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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磨蹭蹭转回第三宿舍。在宿舍门口,又被这张考评委员会的通告打成木偶。
嗯,武技!嗯,魔力!L煳难В居然排最后考,好象……也不怎么妙。管他,至少逃脱四大魔鬼的控制,值得庆祝。
斯林萧洒地一拂额前的长发,钻进3033,紧闭门窗,从背包里掏出几大包零食,还有一瓶火龙酒——他和金玉妈妈自酿的低度果酒,两人的最爱。盘腿坐在床上,一颗花生米,一口火龙酒,斯林快乐得直哼哼,不由自主地裂开五音不全的喉咙,来上两嗓子:
“谷里小哥我爬山坡,
爬到山顶我想唱歌,
歌声唱给我妹妹听哪,
听到我歌声她笑呵呵。
啦啦啦啦啦啦啦,
啦啦啦啦啦啦啦……”
突然,有敲门声传来。难道是阿鲁芸听到了我的呼唤?斯林翻身下床,打开房门:“阿……”
阿鲁芸被吞回半截,大张的双唇闭不上,这一嗓子悠扬的颤音倒是模是样。
门外一位白胡子老头先是一愣,对斯林上下打量一番,随即满面堆笑,皱纹挤成一堆:“万年苦盼,千劫已尽,你终于应数而来!斯林同学,我可以进来吗?”
“阿公,我好象不认识你耶。”
“不会吧?你不是叫我阿公吗?我就是木公…东王哦。”
“木公?阿公!没这么巧吧?我随口叫叫而已,我不……”
“相见就是有缘,随口才露天机。咦,这是什么?香味这么特别。我试试。”
木公老头毫不客气地抓起火龙酒,对准瓶口如同牛饮,倾刻之间喝得涓滴不剩。
斯林只来得及抢过空瓶,听木公咋嘴回味:“好酒好酒,没想到在人间还能饮到如此美酿,竟然有一点老婆子的蟠桃酒味道。呸呸,我提她干什么?这个朝秦暮楚的臭娘们!”
斯林幸灾乐祸:“阿公,你婚姻生活好象不很愉快哦。”
木公一巴掌拍在他额头:“你懂什么?胎毛还未褪尽。咦,奇怪!”他手掌粘在斯林额头上,不管斯林如何摆头,也甩不掉。
怎么有点梦里的感觉?随着木公手掌中传来一股热力,体内那股气流马上就集中到额头,和木公传来的热力一碰即止。
幸好木公马上就松开了手掌,紧跟而来的疼痛才没有缠上斯林。木公皱起眉头:“没想到臭娘们竟然抢先一步找到你!小子,快说,那臭娘们都教了些什么给你?”
“什么教什么?阿公,没想到你不但管不住老婆,酒量也小得可怜嘛,这么快就醉了。这可是现代男人的双重悲哀。”
“小子,少废话。是不是有一位三十几岁,身材胖胖的女人找过你?”
“三十几岁?金玉妈妈虽然四十二了,看起来倒只有三十多岁,不过她老减肥,还卓有成效,并不胖呀?没有。”
“难道她敢现出真身?小子,你不会见过一个披头散发,额戴玉环,豹尾虎齿的女怪吧?”
“我呸,披头散发的女怪物到没见到,不过一头白发,又丑又神经的男怪物倒见过一位。”
“在哪里?竟然还有其它竞争对手……我靠,死小子你敢骂我?不会……不会……她还记得我俩的初恋,化身当日青春少女的模样吧?哦,似真似幻,如诗如梦,就好象在昨天一样。蓝天白云,飘缈空间,醉人的鲜花悬空生长……”
木公如痴如醉,胡子乱抖,涕涎乱飞,沉浸在他的“初恋”时光。斯林开始还笑得弯腰,渐渐地,他不笑了。
有奇有怪,怎么老木公讲的好象他每晚梦中的情形?
斯林小心翼翼地插话:“阿公,是不是这样:她乘着雾气,裹着白光,准时出现……”
木公还在沉醉中,顺口接道:“她一言不发,一挥手,一道红光从手心发出,一片枫叶飞到我的掌中……”
斯林:“不对不对。她一言不发,一挥手,一道红光从手心发出,射进我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