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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搅怂的奶水。我爸说可能是丽姐长期吃各种促进雌性激素分泌的药物,身体处于临界点,所以被梦远吸奶的动作刺激一个多月后,就分泌出奶水来了,连带着激发了她的其他正常功能。带梦远带了半年后,丽姐的月经也恢复了,为这事我们还特意庆祝了一下呢!晚上我们不都在我爸爸那里吃饭吗,你到宋师兄那里去以后,我爷爷偷偷跟我说,丽姐看上去好像刚生过孩子似的。丽姐在农场隐居这一年多,连农场里的人都很难见到她,我想很可能是躲起来偷偷生孩子了,前年王伯伯和李阿姨非要去美国,估计就是为了照顾丽姐,所以我觉得越兰是丽姐自己生的。”
让处于婴儿期的李梦远吸吮竟然能最终把隋丽的病给治好,这实在是完全出乎李远方的意料!呆了一会后,李远方有些失落地说道:“真要是丽姐自己生的,那孩子的爸爸会是谁?不管怎么的这都是好事,丽姐有必要瞒着我们吗?”
叶黄又低下了头,用几乎弱不可闻的声音说道:“李远方,你不觉得越兰特别像一个人吗?”李远方又惊了一下,急声问道:“你觉得像谁?”叶黄抬起了头,和李远方对望着说道:“像咱们儿子小时候,眼睛和鼻子特别像!”
李远方只觉得脑袋里“嗡”地一声,结结巴巴地说道:“你的意思是说越兰是我跟丽姐生的,这怎么可能,我哪有机会跟丽姐生孩子?再说我又不像有些自以为是的人那样有事没事往各个精子库里捐精子,就算让丽姐生个试管婴儿都不可能!”停了一下,犹豫着说道:“你是不是怀疑那次送丽姐到麦屿的时候我跟她睡过觉?那天我喝了两瓶多白酒醉得一塌糊涂,连怎么回房间睡觉都不知道,还能干什么事?你要不信的话,找码头那边的负责人问一问那天晚上我到底睡在什么地方好了。”
看到李远方紧张成这样,叶黄“扑嗤”一声笑了出来,说道:“说越兰是丽姐自己生的只是我瞎想的,看把你紧张的!再说这孩子要真是你跟丽姐生的不更好吗,我上午说过,我早就想要个女儿了。梦远是吃丽姐的奶被丽姐带大的,就跟丽姐的亲生儿子似的,越兰要是丽姐生的,不也跟我女儿一样吗?好了好了,你快去洗澡吧!”说着把李远方往浴室推去。
虽然跟叶黄那么说,洗着澡的时候,李远方却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当年在麦屿码头到底是怎么回自己房间睡觉的,他现在还没搞明白,也从来没想起向码头那边的负责人询问那天晚上自己酒醉后所发生的事情。如果那不是个猗梦而是真事,以隋丽的精明,肯定能把善后处理好让他发现不了什么异常。按那一晚算算时间,现在这么大的王越兰确实很可能是他跟隋丽生的。
这才想起,今天以来,无论是隋丽还是王兴安和李蓉,看上去都有些怪怪的。而张太一这个神人非要给张永凡和王越兰订娃娃亲及后来的种种表现,也处处透着古怪。当年张太一曾经非常肯定地说过:“我肯定会有一个儿子,你肯定会有一个女儿,这个亲家我们是结定了!”张太一这个天师一般是金口玉言的,尤其是在这种大事上,说要跟他结亲家,没有到最后变卦或者打个折扣的道理。
越想心里越乱,简单地冲了一下就回到卧室。此时叶黄已经躺下了,听到他进来的声音,转过头向他羞涩地笑着说道:“李远方,今天你师父是不是怪我们不赶紧再生个孩子了?那你就快点上来吧,我们好像有半个月没做那事了!”
听到叶黄这话,李远方为之气结,但叶黄不再提王越兰的事了,则让他宽心了许多。叶黄这人干什么都是兴之所致,在房事上也一样。刚回来的那半年多,叶黄这方面兴趣特别高,有的时候一晚上要来好几次。过了一段时间,可能觉得不过是如此而已,兴趣就渐渐淡了,最近半个月确实是没跟他做过。
掀开被子后,看到叶黄没有任何变化的身形,李远方觉得有一团火冒了上来,一个飞跃扑到叶黄身上,在叶黄被他的体重压得发出的尖叫声中肆意施为起来。
几乎同时爆发之后,叶黄紧紧地抱着李远方不让他从自己身上下来。这样过了一会,不知怎么的叶黄竟然说道:“李远方,下午儿子把那块玉佩打碎了,你不怪我吧!”
叶黄突然提起玉佩的事,李远方的身体僵了一下,然后吻了叶黄一下,说道:“老婆,咱们给儿子改一下名字吧!”听到这话后,叶黄原本紧抱着李远方的手松了松,小心翼翼似地问道:“怎么突然要给儿子改名字呢?”
李远方从叶黄的身上翻了下来,仰躺在床上用尽量平缓的语气说道:“我不想让你一直生活在梦遥的阴影里,这对你不公平!按照我们家的族谱,儿子作为长子,应该从‘扬’字辈,以后就叫他‘李扬帆’好了,扬帆远航,多么好的名字,我明天就向大家宣布去!”
叶黄的眼眶湿润了起来,很长时间没有说话,然后突然翻到李远方身上,在他脸上一阵乱吻说道:“李远方,我们再来一次吧,这次你躺着休息,由我来主动好了。丽姐都能生孩子了,我就不信我不能再生出一个,这次我也要生个女儿,肯定比王越兰还漂亮!”
在生孩子的事上,叶黄也要跟人攀比,李远方实在是哭笑不得。只能推了推叶黄说道:“你先下来,还是让我来吧,现在这种姿势不容易怀孕!”
……(本卷结束)……
外篇一情归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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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发布认识民是在武的生日聚会上。当时我一个人在那座陌生的城市里工作,武是我唯一的朋友。
发布那天很热闹,武来的朋友都和他差不多大,也就是比我小两、三岁,年轻,张扬而喧闹。我知道武的眼睛一直在追随着我,但我装作没看到,只能如此。
发布终于等到吃饭的时刻,酒精把气氛燃烧到极点,小小的包厢几乎被声浪吞没。我悄然离席跑到洗手间点着了一支烟,武固然很喜欢我,但我得给他留点面子,他的朋友都很正统。我抽的是“三五”,很多男人都受不了它的味道,但我喜欢。
发布这时洗手间的门被推开,进来一个女孩子,长了一张乖巧的脸,她一看到我在抽烟,马上皱了皱眉,慌不迭地退了出去。
发布我觉得很可笑,对着镜子作了个“吸血鬼”的造型,也离开了。
发布刚回到饭桌上,就听到武在嚷嚷:“怎么果盘里没有草莓?”服务生低声地解释这个季节已经没有草莓了,武的目光投向我,似乎在询问怎么办,他知道草莓是我最爱吃的水果。我耸耸肩,嘀咕了一句:“果实啊,你在哪里呀?”
发布出乎意料的,我听到一个很好听的男声接了一句:“花啊,我在你的心里呀。”
发布也有人和我一样喜欢泰戈尔?
发布那个男人就是民,说那句诗的时候,他居然还擎着一枝玫瑰。
发布“送给你。”
发布“哪来的?”
发布他笑而不答。
发布武很不甘心地被别人拉去打牌,我很自然地和民攀谈起来,没说几句,我又看到那个在洗手间碰到的女孩子,于是我示意他看,并笑着说了她看见我抽烟就落荒而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