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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配合着针灸推拿等方法治你们母子地腿。”
鱼婆婆留他们吃饭不得,便又千恩万谢了一番,目送他们离开。
当天中午饭后,鱼爷爷和村中一帮人相约到湖上打鱼,留下鱼依水“照顾”欧阳七。
“我现在身体已经恢复如初了,还用得着一个小姑娘来照顾?鱼爷爷啊鱼爷爷,依水也太小了点,你为什么非要把我们两个往一块儿摆合?唉,我承认依水不错。天底下都找不出几个比她漂亮的小美人,可就是因为她太小,我这心思一往邪处去想,不知怎么的就有种犯罪的感觉。”
对于鱼爷爷的想法,欧阳七当然心知肚明,却不便点破,望着还在厨房内忙忙碌碌、洗碗刷盘的鱼依水的俏小俏丽身影,听着她嘴里哼哼的欢快歌儿。他只得苦笑耸肩。
“走吧小七哥,咱们到对岸去,你要找圣族中有本事的人,那里面就有。”收拾好了厨房,鱼依水拉着欧阳七向东缓行,沿着河边小路走出两百左右,看到一座狭长木桥横亘在河面之上。
过了木桥,来到对岸地空场地上。已经有一、二百年轻男女聚集在那里,并且人数还在持续增多着。这些人既有临湖村的原住居民,也有来自其他族类的避难者。三三两两的站在一起,有的低声细语,有的哈哈大笑,显的十分亲热。就像鱼依水说的,虽然现在临湖村地村民分别来自不同的种族和地域。但彼此间却像是亲密无间的亲戚朋友,友爱和谐有如一家。
“阿花姐,今天教授什么呀?谁来负责教授?”鱼依水款步走到一名二十来岁的女子面前问道。
空场地上以十几岁至二十几岁的年轻人居多。欧阳七过桥后就示意鱼依水放开和自己扯在一起的手,可鱼依水有意要“炫耀”自家的这个新成员,不但不放,反而抓的更紧。欧阳七怕自己用力甩开手后会令她伤心,索性就任由着她了。
“是圣族地仇大叔。”那个叫阿花的女子见鱼依水和一个高大俊朗的男人双手互牵,吃吃一阵笑,用带着几分暧昧地口气问道:“依水妹子,他是谁呀?”
“给你介绍一下吧,他是我小七哥,以后他就是我们家的新成员了。”鱼依水尖尖的下巴微微扬起,谁都看得出她在介绍“小七哥”时是多么的高兴和得意。
“你的小七哥……你们家地新成员……哦,我明白了。”阿花看了欧阳七几眼,脸上流露出羡慕之色,说道:“好你个依水啊,咱们村里的女孩子都是十六岁才开始有情郎,才会谈婚论嫁,你才不到十四岁就偷偷交上情郎了,而且还隐瞒的我们大家好苦。呵呵,你要是不说,我心里还一直把你当成以前那个什么都不懂地小妹妹呢。”
“我没有啊,他不是我的什么情郎,他是我的小七哥,以后就住在我们家里了。”鱼依水虽然对男女情事还处在懵懂之期,但也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红着脸解释道。
阿花笑道:“不是情郎你们的手干嘛一直牵的这么紧?还有,你亲口说他和你住在了一起,这不是情郎还是什么?依水啊,有了情郎是好事,你就别害臊了。快说快说,我什么时候才能喝上你的喜酒呢?”
鱼依水急跺脚道:“阿花姐,你真的误会了,你听我说,小七哥是我们救回来……”
“大家都来看依水的情郎啊,依水有情郎啦!”阿花不理鱼依水的解释,扯开嗓门大嚷大叫起来。
无论容貌身材,鱼依水都是临湖村同龄少女中最出色的一个,村中那些未婚男子都暗暗把她当成了自己最理想的配偶,大伙儿暗中较劲,都等着鱼依水年满十六岁时上门提亲,盼望她能选中自己、嫁入自家,因此阿花这时的一句“依水有情郎啦”登时让那些对依水有想法的男子吃了一惊。
空场中先是静了静,随即变的混乱了起来,人影闪动间,忽忽啦啦的围聚过来上百人。
看到眼前这百余人都是和自己差不多大小的年轻人,每个人看着自己的眼光都有些异样,甚至还有些“敌意”,欧阳七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心道:“想当年我泡上医学院地校花时,就曾被无数情敌用这样的目光注视过,看来这些人也把我视为了他们的‘情敌’。怎么
是解释还是沉默?嘿,我还是装瞎子扮哑巴得了,管想呢!”
虽然欧阳七原本跳脱张扬、放茫不羁的性格已经大大收敛,但喜欢热闹新奇的性格却没有改变多少,眼见周围的人越来越多,他反倒悠然起来,含笑看着鱼依水。瞧这个小姑娘要怎么说。
换成别的少女,或许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已是面红耳赤,羞的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可鱼依水就是鱼依水,别看她年龄小,不谙世事,但骨子里却有种倔强性格,这种倔强一旦被激发出来。就化成了敢爱敢恨,不顾一切。
“没错,小七哥是我的情郎,我好喜欢他地!”鱼依水先是挺了挺胸膛,骄傲的昂起脑袋环视了四周众人,随即小鸟依人般的整个人依靠在欧阳七怀里。
众人大哗,看向欧阳七的眼光“敌意”更浓了。
“依水,”欧阳七眼见再不出声。自己就将成为众矢之的,苦笑道:“有些话是不可以随便乱说的,要注意影响和你今后的名声。”
“我才不要管那些。小七哥,依水就是喜欢你,就是要你做我的情郎!”鱼依水抬眼看着欧阳七,平日那双清澈如水地眼睛此刻像是泛上了一层薄雾,给人一种如梦如幻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