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冰风谷这残酷环境下锻炼和战斗的十八年岁月,使得她全身上下没有半丝多余赘肉。丰腴匀称的,肌肉达,高大健美。胸前的雪白结实而坚挺,几乎像两个形状完美地倒扣瓷碗。顶端处更骄傲挺立着两颗诱人至极地可口红莓。美丽唇花紧紧闭合。只显露出一道引人暇思地细细裂缝。结实圆润的大腿上方是浑圆臀股,假如此时有男人将手按上去,那种惊人至极地弹性,绝对会让他肆意摸捏,爱不释手。这野蛮人少女就像一头母狒或雌豹,浑身上下每分每寸,都散出奇特的野性魅力。镜中少女英气勃勃,既有身为出色战士的硬朗线条,又有作为的妩媚羞涩。两种本来截然相反的气质奇妙地混合在一起,教任何人看了了,都会立即为之眼前一亮。
“这……就是我吗?”布伦希蒂目光朦胧地喃喃自语,将手抚上自己身体,徐徐滑动。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会是这么有吸引力,甚至连自己也看得入迷。
“是的,这就是妳。明白了吗?能够真正认识自己的人,才能超越自我,无往不利。”摩登迦一本正经地说着根本胡说八道,至少也是曲解原意的句子,并且强行忍耐着暴笑的冲动。她离开摩登迦,走到衣架这边认真地找了半晌,缍再度挑出了其中最大胆,但也是最适合野蛮人少女战士身份的一套,向两名精灵女奴们招呼道:“好吧,妳们都该欣赏够了,现在一起来帮忙布伦希蒂,把这套衣服穿上。比尔德看见以后,一定会很高兴的。”
第一百七十四章欲擒故纵
穿着这套摩登迦为自己精心挑选的衣服,走在石笋峰建筑内部回廊上,布伦希蒂每走一步,都要神经兮兮地回头左右张望,惟恐突然有人从转角处跳出来。当然,这种担心其实很多余。因为摩登迦早就告诉过野蛮人少女,石笋峰内部已经彻底清场了,不会有任何闲杂人等出现,但穿着身上的这套衣服,她满心惴惴不安,而且浑身都燃烧着罪恶和羞耻。布伦希蒂厌恶却又兴奋地想,自己就像个不要脸的妓女与荡妇,堕落得无可救药。即使布林·山德酒馆里的舞娘和吧女,也绝对不敢像她现在这样打扮。
此刻她身上穿着的东西,勉强可以算是套铠甲。但组件虽然不少,但加起来覆盖的面积却少得可怜。身体仍然有百分之九十九的部分都裸露在外。非常明显地,当初设计这套铠甲的人,就从没打算过要让任何人穿上它,参与任何形式的战斗。
铠甲秘银头箍边缘,攀搭着一头黑色蜘蛛的两只前爪。蜘蛛躯体向下延伸,巧妙地遮住了野蛮人少女的右边脸颊,替她更增添了几分妖媚魅力。玫红色胸甲完全镂空,饰边也造成玫瑰花模样。形状呈四分一的半圆,从底下承托住乳峰下半部,却把上半部分和红莓都裸露在外。两枚轻巧的黄金铃铛紧紧箍在红莓根部。被束缚的压力使红莓彻底勃硬到最大极限,仿佛像火一样燃烧着,将烈焰源源灌输。只要她每走一步,毫无拘束的乳峰,都会自觉上下跳跃,从而带动铃铛不住跳跃,出欢快的之声。
