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脑袋微探,见那女的光着身子,侧卧在床上,浑身果然一丝不挂,春光尽显,兀自在那玩麻将自摸,春心正漾。
丁小忧咧嘴一笑,悄步掩近,轻轻来靠上门,单手摸到开关,将灯一灭,模仿着刚才那家伙的声音粗声粗气道,“宝贝,猜猜我是谁?”
“人家才不管你是谁呢!过来嘛,过来干我,过来嘛……”
果然是个骚货,春潮泛滥,灵魂估计已经神游到了河外星系,哪想到有别人闯进来。
丁小忧摸到床上,故意躺了下去,双手横搂,抱在那女人的胸口,魔掌伸出,在那一对丰乳上挤捏了两把,随即单手下移,探至那女子下体,邪邪笑道:“我靠,湿了一大片,真是个贱货。”
那女子兀自不觉,单手来摸丁小忧的私处,浪声道:“还不是你作的孽?”
“嘿嘿,是吗?”
那女的听到这两声明显不对劲,着手处也摸出了点异样,还没来得及反应,丁小忧单手斩在她的下颌,将最后一个目标放到!
等三个目标都集中到房间里,丁小忧打开了灯,笑盈盈打量着自己的杰作,地鼠此刻对他的崇拜已经到达无以复加的地步,又看到有个漂亮妞玉体横成在床上,相貌虽然不算超级美女,但也不赖,主要是身材超好,丰乳肥臀纤腰。
如此一丝不挂的春光,对于一个童男来说简直是致命的。
两人戴上面罩,丁小忧早看到地鼠一副魂授色与的样子,也不知是故意戏弄地鼠,还是有特殊用意,居然让他把那女服务员的衣服也扒掉,并强调把胸罩取下来了。
地鼠虽然是童男,但心理阴暗面十足,闻言大喜,立刻动手。女服务员姿色也还马虎,身材中等,穿着统一的连衣工作服,地鼠也不管怎么解,掏出一把卡巴军刀,从头割到尾,立刻将衣服居中割开,只剩下三点。
由于星主指示,要取胸罩,不敢怠慢,又不敢毁坏,只得反手去解。这时候童男就吃亏了,解半天找不到命门。
“处男吧?”丁小忧嘿嘿笑问。
地鼠本着不欺瞒领导的精神,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点了点头。
“用刀吧。”
命令下达,地鼠立刻收到,在那带子上狠狠割了一刀,一副胸罩扬在了丁小忧眼前。丁小忧眉头一皱,掏出56军刺,挑在面前,捏着鼻子看了看,研究了下结构和罩杯,又扔还给地鼠,吩咐道:“绑在她嘴里,别让她说话。”
地鼠照办,绑好了后,眼睛在那服务员胸部大施猥亵目光,又看看下面仅剩的分红底裤。
丁小忧皱眉道:“烂货色,乳头都发黑了,一看就是只鸡!还不如那女的,下面那条给她留着,不然老子看了还嫌恶心。”
地鼠知道老大经验足,连忙点头,表示接受教育。
丁小忧弄醒了那服务员,插回56军刺,拔出丛林王,在服务员惊恐的目光下,在靴子上磨了磨,狞笑道:“臭婊子,听好了,老子是拉登叔叔派来的恐怖分子。今晚有空问你几句话,是你的荣幸。记得老实回答,乱答或者错答一个问题,割你一只奶子;答错两个,你将来的孩子就要请奶妈吃奶了;当然如果第三次还答错的话,也就生不了孩子,什么麻烦都没有了。”
说完邪恶的瞄了瞄她的下体,显然第三个问题是针对那地方发出警告的。
地鼠简直被星主的幽默和镇定征服了,兴奋的欣赏着这一切!一边要放哨,一边研究着两个女人的身体结构,一边还要学习星主的整人艺术。
那服务员知道遇到对头了,倒是个聪明的女人,连连点头,知道自己只要一个不留神,绝对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皇都的老板是余观潮还是他老爹?”
他的口音故意带点南方色彩,这倒难不倒他。
“是余观潮全权负责,听说他爸爸不负责中都这边的生意。”
丁小忧满意的点了点头:“不错,孩子至少有一只奶喝了。”
服务员满眼惊恐,她还是有点不相信恐怖分子会放过自己。
“高长海来干什么?”丁小忧突然问了个完全不同的问题,是要让她无法编谎。
“他……他是来谈生意的吧?我员工也不清楚。不过他们甥舅俩是生意上的老伙伴了,听说高长海也有个娱乐城,他那边的药,都是皇都这边过去的。我只是听说啊!”
甥舅俩……丁小忧虎躯一震,关系很铁啊?看来,高长海绝对是个高危分子,留不住了。即使今天他们是来谈生意,保不准下次不会谈到许氏啊!
丁小忧血气上涌,杀意渐浓!不是高长海死,迟早会轮到他丁小忧死!高长海死就他一条命;丁小忧死将会牵扯出无数人,甚至危及家中父母。
“很好,上半身留给你。第三个问题,他们在哪里谈?”
“还……还没谈。还在下面跳舞寻欢,谈判要在下半夜,上次他们是在18楼天字一号间,你可以问问这个家伙,他是高长海的军师啊!”
军师?丁小忧瞥了那男的一眼,面生!高长海的军师,他一直认为是老胡胡经理,原来另有其人啊!
丁小忧见问的差不多了,做了个换人的手势,重新服务员打晕,脑子一转,已有定计。让地鼠用那骚女的内裤塞到军师先生的嘴里去,然后弄醒了他。
开场白稍微改了一下,实质是差不多的,人体有多少重要器官,大家都清楚,无非就是男女角色换了一下罢了。
军师自我招认,名叫牛成,果然是高长海的小弟,就在这点工夫,就跟皇都的名鸡妙妙搭上了,来此行房,不幸遭遇丁小忧这邪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