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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神与八门配合,再加以地盘之势,吉格便被转化为大凶之格时干入墓!!!
一步之差就会人灭人亡!
头脑简单的楚一凡直犯困。
在这里一直耗着也不是办法,他索性挪到刻着八字的旁边。
“休、生、伤、杜、景、死、惊、开,”他念叨着。
他觉得只有那个“生”字看得特别的顺眼,思考片刻,他就将手伸向了“生”字上方的光线,还未挡住,他又收回了手,头歪在一边,嘴巴直嘟着,他觉得脑袋里的细胞都被自己消耗光了,他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手伸过去就遮住了“景”字。
那条光线忽地慢慢变淡,直至消失,西南方墙壁上的“腾蛇”二字飘落下来,一落地面就化灰,白烟蒸腾,一点痕迹也未留下。
楚一凡看着睁大了眼睛。他当然不知道,疯癫道人精心设计的时干入墓格已经被他破去八分之一!
时干入墓对于顺序的要求非常的高,历史上曾有人扬言只有两种人可以破解大凶格时干入墓,第一种是已至登峰造极的修道者,第二种是对奇门之术一窍不通的门外汉!
也许有人认为这是谬论,但随着时间的迁移,许多事实都证明了这一点,登峰造极的修道者可以通过运用得滚瓜烂熟的奇门之术破阵,而一窍不通的门外汉全凭直觉,一般的半调子太重于理论,不会依天视地、依形破形。
楚一凡绝对不是第一种人,他会是第二种人吗?
光线的消失让楚一凡大有精神,他又蹲地看着其余的七字。
“该遮哪个好呢?”他轻声嚷道,他现在想的就是这个,别说是破阵,更像是一种游戏,一种步步险境的玩命游戏!
越想约烦,他索性闭眼探去。
“伤”字之上的光线被遮,位于东北方向八卦上的“朱雀”飘落,消失。
楚一凡只觉得这非常的好玩!
他又伸手去遮住“惊”字,效果相同,位于东南方向的“太阴”二字消失。
……
如此反复,楚一凡竟然在一窍不通的情况下,将时干入墓之格破掉,而未引发其它的凶格!
他站起身,擦了擦额头的汗珠,他还不知道,刚刚死神正站在他后面,一把镰刀高举,准备随时取走他的性命!
第八条光线一消失,地宫并没有陷入黑暗,反而更加的光亮,光源射下一条小光线,小光线射中“地盘”二字,地上的大八卦立然发出强光响应,整个地宫都开始了摇晃,楚一凡忙靠在了墙上。
大八卦发出低鸣声,顺时针旋转着,黑白之间的那条弧慢慢裂开,随之,一扇木门冒出。
忽地,光源突然断开,整座地宫陷入了一片黑暗,摇晃慢慢消失,楚一凡听到的只有自己的呼吸声,强光之后的黑暗让他不知所措,他睁大着眼睛左右乱瞄着,一个非常弱的光丝在他眼中晃动着,他忙走过去。
依据脑中的记忆,他现在站的位置是在大八卦之上,在他面前,一个“生”字赫然出现,应该就是刚刚那扇木门!
他忙摸上去,木门非常的光滑,简直就像是糊着一层的油渍,他并没有饥渴地摸到那个发出微光的“生”字,反而是向一侧摸去,在黑暗中摸索时,许多人的心里就会跳出许多的魇影,楚一凡也不例外,他脑海里第一个跳出的就是那个杀死他父母还有一岁的妹妹的凶手!
楚一凡的手已经摸到了边缘,他发觉边缘处有拐角,呈九十度左右,他忙慢慢移过去,另外一面写着“开”字。
摸索了一圈,一共四扇木门,呈方柱立在大八卦之上,四扇木门上分别写着“生、开、休、死”。
这又是一种选择,只不过获得生存的几率比时干入墓不知大几万倍!
楚一凡最烦这种需要头脑思考的东西,他觉得这就像是英语考试,明明看不懂,但就是有人喜欢看着那一堆英文字母发呆,最后选的答案与不用头脑思考者无异。
黑暗在蔓延,他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呆,索性拉开“死”门,单腿一提,整个人就走了进去。
正坐在角落自得的疯癫道人一下跳了起来,张着嘴巴看着被打开了的死门。他这一站对他倒是没什么影响,但遮住了身后墙壁上的八卦,照在嘟嘟身上的光线一消失一条,嘟嘟马上就获得了自由,跃起,一脚就将疯癫道人踢倒在地。
“给我老实点,”嘟嘟喝道。
疯癫道人的脸被嘟嘟一踹,直吹胡子瞪眼的,但时干入墓格一破,他就没什么心情了,顺势坐在了地上。
“遵守承诺,”嘟嘟说道。
疯癫道人直点头,说道:“精心布置的凶格时干入墓都被破了,我哪还有脸面,祟月石,没问题,我又不是很在乎,只要玩得开心就可以了。”
楚一凡眼中已是一片光亮,他看见了一个赤裸着身体的少女和一个白须老人。
他还以为眼花了,忙眨了眨眼皮,眼中只有那个白须老人,可没有什么裸体少女,他直纳闷,还以为自己看见了光着上身的司空小茹。
疯癫道人一见到楚一凡,就豁然立起,在他脚边,那只未知物种正瞪着他,他歪头一看,白眉直抖,他还不知道这个嘟嘟有这种嗜好,真身都不愿在这个少年面前现出。
楚一凡回过神,忙问道:“大爷,这里是哪里?”
疯癫道人提着酒葫芦,在楚一凡旁边转了好几圈,他实在不敢相信这个看似普通又瘦弱的少年会是那个破阵之人,他直捻着白须,问道:“你怎么从时干入墓格中走出来的?你是哪位高人的徒弟?”
一听,楚一凡变得茫然了,说道:“听不懂,我随便弄的。”
楚一凡的话差点把疯癫道人气死,他花了全部的精力在这里布阵,就被这个黄毛小子以一句“我随便弄的”就搞定了???
疯癫道人直咧嘴,说道:“你绝对是哪个世外高人的徒弟,你告诉我是谁,我改日要去会会他。”
楚一凡更加的茫然,说道:“不用这么夸张吧,只是一个奇怪的房间啊,不用思考就可以通过了。”
疯癫道人瞪着楚一凡,骂道:“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你不用思考就可以过阵,哪我这个布阵人的脸面往哪搁,哪门哪派,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