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语的母亲看到是女儿回来了,高兴的差点哭出来,带着埋怨的口气道:“你都到那去了,怎么半年都没给家里来个电话?”看来施语的母亲都一直很挂念着施语,我心中不由有些痛,施语呀,你现在到底在那?
施语一直没有回答,施语的母亲也没追问:“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让妈担心死了,快进来坐,这位是?”看来施语的母亲这才注意到我。
我忙自我介绍道:“伯母你好,我是施语的男朋友,我叫唐明。”说着把手中的礼物递了过去道:“伯母新年快乐,一点心意,不成敬意,还请笑纳。”
施语的母亲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南宫燕问:“女儿,真的?”在母亲的心里,施语一直都很冷漠,虽然追她的男孩子多,但是一直都不加以辞色。
南宫燕望着我,点点头有点害羞道:“恩。”
施语的母亲眉开眼笑的忙拉着我道:“来,快进来坐,别老站着。”
提着礼物总算是进了施语的家门,施语的母亲忙给我们倒茶,拿吃的。我忙双手接过水道:“伯母不用客气,我自己来。”
施语的母亲坐在南宫燕身边,一边打量着我一边问道:“你跟我们家女儿是怎么认识的?”
我忙道:“我跟她在以前学校的时候就认识了,那时候她比我大一届。对了,伯母,怎么没看见伯父?”我想转移话题,怕一不小心露出了什么马脚。
施语的母亲边打量我,边想,在学校就认识了,看来这个男孩子一定有过人之去,不然施语不会单单看上他的。看他样子满成熟的,想必不会辜负我女儿吧。
但是还是要亲自问问才放心:“哦,你伯父他出去了给亲戚家拜年去了,晚上才会回来。你跟咱女儿谈了几年恋爱了?”
“哦,有一年多了。”我本来想说五年的,可是一想要是这样说,反而不好,都谈了五年恋爱了,今天才带回家。
“那。。。。。。”
“。。。。。。”
在这施语根本就没有插嘴的份了,施语的母亲一直问了几个小时,才满意的点点头道:“施语,你带明去市里面看看去,等会回来记得回来吃晚饭。”
如获大赦,南宫燕忙道:“好的,那我们先出去了。”
我跟南宫燕走出了施语加以后,就在外面的街道上走着,南宫燕透了口气道:“总算是过关了。”
我道:“恩,总算是过了一关了。”
南宫燕挽着我的胳膊笑道:“我们现在去那?”
我苦笑道:“我那知道去那,这可是你的地方,随便逛逛吧,看看也不错,现在才三点多,等会五点多再回去,。”
南宫燕看了看四周道:“我们去服装店吧。”说完拉着我就走。陪女人出来,这总是无法避免的事情,即使是不买,看也要看个够。
回去以后,施语的父亲回来,免不了又是要客套一翻,然后问问各种问题,但也总算是应付过去了。
第二天我跟南宫燕借说公司还有事情,必须要赶回去。但是施语的父母强烈要求我们再住上一天,没有办法,总不能太过分。只得留下一天,还好都一直没有被他们看出什么。再者南宫燕的性格跟施语又有些像,自然就混过去了。
这次见施语的父母,主要是不想让他们担心,这是我现在唯一能为施语做的。在我的心中,施语早就已经是我的妻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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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农历二OO三年一月初十,我现在已经到了上海,家里的事情总算是安排好了。南宫燕,林雪跟星月都留在家里面潜心修炼。在家里面我给她们每人做了一个结界,这个结界只有她们自己能自由出入,其他人根本进不去。这是一个血印结界,做这个结界的时候必须要以血为记,就是说,如果这个结界是给南宫燕做的,就必须要她一滴血,血的作用就在于辨认结界的主人。学校里面由于上面关系问题,我可以只参加考试。
虽然是第二次来上海,但上一次是救人,这一次完全是为了工作,不过是一个急与不急。我先找了一家小酒店住下,打算明天再去找房子。本来林雪说上海有房子的,但是我不想引起某些人的注意,只得自己找房子。如果我住林雪给我的房子,必然对我以后的调查造成一些不便处。
现在我真的要面对这个社会了,也要面对我的任务了,还有天界给我的任务。振作精神,我决定要好好了解上海这个地方。
打开电视机,现在正是新闻时间。开始也没什么大事,无非就是哪个总统到那了,那个地方发现了什么,什么地方发生了什么案子。最后,有一个案子引起了我的注意力。
“昨日,广东XX病院一名病人突然死亡,根据检测,该病人死于一种新型病毒,该病毒现在还没有良好的防治措施。该病毒有传染性,可以通过空气传播,具体情况还在进一步调查中,敬请关注。”
我掐指一算,心中暗叫不好,病瘟星以变,看来人间又有一次大的瘟疫了。只希望这次的事情能早点解决,不要传播太快。
第二日,我在上海XX街找到一个三室一厅的房子,房子在六楼,房中电器设备都有,连电脑也有,一个月的租金是一千五块。看看装修也不错,我就阻了下来。买了些日用品,我就正式住可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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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人通常以发热,体温三十八度以上,为首发症状,多为高热,并可持续一到两周以上,可伴有寒战或其他症状,包括头痛、全身酸痛和不适、乏力,部分病人在早期也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