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脸色。
“格里菲利,如果换作是你,你会怎么做?”
“答案显而易见,我们斯德曼家族,除了盛产英雄,还盛产疯子,如果有那么一个女人值得我为她抛却一切,我想,我不介意成为第二个德龙裴隆。斯德曼。”
看见格里菲利说到他父亲裴隆时,脸上自然流露出来的淡淡忧伤,康朵小声道:“对不起,我。。”
格里菲利摇头止住了康朵的致歉,“在我心里,他或许不是一个好父亲,但他绝对是一个好男人。”
康朵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而后在嘴角勾起一个俏皮的弧度,“格里菲利,你跟以前不一样了呢?”
“你很了解我吗?”
康朵脸红了红。
“每一个人都有两面,真实与虚伪,我的狡黠,永远留给敌人,现在我们是战友,因为我们都是如此的寂寞和无助,所以我示之于真诚。”格里菲利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像个得道高僧般侃侃而谈。
“切,装的像个学者一样,你都比我小呢,凭什么教训我?”康朵像个小女孩一般白了格里菲利一眼,放下手中的竖琴,心情似乎已经开朗了许多的她,蹦跳着向前走了两步,而后像是发现了什么宝贝似的飞快的向前跑去。
格里菲利抄起竖琴,向前走了几步后发现前方是一片花圃,在漆黑的夜色中看不清花的颜色,康朵向一只花枝伸出了手,似乎又不忍心折断它的根茎,只好俯下身来,让鼻尖紧挨花心,深深的吸了一口,一脸的陶醉。
看着这样真实的康朵,格里菲利的心灵不在彷徨,他的灵魂似乎得到了最温馨的安抚,他想起了一句词,“魇面艳比花娇”,他心里只有一个期盼,那就是,时间永远定格在这一瞬。
第十七章花枝碎落
每一个人心中,都有一副完美的画卷,康朵扶花的这个瞬间,无疑会被格里菲利刻进心底,而后用漫长的岁月来追忆。
康朵踏着碎步漫步于花丛中,没有了阳光的渲染,也看不到花的娇妍,自然也就让格里菲利瞧不出那份天女下凡的英姿。但是,不是有这样一句话吗,朦胧的美感,才是最致命的诱惑。
是的,你可以想象到她的眼神在花枝间顾盼流转,她的身影像午夜的幽灵一样翩翩起舞。格里菲利闭上了眼睛,他的心是平静的,没有任何yu望,只有单纯的沉溺。
等他再次睁开眼睛时,眼前已经没有了康朵那俄罗多姿的靓影,花圃里的花枝也倒了一片,格里菲利心里一惊,赶紧的跑了过去,只见康朵倒在花圃里,卷曲着身体在痛苦的颤栗着。
“这是毒花吗?”格里菲利顾不得多想,蹲下一把扶起了康朵,近距离的凝视着那张脸,美艳不可方物。
康朵的脸上一片绯红,并顺着她的脖子向下蔓延,深蓝的眼睛中有丝丝红线泛起,在这漆黑的夜清晰可见,她浑身一片燥热,隔着兽皮链甲都能感受到体内的温度还在继续升腾。
康朵张开诱人的红唇,艰难的吐出两个字,“走。。。花。。”而后便紧紧的咬紧牙口,双手环胸而抱,使得双峰愈发坚挺,指甲已经深陷在臂膀的肉中。。。。
“不对,”格里菲利轻呼一声,捡起旁边的花瓣凑到眼前一看,顿时脸色大变,“奇淫花?”
众所周知,半兽人的繁殖速度是相当快的,几乎与老鼠相提并论,几近原始的生活形态让他们除了上chuang睡觉制造生命外,就没有任何的娱乐途径,当然,再原始的社会也会不停的向前进步,至从某个半兽人发现奇淫花能大大的改善睡眠质量,让创造生命的双方轻易达到亢奋的顶峰后,本着“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的半兽人就在自己的部落村子周围大量种植奇淫花,他们对外的解释是,通过奇淫花能让部落里的新生战士更加健壮。
当发现康朵中了奇淫花的催情毒后,格里菲利反而犹豫起来,是把她抱起来扔到十几步外的溪流里,让她清醒一下而后运起斗气驱毒,还是一不做二不休,假装自己也中毒,跟她直接突破战友的层次,把她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而后在花丛中缠mian致死。。。
这一个两难的抉择,前一个很痛苦,后一个很香艳,其实不论是痛苦还是香艳,结果在格里菲利第一次看到康朵收就注定了,要不他大半夜的跑来跟康朵谈心难道只是为了标榜自己是一个纯洁绅士?他之所以犹豫,其实是为了多呆一会儿,让奇淫花夜催情一下自己,这样事后也可以说是为了救你中毒,说不定还能留一条小命。
说到底,真实的格里菲利,是个色胆包天的人。
首先情难自已的是康朵,不知何时她柔软滑腻的臂膀已经缠上了格里菲利的脖子,一阵阵狂热的喘息吹在他的耳边,如一阵阵轻微的电击,轻易的就勾动了格里菲利压根就没有打算克制的欲火。
血红的浓郁和银白的清香,在这里一起沉溺,不论是链甲还是铠甲,都成了他们yu望的阻碍被远远抛飞,亚麻的底衣被迫不及待的二人撕成了布条,露出了雪白的肌肤和伟岸的胸膛,紧紧的贴在一起,再无一丝缝隙。
再无顾忌的格里菲利,低头吻住了她诱人的红唇。。。。。
。。。。。。
。。。。。。。。。。
微风送来了树木的清香,黎明前最深的黑暗已经过去,被山脉阻碍的东方泛起一线朦胧的亮光。
睡梦中脸色苍白的康朵嗅了嗅鼻子,脸色又泛起一抹红晕,在一线清明中警惕的她迅速翻身而起,逃离了这片给她带来噩梦的花圃,对于半夜纵欲早已了然的她,随手捡起路边的几件衣裳,飞快的跳入了旁边的溪流中,凝视着肌肤上那片片红紫淤青,泪水已经滚滚而落,她拼命的搓洗起来,只是,洗净了身上的污秽,洗的尽她心中的耻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