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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金币罢了,不值得什么钱。但能够让〖暗月武僧〗还有灾祸少女。这些明显是有着强大势力的组织,全都如此疯狂地为它拼命。那么想必,这颗钻石的价值,并不仅止于其本身。
他沉吟半晌,拈着钻石在痛苦少女面前晃了晃,问道:“这究竟是什么东西?有什么用?”
“我不知道。”痛苦少女双眸好不容易才恢复了几分神采。摇头道:“其实我们也只是受命行事而已。命令只是让我们负责把钻石送到深水城地神殿,至于钻石的用途和价值,上面并没有讲。”
“深水城地神殿?”曹子文好奇地打量了痛苦少女几眼。道:“妳是牧师?我没听说过。有神职人员会像妳们这样打扮的。刻意用鞭子抽打自己来取乐?哈哈,妳们地信仰可真古怪。不过我倒是很喜欢。”
痛苦少女眼眸内徒然闪过几丝浓烈愤怒。她是虔诚的信徒和神职,对于曹子文近乎侮辱性的言辞。绝对感觉难以忍受。然而双方的实力差距摆在这里,她不能也不敢向对待普通人那样作,惟有低声下气,解释道:“我们是意志之鞭最热诚的侍,也是她最忠心的奴仆。在意志之鞭教诲下,我们将自我身心奉献给痛苦与悲怆。至高地痛苦将带来至高的快乐与力量,这是意志之鞭给予我们的承诺。”
“意志之鞭究竟是什么?”曹子文饶有兴味地伸出手去,摩挲抚弄着灾祸少女地饱满胸膛。虽然还隔着层衣服,但那滑腻坚挺地触感,已经教他很有点乐而忘返了。灾祸少女的呼吸更加急促起来,喘息着断断续续道:“意志之鞭,就是……就是我们所……信奉的……神祗。掌管疼痛、苦难、折磨、还有……还有酷刑与……与伤害地虐待之女神,劳薇塔。而我,啊……我是……是意志之鞭在,在米拉巴的教会负责人,安妮丝顿·芮尔。”
“虐待之女神劳薇塔……哦,原来如此。”曹子文满意地点点头,放手离开了痛苦少女的胸膛,若有所思。除了对以蜘蛛神后罗丝为的黑暗精灵神系,以及以柯瑞隆为的精灵神系之外,曹子文对于地表世界的泛费伦神系,可说颇为陌生。当然诸如魔法女神密斯特拉,还有战争之神坦帕斯等强大神祗,他还是知道的。但是像虐待之女神劳薇塔这种,仅仅是作为杀戮之神巴尔的侍从神而存在的次等神祗,他就不甚了了。
不过反正和自己没关系,曹子文也就懒得多想了。他耸耸肩,“哒”地弹个响指,将钻石放进自己腰间的口袋里,决定拿回去给菲雅·提利好好研究研究。随即站起身来,道:“安妮丝顿·芮尔……这名字太长了,我干脆直接叫妳安妮吧。现在妳的任务失败了,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在我们的教会中,失败是不可原谅的。”灾祸少女安妮眼角肌肉微微抽搐,显得心中惶恐之极,咬咬牙,忽然上前抱住了曹子文大腿,哀声恳求道:“求求您,把钻石还给我好不好?您已经看见了,那不过是枚未经雕琢的原石而已,根本不值钱。
要是,要是您把钻石还给我的话,作为意志之鞭在米拉巴的教会负责人,我愿意拿出神殿里的所有财富来卦偿您。”
痛苦少女身上的紧身皮衣,本来就大胆暴露得要紧。刚才被曹子文着意抚弄之后,胸前形状美好的粉腻,更是已完全脱离衣衫束缚,裸地紧紧压在男人大腿上,立刻便激出曹子文丹田内,一道瞬即蔓延全身的热流。他低头俯视,舔了舔稍显干的嘴唇,摇头道:“财富?我并不缺少。这钻石是妳付给我,用以换取自己活下来的代价。假如想要回去的话,或许妳应该仔细想想,还有什么东西,是比自己的生命更加贵重?”
“我……我懂了。”安妮丝顿放手,站起来向后退了几步。随即抓紧自己衣服,徐徐将它脱下,抛开口彻底变成的痛苦少女转过了身子,不顾羞耻地将丰满雪臀高高挺起,让自己在这神秘又强大的男人目光巡梭下,变得再没有任何秘密可言。晶莹花蜜沿着修长大腿流淌,瞬间已将她双腿都变得一片湿滑。
“很好,很乖。”曹子文满意地点着头,边恣意欣赏那美景,边解开了自己腰带。他迅速上前凑近,仿佛落藏了魔力的双手,将两团丰腻乳肉同时纳入掌握,肆意捻弄。雄健虎腰猛然前挺,早已昂抬头,跃跃欲试的壮硕神龙,立刻挤开两片丰美花瓣,深深进入了痛苦少女泥泞不堪的花径。
“作好心理准备,宝贝。”他舔舐着痛苦少女的耳垂,轻声调笑道:“假如妳们相信,痛苦是可以带来力量的话,那么相信我,我会让妳享受到这世界上最甜蜜的痛苦滋味。”
第二百一十七章:灵魂容器
极乐狂欢已渐渐趋于平静。**…**安妮丝顿软瘫着伏在地面的柔软落呻坐,不住微微喘息。她的四肢仍因方才的快乐而轻轻颤抖,牙齿也轻磨着,像是仍在咀嚼余韵。她向来只懂得在痛苦中寻求快感,像刚才那种生于男女之间,就像吞噬了她全身全心,使她喝醉了酒般飘飘然地,仿佛连灵魂也崩溃了似的感觉,在她二十八年的人生中,还是次尝试。
她已被这快乐征服。望向曹子文的眼眸内也不再有恐惧,而是依恋。这非常自然,无论是什么神祗的信徒,她先还是一名美丽女人。对于自己生命中的个男人,总是会怀有某种特殊情感。尤其,当这男人是如此地强大,可是使她感觉足够的安全时。
曹子文已经离开了她的身体站起,正在整理自己衣服。其实他尚未满足,正确而言,是距离极限还有很远。然而身下这身材火辣,打扮又大胆性感的女郎,居然还是次。这个意外现,委实让他感到十分惊讶。而随之而来的,便是近来在他身上已经极罕见的温柔与怜悯,又再悄悄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