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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当然!不然怎么好让你喊我外公?外公也要有资格当的!”
“密尔!你折腾邑罗亲王别把他折腾死了,落下个谋杀帝王的罪名你可担当不起!”
密尔从酷刑室里跑出来,满脸堆笑道:
“没有!我可不往自己身上倒脏水,这脏水留着别人玩。把邑罗带上来,还是借陛下的椅子给他坐坐,这可是他的最后一个晚上了,有人当着天下人处死他,还陛下一个公道。”
两个大汉拉着邑罗把他放在黑熊椅上,那张愤怒的脸和真的圣雄没有两样,密尔理了理他的头发,笑望着圣雄道:
“陛下!像不像?假冒的往往都比真的更加真。”
“嗯!密尔!真的很像!就像我的镜子。”
突然所有的火把全都灭了,基米还没有发出疑问,就听见悠悠的乐曲渐渐近来,随着乐曲的声音越来越清晰,漆黑中出现一丝光亮,这光亮缓缓划开黑暗,一会那光亮出现在面前,这时基米才看清楚,这是一个四四方方的歌台,四根铜丝上挂着四只嘴里喷火球的狮子,中心一排猛兽椅子,一共有四张,基米挨着外公坐在了一只火龙椅上,密尔在圣雄右边坐了下来。
第六章切齿之恨
194卷十四恒剑烽火第六章切齿之恨“陛下!我们这是?”
密尔刚刚坐上去,突然听见一声响,椅子离开地面,升到了空中,他紧张的捏着椅子扶手,靠在后面,胆怯的望着圣雄,求助似的问。
“到半空中去看戏!”圣雄望着下面若无其事的道,基米在歌台升空的时候明白这就是刚才外公埋的伏笔,已经没有什么惊奇可言了,只是他越来越发觉外公身上还真有很多东西是他要学习的。
“圣雄老弟!你终于来了?”
密尔惊魂未定,突然歌台撞到什么东西上,咔嚓一声,震得他浑身一哆嗦,一惊没平息,又听见有人说话,他头上的冷汗冒了出来,背心也湿了。紧紧抓着椅子,准备接受第三惊,等了半天却没有发生什么事。抱着椅子摇了摇,纹丝不动,刚要开心,一望左边,陛下和基米王子都不见了。他那个没装多少胆子的心顿时失去依靠似的,嘭嘭跳得厉害,背心再次发凉。
“陛下!”
“嘻嘻……”
“女人的笑声?”密尔狐疑的顺着声音转头,没想到头转动幅度太大,正好和一张女孩脸亲密接触。
“哎哟!你撞着我了!”那张脸往后一缩,一只玉手已经扶到鼻子上揉了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
密尔因为自己长得像女人所有对女人相当敏感,触电似的望着圣雄和基米跑过去,站在他们身后,不自在的摇了摇头,似乎撞的是脖子而不是鼻子。
“咦!密尔!你的脸怎么红了?”基米望着他问。
“我的脸红了吗?没有吧?我怕你们丢下我一个人,这里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我怕摔下去。”
说完下意识的摸了摸鼻子,脸红得更厉害。
“这就是那个在你落难时,一直陪伴着你的密尔?”
“神神神仙……”密尔指着莫特,结结巴巴的望着圣雄,道:
“就是……就是他那天晚上托梦我,说基普王子会救我们!陛下!是他,是他,托梦给我的!”
莫特下巴上的洛腮胡须又密又黑,圆圆的脸,圆圆的眼睛,就连一头的黑发也像一个圆,给人易于接近的亲切感。
“呵呵……”莫特平易近人的笑着,并没有理会他,却对圣雄道:
“圣雄!这是你该有的劫难,也是上天对你执迷不悟的惩罚,也给你反省的机会!”
“啊哈哈哈……我挺过来了不是吗?”圣雄张扬的笑着,天不怕地不怕的慷然。
“你呀!哎……老不死的!该让位了!脸都让女婿给你换了,还死不悔改!”莫特摇摇头,无可奈何的笑笑。
“是啊!我那女婿不错,治好了我的病,又帮我夺回了江山!当初我真不该那么对他!”
“基米!来!挨着外公坐着,我们在半天云里看看人间的笑话!”
莫特让三人围着一面镜子坐下来,刚才嘻嘻笑的侍女端来四个酒杯,里面是冒着白烟的红酒,送到密尔身边时,捂着嘴窃窃的笑。
“好戏开演了!”莫特端着酒杯,眼睛盯在镜子上。
镜子里是整个帕罗城,瞬间城周围点满了火把,形成了一个火带,叛军们杀声震天,只见火把在运动着,从不同的路往城里进发。
金西准备好了长长的木头就是为了把门撞开,可是士兵们抬起木头一撞,门轰的一声自动打开了。
“冲啊!”士兵们吃饱喝足群情激扬,举着火把就要往里面冲。
金西一看不对,就要挡在前面,可是士兵们如同脱缰的野马,不是人力能够阻挡的,洪水猛兽似的往前面冲去。
“不好!中计了!”金西心里明白这次千算计万算计,结果让邑罗算计了。
望着向城里涌的士兵,金西用尽喉音吹出了乌鸦叫,黑影汇集过来,金西道:
“太顺利了!恐怕曼宁曼德他们中计了!”
“我们也觉得不对劲,帕罗城好像一点准备都没有,这怎么可能?”
“王子!我们准备了半年之久,难道就这样不战而退?”
“不!我们跟进去看看,如果有异常我们各自撤退,五天后在孔雀园集合。如果没有,我们乘机灭了恒剑,就在横剑废墟上恢复我们玫瑰公国。”
“是!王子!”大家得令消散在散兵游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