻声说道。
“嗯!”
“走。”陈云拉起张之锋的手,两人轻飘飘地离开。
一出竹屋,两人立即身化流光向山另一边冲去,他们可一直都记得与任建波的那个约定。
半年,现在却已经过去了一年了,任建波是否还在猴王山中呢?
“轰!”这回是张之锋一拳轰在了独角牛人府外的那面山臂之上。
山石破碎,二人等了一会儿,皱头却同时皱起,越皱越紧,里面没有反应,似乎任建波已经离开!
“终于还是晚了!”陈云叹道。
张之锋露出一丝苦笑:“知足了吧,毕竟能达到一等高手已经出乎意料了!”
“不知道任大哥找到族人没有?”陈云感慨一下。当即转身,就要离去。
“等等!”张之锋猛地拉住师兄。
“怎么了?”
陈云疑惑转头,却见师弟已经快速行到了山壁之处。
“师弟,发现了什么?”陈云对师弟很是佩服,因为很多他种族天赋灵觉也不能发觉的东西却躲不过师弟的耳朵。
聪耳术!这门神奇的异力已经被张之锋练到一个十分高深的境界,虽然没能如传说中那般以耳‘听’物,却也足以让身边的一丝丝极细微的声音躲不过他的耳朵了。
张之锋伸手轻抚,并不太熟练的圣医术用出,石壁之上的一层层山石扑簌着掉落,渐渐露出石壁上的一个个大字。
'“声音之道微妙难通。故闻而知之谓之神。肝木在音为角在声为呼。在变动为握心火。在音为征。在声为笑。在变动为忧。脾土在音为宫。在声为歌。在变动为哕肺金。在音为商。在声为哭。在变动为咳。肾水在音为羽。在声为呻。在变动为栗。已详上卷五脏所属条。人能本宫角征羽五音。呼笑歌哭呻五声。以参求五气之邪。则思过半矣。西人审病。至于察尿之味。亦云苦矣。只因于声音气色。未能辨析。是以出此下策。中盛脏满气胜伤恐者。声如从室中言。是中气之湿也。言而微。终日乃复言者。此夺气也。言语善恶不避亲疏者。此神明之乱也。经意甚明。盖即闻声而知其神与气焉。病患语声寂寂然。喜惊呼者。骨节间病语声喑喑然不彻者。心膈间病。语声啾啾然。细而长者。头中病。此数语系金匮文。寂寂然。不欲语属三阴经。喜惊呼。则又属厥阴肝经。病入三阴。厥阴主筋骨间。知其病在下。焦。声出不彻。声不扬也。胸中大气不转出入艰滞。知其病在中焦胸膈间。啾啾然。细而长声自下焦阴分。缘足太阳。而上达于颠顶。故知其病在头中。按声气根于肾中。上于胸膈。出于肺管。达于鼻转于舌。辨于唇……………………”'
张之锋与师兄对望一眼,眼中疑惑尽显。
“师兄,这好像不是任大哥留下的。”张之锋感觉自己说了句费话,或许人就是这样,很多时候,费话反而不可或缺。
“的确不是,这应该是独角牛人族的前辈所留下的,只是不知道为何要将字留在墙外。”
两人不由再次细望这石壁上的字,这是一种虽然历史悠久但却用得还算频繁的一种古文字,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