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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酒倒真有一些。”
“经理真是太客气了。该请也得你朋友请我,对了,我给的那些药还行?你朋友怎么说来着?要是不够……”
没等他说完,周玫竟叹了口气,幽幽道:“我请你喝,也是一样的。”
说着,周玫的车已经开到了她所在的小区,八九点钟区就已经很安静了。
丁小忧更加确定那药绝对不是给她朋友要的,十有八九是她自己家用,当下当作不懂,就要去推车门,道:“经理先上楼吧,我打的过去,这也就几步路了。”
“小丁……”周玫叫了声,“不上去坐一坐么?”
丁小忧目光闪过一丝邪恶的兴奋,回头看了周经理一眼:“这会儿,不太方便吧?”
周玫点了点头,想了片刻,单手支在额头上,似乎有些酒力发作的样子:“那好吧,你一路小心,我就不送你过去了。改天有空请你上我家喝酒。”
“经理不舒服么?”丁小忧略有些失望,进一步问。
“没事儿,可能是喝多了,有点儿犯晕。”
丁小忧心里笑了,晕的还真是时候,故意看了看时间,道:“那我扶经理上去吧?你们家在几楼?要不打个电话让你爱人下来接你?”
“你先走吧,我慢慢一个人走上去。”
“经理不要逞强啊!还是我扶你上去吧。”说完他也不容周玫多让她坐到副驾上,他把车开了进去,按着周经理的指点,开进了她家的车位。
家在四楼,并不难走,送到门口,周玫居然摸出钥匙,套了半天套不上。丁小忧要去摁门铃。
“别摁了,家里没人。”
“呃……”丁小忧只好接过钥匙,挨个套过去,半天才转开了防盗门,又开了里边的门,将周经理扶了进去。
令丁小忧想不通的是,周玫这么清爽爱干净的人,家里居然乱成一片,大厅上一片狼藉,七零八落,就好象刚被洗劫了一番。
丁小忧把周玫扶在了沙发上,片刻之后也就见怪不怪了,八成这夫妻俩由于性生活不和谐,正处于家庭战争时期,无心收拾。
倒了杯水过来,周玫接过去喝了两口,道:“小丁,你坐啊。”
“经理,你没事儿吧,我看你是喝多了,幸好没被交警拦住,不然可又是麻烦事儿。”
丁小忧见周经理没回答他,反而盯着他看,目光迷离中带点灼灼的燃烧,随即又闪过一点失落,搞的丁小忧完全不知道这个经理心里在想什么。
原本那点色心,跨进周玫家门之后,也收敛的一干二净。毕竟这是在别人家里,要是这会儿周经理的爱人闯回家来,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自处。
“经理,早点休息吧,我得先走了。”
周玫站了起来,有些急的道:“小丁,选日不如撞日,我家的酒柜里,有些好酒,不如留下来继续喝两杯?”
“现在?”丁小忧有点拘束的道,“经理已经喝醉了,再喝下去,明天都醒不了。我看你还是早点歇着吧,改天我再来拜访。”
周玫道:“我哪里醉了,就是心里有点不舒服,每天回家,我都会有这种感觉。小丁,算我求你好不好,留下来喝几杯再走。”
周玫几乎是用强蛮的手段,将他留住,带到后厅去,后厅居然有一个私家吧台,吧台后面的柜子上面林林总总放了很多酒,看那一层层上去,越放的高的,就是越珍贵的名酒。
看着一脸错愕惊羡的丁小忧,周玫有点得意的问:“小丁,这喝酒的气氛不错吧?”
“经理是个懂生活的人呐!”
周玫叹了一口气,从柜台最高的一层拿下一瓶,丁小忧常年在酒圈打混,一眼就看出居然是一瓶波尔多酒王。
周玫随后又从中层的地方拿了一瓶普通的葡萄酒,笑道:“喝这酒,应该按照新在先陈在后,淡在先浓在后的原则,这样才能体现出酒王的味道。这瓶波尔多酒王,是波尔多五大名庄之一木桐酒庄1973年的纪念制品,限量酿制。可是就算比它早五十年,1923年的同类藏酒,也未必比它更珍贵丁知道为什么吗?”
丁小忧虽然喝过不少酒,认识不少牌子,可要他详细到专业水平,那可真就抱歉了,品位跟不上。他也就知道,一般情况下,同类的酒年份越久,各方面价值就越大。
这时候听周玫问这么有专业水平的问题,尴尬的道:“经理这回真真是难倒我这酒囊饭袋了,不过听经理这口气,1973年应该是个特殊的年份了。”
周玫脸上露出赞赏的笑容,点了点头,拿出一套精致的开瓶器,居然还是崭新未用过的,见丁小忧张大嘴巴夸张的看着她,嫣然笑道:“我今天可是倾尽家里最好的东西款待小丁了,这套Baccarat开瓶器,是目前设计得最为科学的产品,国内我没看过,是托朋友从香港花了一千五百块带回来内地来的。
丁小忧接过那玩意看了看,当然,一千五百块,现在已经对他产生不了震荡。那开瓶器套开瓶器包括一枚酒盖戒刀、两支钻头、一个支架以及一支不锈钢锻造的机械式开瓶器主体。结构相当复杂,一共有三只把手,最下方的两只把手用来夹紧瓶盖,外侧的把手则是用来操纵钻头。与普通的开瓶器确实大不一样。
周玫果然是懂酒的人,随即又取出了一支第三代的醒酒器,上窄下宽,修长的瓶颈线条相当典雅。不同的是这支醒酒器的底部更加宽大,最宽处直径超过20厘米,另外瓶口还配有一个玻璃漏斗,方便倒入红酒。
周玫一面又对牛弹琴的介绍着三代醒酒器的进化过程这玩意进化的根本目的是让红酒与空气的接触面积达到最大化,同时又不至于让酒香偷偷溜走,去除腥味之后能够把红酒的原味保留下来,达到最高的品酒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