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蓝虽然对丁小忧十分依恋,但也知道不可能跟着南非去,况且找到正当高薪工作后,心情也好了很多,也就不闹了,柔顺的像只小绵羊。在丁小忧出发的前几天,对丁小忧千依百顺,非常贴心。一改原来的野蛮战术,转为温柔攻势,看那架势,果然是非君不嫁了。这让丁小忧几乎忘掉这个单纯的女孩,曾经还是他手下的一个三陪小姐。
丁小忧再次来到滨海外滩那栋别墅,心里居然生出这样荒诞的感觉:今后这地方就是我的家了?
“记住,你现在是少爷了!”临进门前,黎叔忍不住叮嘱一句。
“知道啦,少爷?嘿嘿……”丁小忧整了整身上的衣服,酷酷的道。
“别那么恶心行不行,少爷可不是你这副德性!”
进去之后,丁小忧就无比夸张的喊道:“亲爱的妈咪,儿子回来啦!”
这可不是黎叔教他的,而是出于他自己的临场发挥。黎叔怔了怔,向他翘了翘大拇指,示意他干的漂亮。
一名十七八岁左右的女孩子,扎着马尾辫,长相相当秀气,一身保姆打扮,看上去是第一到这里来,十分面生,见到丁小忧进来,微有些害羞,又有些拘束的叫了声:“许公子回来啦!”
“嗯!我妈呢?”
他大马金刀的在那排沙发上一躺,一副累死我了的神态,还不忘招呼黎叔:“黎叔,坐啊,站着干嘛?这次东南亚可真***闹腾,差点没要去我的小命。我发誓,以后都不去那鬼地方了。”
黎叔赔笑道:“少爷受惊了,受惊了。”
“还不快去跟夫人少爷回家了。”
那保姆本来期期艾艾站着,听到黎叔吩咐,连忙慌张的上楼去了。
“怎么换保姆了?上次那两个呢?”
黎叔脸上露出了一点阴沉的笑容,做了个一刀切的手势。
“什么?挂了?”
黎叔悠然道:“差不多吧,哪怕是知道一点内幕的,留着也是破绽。这是黄管家的主意。”
丁小忧张大嘴巴,半天说不出话来。那可是人命关天,咋可能说挂就挂呢?看来自己时刻得做好准备,要是哪天自己被利用的差不多了,没准过河就被人大抽桥板。
夫人款款下楼了,丁小忧夸张的迎了上去,跟“母亲”搂了个结实,演的活灵活现,口中嚷道:“妈,我可想死你了。”
为了讨好这个后母,他特地在她额头上吻了一记。因为夫人曾经说过,她儿子许若谷喜欢这调调。果不其然,丁小忧这一吻,让夫人那愁容不减的脸上,绽出了少许的光彩。
母子团聚,其他人当然就识趣的避开了,母子两人,携手上了二楼。这让丁小忧有些慌张,这许若谷到底是什么邪神,怎地跟自己的母亲这么黏黏糊糊,母子俩在家里居然还牵手,简直是哪跟哪啊!
“我刚才几乎以为是若谷真的回来了丁,你刚才那声喊,实在太像了,还有那个拥抱,那记亲吻。”
“夫人,不介意的话,今后我将继续配合着您。如果有荣幸的话,我乐意您像亲儿子一样对待我,我认为我们可以像真正的母子那样相处的,您像一个母亲那样爱我,我像一个儿子那样孝顺您,不是演戏,而是纯粹得生活。”
夫人眼中含着泪花:“是真的么?我的孩子。”夫人抚摩着丁小忧的脸,沉浸在思念儿子的情感口气几乎有些迷离了。
“是的,妈咪,儿子给您倒杯水吧。”
夫人很幸福的接过了丁小忧帝过来的杯子,喝了一口,又道:“许……你爸爸近段时间一直打电话问你的情况,我说你在上一个全封闭的培训班,答应他这个月让你给他打电话,你有信心吗?”
所谓信心,无非就是问他有没有信心在电话里瞒过许放山,也就是许若谷的父亲,夫人的丈夫。作为一个商界巨子,许放山的精明是出了名的,要不然也不能创下那么大的家业。
整个许氏家族,许放山无疑是最杰出的一位,长年稳居富布斯财富榜。许氏家族到底有多少资产,很多资身的评估家都做过评估,但得出的结论,都大相径庭,相去甚远。但大家的意见是一致的,福布斯榜上的财富,绝对不是许放山的所有。
黎叔显然也不知道许放山有多少钱,只好引用很多评估家比较公认的一个数字,二百亿,是美圆。因此那天他才会跟丁小忧玩那个数字游戏,先写出二百亿这个数字,其实是他为这次冒险的心理定价。
许放山在他们那一代排行老二,老大许放天,是政界要员,是Z省的省委书记,绝对的地方大员,许放天的妻舅更是中央常委的成员,从地方到中央,有着广阔的裙带关系链;老三许放歌,继许放山之后,也进入了商界,主要在美国发展,在曼哈顿的影响力尤其大,据说跺个脚,整个曼哈顿都要震三震。甚至有人《曼哈顿周刊》的很多商业数据,商业观察,都要经过许放歌的首肯才敢出示刊登。
丁小忧自从知道自己要替身的真正身份之后,一直就为这个担心。要知道,一旦事情败露,结果将是毁灭性的,不但是他,包括眼前这位气质不凡的夫人陈亦欣,黎叔等等出谋划策的人,都将会万劫不复。
游戏在这样的情况下开始了!好在黎叔老谋深算,早就策划好了一个比较严密的计划。丁小忧第一件事,就是学习许若谷的声音,口气,已经他日常生活的一些细节习惯。
夫人为此提供了一本许若谷的精装日记,一堆相册,还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