对于保守的野蛮人少女而言,这样已经非常糟糕了。可更加糟糕的还在后头。一条由红宝石、蓝宝石、还有珍珠和翡翠镶嵌而成的腰带,系在她结实有力的纤细蛮腰上。无数道金丝流苏从腰带垂下。映映掩掩之间,暴露出几条同样红色的窄小皮带。皮带环绕臀股中心。将少女的幽秘花园勒得紧紧地。将那优美轮廓也清晰凸现。只要伸手轻轻挑拨,殷红唇花便立刻显露人前,什么都不存在了。这条穿上了也等于没有穿一样的所谓战裙,根本就是为了让男人亲手脱下它,才被设计出来地。再加上那对后跟足有三四寸之高的绕带高跟鞋,布伦希蒂完全没办法像平时那样大步而行。上下身三处最敏感部位的压力,正在迫使她向深渊逐步滑落。她甚至会觉得,那个身为战士,挥舞标枪在苔原大地上与各种怪物和猛兽战斗的自己,已经越来越朦胧模糊。丝毫没有真实存在感。真正的自己,不过就是一头冰风谷春天里的情小母鹿,正在皮鞭驱赶下,走向主人为自己安排好的交配对象。
“铃铃~~铃铃~~”卓跃铃声半点也没有照顾主人复杂又矛盾的心情,仍旧径直响个不停。专心致志于保持精神清醒,让自己不要因为失去平衡而摔跤的布伦希蒂。依稀看见了走廊尽头处一扇装饰朴素的大门。正距离自己越来越近。摩登迦驻足门前,回头向野蛮人少女看去。笑道:“已经到了。比尔德,我们的主人就在里面。进去吧。”语毕伸手轻轻一推。殿门打开,似痛苦又似欢乐的高亢呻吟声,立刻像针般刺入耳膜。
布伦希蒂无暇去寻找声音来源,因为她全部注意力,都被这座充满了荒淫与暴力意味的大厅,所牢牢吸引住了。房间里似乎点着什么香,空气里飘荡着若有若无的淡雅气味。脚下地毯又软又厚。天花板上的吊灯,比浴室里那盏更大。正散出浅蓝色的舒适光芒,可以让还不熟悉红外夜视力的野蛮人少女,把这所大厅里的所有陈设,全都看得清清楚楚。大厅东和南两片墙壁处都镶嵌了玻璃镜子,而西和北方则挂满了琳琅满目的各式道具。大部分是款式各异的鞭子和手镣脚铐,还有许多野蛮人少女叫不出名称,但光看那形状,便已可隐约猜得出,它们究竟会在什么地方,什么场合派得上用场,教人耳热心跳的东西。
大厅中心处,有块足以容纳十几人同时站在上面的蜘蛛形平台。一名完全的卓尔女性,双臂高举,被台上石柱的镣铐紧锁手腕,袒露出自己动人身躯上所有秘密。脖子还套着个金黄色颈圈,同样也拴在石柱上。她浑身都涂满了滑润油脂的黑黝黝皮肤,正在暧昧灯光下,反射出的诱惑光泽,布伦希蒂看得很清楚,这卓尔女性双腿间的幽密花园四周,同样被清除了所有芳草。艳丽唇花不住翕张,吐出来的粘稠花蜜,甚至还带着阵阵浓烈麝香气味,已经一直流淌到了平台地板。
她用力扭动着身体,那种同时混杂了疼痛欢愉的悦虐呻吟,正是从她喉咙间出。而伴随这呻吟的,还有阵阵清脆皮鞭抽击声。长长皮鞭像蛇般灵活地在空中自由挥舞,每记抽击,都会在受刑的美好躯体上留下一道丑恶印痕。光是看见那紫红色鞭痕,布伦希蒂已经感觉到阵阵心惊肉跳,却又不由自主地开始想象,假若此刻被拴在石柱上接受鞭打的人是自己,那种滋味究竟会是怎么样?这种不可告人的秘密,替她带来了极大的罪恶感和刺激。布伦希蒂小腿颤,流苏战裙内的皮带,迅速被某种液体浸淫,而变成湿润一片。然而,当她把注意力转移到挥舞鞭子的人身上,却立刻就被吓了一大跳。那种惊愕与诧异,迅即将掩盖过去。
野蛮人少女从来没有亲眼目睹过恶魔。可是在小时侯听父亲迪帕那讲故事时,早就牢牢记住了这种邪恶生物的形象。尽管挥舞鞭子的小女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