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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此时的枫雪军,已经无限接近普赛隆,最关键的一战,不久后既将展开。
……
普赛隆的宫城。
自从枫雪军攻克了狂兽军团,这里的气氛一直不稳定,随时充满了一种紧张的气氛,唯一不急的,也唯有此时安心养神中的佩恩。
一名身着黑色丝袍的女人走进佩恩的房间。
她的背影,让那些守候在外的将士不由得将目光偷偷移了过去,直至女人进去后,几人不由自主地齐齐咽了一口口水。
戴着面纱的女人笑了笑,走向了喝着闷酒的佩恩。
“大王,怎么了,一脸郁闷的表情?”
女人走了过去,轻轻地侧坐在佩恩的大腿上,双手环住佩恩的脖颈,面纱中,可见一张娇媚的面孔,在半透明的面纱中,无比动人。
“鳞姬,是你啊,”佩恩喝下了一杯酒,一手环住了女人的腰肢,“郁闷倒是有点,我意想中的王牌没想到这么容易被枫雪军攻克,让那个疯女人再次逼到门口,还有什么比这个更郁闷的了?”
“大王,既然你能击退得了第一次,难道就没信心击退第二次么?”鳞姬眨了眨眼,妖饶着动作撩动着人的心火,这话反倒让佩恩一阵大笑。
“呵,确实,击退得了第一次,我也能击退得了第二次。当初太看得起圣殿那伙饭桶,一个残废的女人都看不住,早点杀了就没有这么麻烦的事了,现在使得我们两方都陷入了某种被动。”佩恩再次喝下由侍女倒满的一杯,一口喝下,“至于击败那个女人的方法么,我倒还有,不过成功率,五五分。”
“五成把握?”鳞姬反问了一句,随后再次笑道:“看来,这场仗,你很认真对待。”
“那还能怎样?”佩恩眼神中闪过一丝怅然,“这场仗,注定要打的。当年,对方的精锐师全部葬的普赛隆城外,这次,枫雪军的攻势将会前所未有的凶猛。可在我眼里,对方的灵魂还是在于那个女人,只要那个女人死了,那种破魔之章短时间内不可能有人习得会,我的狂兽军团依旧可以无解,一切都还有机会。”
佩恩伸出手指,勾住了鳞姬的下巴,“鳞姬,你真是个很特别的女人,从我的侍卫从意外从城中找到你的那一刻起……肯定地说,你是我唯一一个值得我回味的女人,若是这场仗能胜,我让你做我皇后,如何?”
鳞姬笑了一声,一个转身后站起,长摆的裙角流苏有如瞬间绽放的轮盘,刹那惊艳。
“大王,光开空话可不是好习惯,在依兹坎尔,我已经见识过了。希望你能做到,我可不希望再成一代亡国妖姬。皇后这东西,真正踏实地得到了,才算拥有。”
她再次一摆裙角,飘飘然走向屋外:“大王,鳞姬累了,先去休息了。”
……
半月后,枫雪军的十五万军队,再次来到了普赛隆城外。
第二次,希娜站在同一块地方,以同样的角度看着那说曾让自己饮恨而走的城市。
只是此刻,她的心情却大有不同。
那时的自己,急于复仇,将一切抛之脑后,加上费隆顿为自己准备的礼物,终是有了那一幕惨痛离去的景像。
此时此景,希娜的心情却大为不同。
这场仗,必须要快点胜利,等待自己的,还有那正在赶向这边的圣殿骑士团主力。
当枫雪军以最华丽的覆灭收编了维苏娜,同时得到风暴军的投诚,不过几月的时间内,枫雪军就成为了大陆上最不可忽视的力量,而一旦攻下了普赛隆,这份优势将再一步扩大,圣殿方也将面临很大的挑战。
在巡察了一阵后,众人完成了各种进攻的部署,这一次,哪怕把普赛隆夷为平地也再所不惜。
在城中,构建着几大转化之门的主要形态,只要将其破坏,再难出现那些恐怖的魔性兵种,那样的话,差不多就已经赢了。
既使现在,希娜在外城附近,只要同时使出那仅剩的八张禁咒卷轴,也能击破普赛隆一半以上的防御工事。
当组织了一夜的工事后,当全军休整完毕之后,第二天,希娜带领着枫雪军再次逼近普赛隆。
佩恩所带领的部队,依旧如上次一般,自己带领着大部队驶了出来,不过这次,没有带出他习惯性的狂兽军团,出来的,只是为数不多的普通费隆顿战士。
两军在两方开始对垒,佩恩远远地打着招呼。
“希娜女皇,三年不见,圣城的牢中姿味如何?上次我还记得你落荒时逃走的情景,那三千余众的黄金狮子团同时斩落头骸的声音,回想起依旧那么**,胜过万千女人姿味,总是让我忍不住一再回顾。”
当佩恩说完这一切之时,城中再闪驶出三千费隆顿军队,而他们所穿的装备,赫然变是当年那些将士们遗落在这里的金狮子战铠。
希娜身后的战士们一阵骚动,咬牙切齿地看着远处的佩恩,所有人都看向希娜,等待着进攻的指令。
“不要急,”希娜伸出手,止住了众人的动作。
因为当年那一战的惨败,虽然知道费隆顿不可能再有那种禁制级的结界,但希娜还是打乱了黄金狮子团的编制,尽量不让对方捕到他们最精锐的部队一网打尽。
“佩恩,接下来,你准备好了么?”
希娜身上圣炎开始燃烧,在这一刻,魂之力瞬间将其带入觉醒状态,眼神在那一刻改变。同时超魔化状态为其带来了更强大的力量。
这一战,她绝对有信心,战胜她所要战胜的对手。
“女皇陛下,这次,不想知道我为您准备的新的礼物么?”
“有什么,尽早拿出来,”希娜注意着远处的佩恩,随意着他的一举一动。关于那别的城市带来的近二三十万居民,她一直在犹豫着那将是一份怎样值得期待的礼物,这也是她为什么没有迟迟下令总攻的原因。
但很快,佩恩给出了她所要的答案。
城中,一道血芒从城内闪起,直降城外的佩恩所在处,顿时将其笼罩进去。
沐浴在那道血芒中,佩恩所在的一人一马开始变化。
那匹战马开始再次化做地狱烈火马,而且火焰更为更势,而佩恩,他的身上开始覆盖赤红色条纹相间的黑色战铠,将其整个人覆盖进去,密布的血色符文,透露着一种远古的深沉,而给人的诡异气势,既使是费隆顿的将士也不由得想要远离一些佩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