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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那二包药啊,我全都用到了正路之上,绝不会去害那平常百姓。”吴明说:“所以还请陈兄放心,就这二包药,绝对不会出什么样的纰漏。”
岂有不明白这陈南如此之问的道理,想来自己现在是帮中的挂名长老,也算是丐帮中人,加上自己身所学的那降龙十八掌,要是让外人了解自己居然用如此之药阴他人,肯定会给这天下第一大帮的声誉带来不太好的影响。
陈南脸上带有好奇之色问道:“哦!那是谁?本不该问,可为防万一,还请吴兄说一下。”毕竟这东西可不是闹着玩的。
既然他执意要问,吴明只好说道:“这二样东西我送给王振当补品吃,当然,这是不会让他发现的。”告诉他也没什么关系,他也是自己一条船上之人。
“什么?王振那死阉人!”陈南听到之后脸上满是惊愕,没想到会是这人。那慢性毒药也就罢了,可另外一包意淫春药……一想到一个太监中了那春药之后是何种无法想象出来的场景,陈南这脸上的笑意是越来越盛,最后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吴兄,佩服,实在是佩服!五体投地啊!”陈南脸上满是大爽之情,用不由的拍着桌子道:“吴兄此行为,真是令在下没有二话之后,一个没有了那话的太监,中了非寻欢不可的淫药,如果要是发作起来,不知会是如何一翻有趣的场景。”
吴明用一种明了的笑声说道:“陈兄,我在想,那柱子会不会受此害啊!”
“吴兄,不知此话是何意思?”
“陈兄,你说呢?发了情的老母猪不都是往树上蹭吗?我在想,他会不会这样?”心中正在恶意的猜想这谁是攻,谁是受?
“呃……”陈南的笑声突然一下子断住了,一脸愕然的朝吴明望去,脸上慢慢浮现出明了,知道的笑意,在一次的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这笑声充满了痛快,惊奇,还有佩服之意。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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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王得正也真是的,怎么才过一天就又把老夫招回来了?”一大医拎着箱子走在院子中,心中满怨气,跟在一个下人后面。
大晚上,自己还在家中吃饭,却不想王得正府里的那下人脸色匆匆的跑来找自己,说是他们家主子的病情是不是有点不妥,叫去看一下。真不想来,要不是看在他是王振的干儿子,鬼才懒得在入夜之后跑出来。
刚一走进去,就看到那王得正此时正爬在床上面,身上盖着一条被子,把自己除头露着外都捂得严严实实的。
“王公子,不知深夜把老夫叫来有何事?”太医走上前去向王得正问,不过看光线有点暗,因为那蜡烛台不知为何被放到了老远的桌子上面,虽然有好几根,但是光线照过去没有多少。
把下人支使出去并叫他关上门之后,王得正抬起头来,欲哭无泪的望向太医,哭腔着说道:“太医,今天我下床到院中活动的时候,不小心摔倒了,碰到了昨天所受伤之处,现在很是疼痛,怕是伤着了。”
太医看到王得正时吓了一跳,他一张白净的脸上有几处抓痕,而那双眼更是红肿,好似痛哭过一番,脸色是苍白无力,跟之前那俊郎之情是叛若二人,不由出声问道:“王公子,怎么会这样?老夫不是吩咐过你,行动要万分小心,不可大意,这要是万一落下个病根子,怕是老夫也无能为力。”
“太医,本公子也不想,还请大医看一下本公子的伤现在如何了?”王得正脸无血色,一想到白天发生的事情,自己想死的心都有了,然后在说道:“本公子还得在吩咐太医一遍,切不可将本公子所受之伤泄露出去。”说着将盖在身上的被子掀开。
“医有医德,请王公子放心好了。”太医连忙说,将桌子上烧着的蜡烛抬过来放到了桌旁边。
躺在床上的王得正看到被抬过来的蜡烛台,脸色大变,身形一颤,不由的说道:“太医,能不能将那蜡烛给挪开?不要放在本公子面前。”说话的声音明显得有点害怕,还有一丝畏惧。
太医疑惑的说道:“老夫不将这蜡烛抬上前来观察之伤势不便于工作,这难道有什么不妥?”说完之后开始脱起那王得正下身的裤子子,不过给脱掉时往受伤之处望后大吃一惊,同时心中也升起一丝疑惑。
因为王得正的屁股上充满了伤痕,还有爪伤之痕,有的地方红肿就好似被什么东西抽打过一样充满了凝血,不过受伤最重的还是那大腿根部。
按他所说的是摔伤的话不可能将整个下身都摔伤,大腿总不可多处伤痕,而且现在他的整个男人最关键的部位周围已经红肿青紫,好似经受过大力的搓板揉捏一样,反正是左看右看都不像是他所说的摔伤。
看到如此奇怪的伤,太医不由的出声问道:“王公子,你的伤怎么如此之多?好似不是摔的,被什么东西给抽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