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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王八的。”
安男说道:“刚才那个家伙和我说,你的未婚妻是水姐,我还以为你们在吹牛呢,没想到真的是。”她好不给我面子的问水轻盈:“水姐,这个家伙有什么好?你怎么会看上他?”正在喝水的我顿时被呛了一下,茶水泼了出来,溅得我一身都是,我一边手忙脚乱的擦着衣服上的水珠,一边委屈的问她:“我哪点不好了?你这么说我?”安男把握上下打量了一下,给了八个字的评语:“油嘴滑舌,奸猾狡诈!”完了,我所有的优点被她这样一评说,全部成了缺点了。我眼睛一转,趴在桌子上问她:“那你对我那位朋友有意思没有?”“他呀?木讷呆板,傻里傻气。”完了,又是八个字的评语。我们两个真得那么失败?
我靠在椅子上说道:“你可不知道,这个被你评价为‘木讷呆板,傻里傻气’的家伙,折腾了我一个早上,帮他选购了这套行头……”“难怪,我就觉得他身上的衣服,不是他的品位能够挑选出来的!”安男说道。她突然问我:“他很有钱吗?绝的衣服很贵,今天的菜也不便宜,他眉头也不皱一下?”我看看这个房间问道:“你们这一家酒楼的造价有多少?”“两个亿宇宙币。”安男对这些很熟悉。我算了一下说道:“他应该能开个十几家吧。”我不敢多说,总不能完全泄了霍根的老底。安男很不屑的撇嘴说道:“又是一个纨绔子弟!”我有些生气,站起来对她说道:“他不是纨绔子弟,我们的钱,都是自己一分一厘的赚回来得。我们所经历的苦难,是你们这些真正的生在富贵人家的孩子所不清楚地。为了崛起,我们甚至用自己的生命去作赌注。所以我们很节俭自己的每一分钱,霍根平时自己连一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否则今天也不用非要拉着我去买衣服!这些事情,水轻盈最清楚——你不是不明白为什么她会看上我,因为她和我一起经历的那些事情,所以她明白,我们是什么样的人!”
安男被我吓到了,她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看水轻盈,水轻盈轻轻的拉了我一下,笑着对安男说道:“你别理他,没事,他就这样子。”我想想这女孩将来很有可能会成为我的弟妹,暂时按住怒气,坐了下来。其实想一想,也不能怪安男,她这么想也很正常:有几个人年纪轻轻会有那么多钱?不被人误会那才不正常呢。
这个时候,服务生敲开门,菜上来了。
霍根跟在后面也上来了。他看到水轻盈嘻嘻的笑着,不敢靠近,我拉着水轻盈对他说:“没事,没事。”尴尬这样过去。这一顿饭吃的郁闷,虽然是珍馐美味,但是我却有些食不知味。昂贵的极品白酒将进酒在我的嘴里也和劣质的白酒没什么分别。今天的事情至少能说明了一个问题:我们的身份,海盗的身份,在这个社会里还是不能够被接受,甚至我们自己都没有勇气说出来。
晚上,水轻盈有一个宴会,她自己走了,我和霍根回到酒店,霍根把安男送上来楼,我一个人在房间里,没有开灯,卡莱没有来,他昨晚已经没有回家,今天想必回去和老婆认错去了。霍根过了五分钟就下来了,他一进门,一片漆黑,他问我:“你怎么不开灯?”霍根打开灯,我说道:“霍根,你还是放手吧!”霍根问我:“为什么?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为什么这么快要我放手?”“我是为你好!”我说道:“如果你找到的是一个小户人家的女孩子,那么随便,无所谓,可是她的父亲,她的家庭,生命显赫,他们会要一个海盗做女婿吗?”我走到他的面前,伸出手指点在他的胸口上说道:“霍根,我们是海盗,就算是你做到了海盗联盟的长老,就算你成为了海盗之王,我们还是海盗,没有分别——小海盗和海盗头子,是一样的,在他们的眼里,没有分别!”
“可是你和水轻盈呢!”霍根的反应很激烈:“你和水轻盈为什么能得到她父亲的认可?”“那是因为水轻盈和我共患难过,她爱我——安男爱你吗?那是因为水泊为一直对水轻盈有愧,所以他要补偿水轻盈——安男的父亲有什么过失需要补偿女儿的吗?那还因为,他现在需要我的帮助——安男的父亲需要你吗?你能为她得父亲做什么?”
我的话有些刻薄,但是我说的是事实。
之后的一段日子,霍根没有再去找过安男,他一直忙于拳赛管理处的工作。视察训练营,和经济人见面。我们才得知,原来阿宾斯已经在一年之前被人杀死了。不管怎么说,当年阿宾斯对我们还不错,他死了,我们多少有些悲伤。
之后我们三个人一起去看了马库斯。现在我们没什么好顾忌的了,阿宾斯既然已经死了,霍根又是黑市拳的主管,我们光明正大的去看马库斯。当年给马库斯安排的医院不在西莱伯,是一个偏远一点的星球上的疗养院,我们赶过去,医院却告诉我们了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