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信仰这东西并非释空想象中复杂,无名功决中的信仰,其实更多说的是一种依靠。
便如一个年少的孩童,在遇到危难时首先想到的是他的父亲,那么,他的父亲便是他的信仰。而那种莫名的心灵交感,便是信仰之力的源泉。
信上帝者,遇危难时会祈祷上帝的搭救。
信佛者,遇危难时,会念南无阿弥陀佛。
这些种种,只是打个比方,来说明信仰的表现。而如果有那么一些人,在遇到危难时,第一个想到的会是释空的庇佑,此时释空未必是神,却也能轻易地取得这庞大的信仰之力。
万事开头难,到了杀禅,便会简单许多。到那时除了自愿的信仰,只要能杀得一些人,那人身上的信仰之力也是可以如强取般得来,只不过却是有些血腥。
释空想到那些住在低矮篷房里的贫民,那些备受歧视的次初级魔法班的学生,忽然感到,这块信仰的市场,似乎还有很大的一部分,没有被开发。。。。。。
时间在思考中流逝,转眼已是下午。释空体内气脉流转,倒是不觉得饥饿,恍惚中见薇薇安身体微动,却是已经醒来。
少女睁开朦胧睡眼,看见释空坐在自己身边,心中瞬时充斥了许多幸福。灿烂的笑容在午后的阳光中带着些慵懒,薇薇安伏在释空大腿上,抬头往上,静静地望着释空。。。。。。
薇薇安身上穿的是一件公主裙,这样的俯躺,在显出淡淡的清纯同时也完美地将那道曲线给勾勒了出来。
而这时有些单纯而带点小幸福的表情挂在少女倾城的脸上,隐约还带着点迷糊,渗着几许天真。这番强烈的对比,让释空感觉有些口干舌燥。
正欲调整姿势以避免尴尬的局面出现的释空,此刻却发现少女竟是将手探了过来,抱紧了他的双腿,将脸贴在了他的大腿上,语气中带着一丝梦幻,“有你在身边,薇薇安感觉好幸福。。。。。。”
释空只觉一团热火自丹田往下涌去,那巨龙瞬间昂扬地抬起头来。
“咦。。。。。。”,少女口中轻呼,却是一时没有想到那是什么,便把脸在上边蹭了蹭。
秀发盖住了释空的整个大腿,少女这一蹭,却是让释空想到了一些邪恶的事情。
“啊!”,感觉到了这是什么的少女在一声娇呼后,急忙爬了起来,一丝绯红在脸上蔓延。。。。。。
“我。。。。。。”释空显得有些尴尬,“这属于自然现象。。。。。。”
少女瞪了释空一眼,却是背对着释空躺下,不知是害羞,还是生气。
释空无耻地靠过去,在少女白皙的脖颈上吹着热气,双手探过去从背后抱住了少女柔软的身体。
少女想掰开释空紧抱住自己的手,奈何却似乎显得有些较弱无力,扭动中只觉一道硬物抵在了自己两腿之间,一刹那间,只觉全身都绷紧了起来。
“很久。。。。。。没有爱你了呢。。。。。。”,释空的声音仿若经过了千万里的距离传来,落在少女耳中,却是让少女的身体刹那间松软下来,无力地任那释空为所欲为。
这阳光却也好似春guang,朦胧中带着些梦幻,在一声声娇叹柔喘,浅唱低吟中,悄悄地退去。。。。。。
三天后,再一次看见了大陆的土地,却是显得有些亲切。
“学院大赛。。。。。。无聊的东西!”,释空抱着薇薇安坐在尼克的背上,一层金色的光罩抵去了扑面而来的寒风。
“不许你这样说!”,薇薇安粉拳轻轻地锤在释空胸前,“这一次,我一定要努力得到冠军!”
“为什么?”
“不告诉你。。。。。。”,少女把头埋在释空怀里,却是不让他看见自己脸上的失落。
少女感受着释空胸膛的温暖,心中暗暗想道,“人家想变强,还不是因为你这大猪头。。。。。。”
只是这释空斥之为无聊的学院大赛,却似乎也不是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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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兰,爱丽丝略有些厌恶地看着将大赛冠军视为囊中之物的德菲尔子爵,带着那天在神庙神秘出现的白衣少女,往龙之帝国而去。。。。。。
帝都,强者云集。
龙之帝国帝都魔法学院的院长费尔南迪看着教务长递上来的参赛名单,略有些犹豫后,在上面写下了释空的名字。
“释迦牟尼#123空。。。。。。”,费尔南迪看着这奇怪的名字,思虑良久,却是怎么也想不出,这是哪里的命名习惯。。。。。。
第五十五章信仰之伊始(上)
辛巴达站在落叶之沉客栈的门口,心里有些发毛,却是不敢跟着释空他们一起进去。远远只听见猪女一声怒吼,瞬间提脚,夺命而逃。
“达达。。。。。。”,猪女狂奔到门口,却发现空无一人。在偶然经过的行人诧异的眼神中,她狠狠地抬起象腿,往那地上一跺,激起一地的尘土。
而后又仿佛想到了什么,羞涩道,“难道你是想给我一个惊喜么?真浪漫。。。。。。”
那一路人纷纷掉头而去。。。。。。
花痴可以原谅,愚蠢的花痴就有些让人难以忍受了,而一个花痴又愚蠢,又长得跟头猪一样,便是天怒人怨的境地了。
释空安顿好一切,便独自往南面那贫民区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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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民,天鹰大陆阶层划分里最底层的存在,往往聚集在一些城池的外围,依靠一些廉价的劳动换取生存的物资。
他们大多数都一生贫穷,少数曾经也有显赫的过往,不过那都已是如昨日云烟,无人会去理会。他们每天天没亮便起来工作,而到了很晚才能回到那并不舒适的家,而一天的所得,往往只够温饱。
这似乎应该是一个消沉而绝望的阶层,然而事实却非如此。
不同于大部分贵族的酒醉灯迷,奢华糜烂,许多贫民都过着极其有规律的生活。他们大多都有梦想,并为之付出努力。
这种努力,放在很多贵族眼里,却是可以随意践踏的东西。
此时映入释空眼帘的便是这么一副几乎每天都要在贫民区上演的场景。一群人敢怒不敢言地围在一个地方,一个小女孩伏在一个老人身上,而对面是一个拿着鞭子,穿着好像一个侍卫般的少年。
“滚开!”,一道鞭痕在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背后绽开,而她身下护着的老人却是早已伤痕累累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