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了!”我大声地叫喊,不知道喊给谁听,但是我知道,他们都在公用频道里听着呢!“不管了!谁再跟我提河汉和龙神共和国的事情,他就死定了!走!走走!我们离开这个该死的星域!”我不惜巨大的能量的代价,再一次启动了空间跃迁,只是我实在操作不好,弄了半天,竟然没有设定好空间跃迁析出的地点。顿时,我的怒火更盛:“尤比!尤比!你这个笨蛋,死到哪里去了,快出来,在不出来我……”我骂骂咧咧的好半天,没有一个人出来,我突然的冷静了下来,颓然的瘫坐在了椅子上——大家都不希望我走,河汉需要帮助,铃兰和她的信徒们需要帮助,龙神共和国也需要帮助,他们觉得,或者这是一个机会,能够让我和水轻盈破镜重圆。但是破镜的两半,边缘已经磨损,恐怕接不到一起去了!
我想起了唐荣对我说的话:远洋运输的第二大股东,是不是,这个身份,和水轻盈靠得比较近?
贝纳尔走了出来:“我已经给林叔大了电话,通知了河汉方面即将到来的袭击,他们应该已经准备好了!”我冷笑了一下:“准备好了又能怎么样?他们举国之兵,恐怕还当不住整个星空城堡战斗群的一次齐射!”贝纳尔神色黯然,他也知道我说的是实话,星空城堡绝对不仅仅是体积巨大那么简单,它是一个地地道道的移动炮塔,周身上下有大孔径的星际舰炮近万门,一次齐射恐怕河汉的抵抗力量就全部瓦解了!它唯一的弱点就是补给,补给不及的话,就是一个大玩具,因为这么多门炮,太消耗能量了!
我们的星舰悬浮在那里,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切已经转入正常,那团废铁让肖兵和云顿搬走了,大家已经对我的超强破坏力深入了解,也没有人大惊小怪。
我和肖兵坐在旁边的一个小台子上,脚边上放着两瓶酒,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就在这个时候,而空中的终端闪了起来。是水轻盈,我的心中一阵落寞,但是还是接通了电话。
“喂?还有什么事情吗?”我语气平淡,好像在和一个问路问得我不耐烦的陌生人说话,水轻盈说道:“是的,高层想知道,你是在什么位置,具体见了多少艘战舰。”我如实地说了,她又问了几个细节问题,我也回答了,最后我问她:“还有事情吗?”她沉默了一下,然后小声的有些迟疑的问我:“风,你最近过得怎么样?”
第一百一十章拯救河汉(上)
她的最后这一句问话,还是暴露了她的内心。我有了一丝的欣慰来抚慰自己已经深深受伤的心灵。我在电话的那一端微微的一笑,两人之间刹那之间似乎又有了一些若即若离的默契!“我?”我的语气故意放得轻松一些:“还好啦,这段时间的经历很精彩,差不多和我前半生的经历相媲美了!这不,刚刚还撞伤了悍美星系联邦的星空城堡战斗群,好家伙,差点被灭口了,幸亏我跑得快……”“遇到了星空城堡战斗群,你怎么还跑得掉?”水轻盈短暂的温柔之后,又把话题重新转回了正事上来:“元首的智囊们怀疑你一个正当的商人,怎么会能够从那样庞大的战斗群面眼皮子底下溜走?”虽然我有些不快,但是还是照实回答:“我最近该行了,做保镖。刚刚保护了河汉星邦的冥影教团教长得女儿回国,他们帮我对飞船作了改进,可以进行一键控制的空间跃迁,所以本人名大,才能够逃出来,相信这一路上,他们遇到的其他的飞船,就没有我这么好的运气了!”
“冥影教团教长的女儿?”水轻盈在嘴里轻轻的重复了一遍,然后问道:“是不是魂女铃兰?”我回答:“我只知道她叫铃兰,至于是不是你说的‘魂女’,我可不知道!”水轻盈在那边说道:“你还不知道你保护的人现在是大名鼎鼎吧?据说她的气质是那种直接作用在你的灵魂上的,是一种清新的来自于灵魂的美丽!”我回味了一下那种淡淡的感觉,还真的有那么一点味道!
“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我问她。“其实在北欧星盟的那一次研讨会之前,她已经是名声在外了,自从哲学大师乌陵先生见过她之后,就给了她这样的评语,她也凭借这样的评语,很快闻名全宇宙!”水轻盈顿了一下又说道:“一键跃迁,这技术可是不一般,即便是改造,也要花很大的功夫,看来你和那个铃兰关系很不错,要不然河汉的人怎么会这么下血本的帮你?”我不知道处于一种什么样的目的,轻轻的叹息一声之后,照实说道:“她,差一点成了我第二任女朋友?”水轻盈一阵沉默,但是再开口时,语气里竟然有了一种侥幸的感觉:“噢!那你的魅力还真的是很大吗!”我笑笑:“我想,至少比你我想想得大!”水轻盈和我都沉默了下来,我们就像刚刚见面的被父母安排的乡亲的两个单身男女,一刹那之间突然沉默了下来,尴尬的冷场了。
“嗯,我要去和元首的智囊团汇报去了……”她终于还是要告别了,我思考了一下还是问道:“你,最近过得不错吧,还能和元首的智囊团接触,应该很不错吧?”水轻盈那边传来一声笑声,我不知道这声笑代表了什么,她突然说道:“好了,再见吧!”电话就此断了,耳中的盲音响了很久,我呆呆的坐着,不知道脑子里究竟想着些什么。
她过得不错,我自己安慰自己。但是在那一刹那为什么我隐瞒了托米丽丝,她对我究竟算是什么?很久没有和她联系了,我在下意识里面,甚至没有把她当作我的女朋友,或者她的高贵和魅力,恰恰满足了我因恋人不再之后空虚而产生的需求。对于她,我可能注定要辜负了。
摘下了耳孔中的终端,我独自冲了一个冷水澡,我把水温调得很低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