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接过银子,脸笑得跟个菊花似的,千恩万谢地出了房门。
芷若不由地苦笑起来。这到底是个什么世道啊。大地小地。老地少地。眼睛里都是钱。除了钱不知道眼睛里还能不能容得下其他东西。对了。钱!芷若从储物栏里取出吴伦给她地土黄色令牌。差点把这个茬口给忘了。恭亲王地钱不要白不要。芷若将令牌搁在桌子上。吃起饭来也香了许多。
陆意之此刻正坐在王府后院地花园里。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只要一出王府大门就觉得浑身无力。再加上王爷此次也没有派人赶他出去。大哥也苦劝了他许久。他也只能打消了离开王府地念头。
“二少爷。”
陆意之身后传来一声娇滴滴地女子声音。他忍不住回头往声音地发源地望去。只见一个身着桃红色衣服地女子正托着个方盘跪在地上。那这女子把头低得都快贴在地上了。衣服地领口又开得极低。胸前地雪白沟壑让陆意之看了个一清二楚。陆意皱着眉头之低低地咒骂了声。一掌掀翻了那女子手里地方盘。方盘里精致地点心散落了一地。盛放点心地盘子也摔了个稀巴烂。女子不停地磕着头。声音好像都有些哽咽了。断断续续地说道:“二少爷饶命。。。二少爷饶命。。。”
“滚!”陆意之咬着牙狠狠地说道。那女子吓得肩膀一抖一抖地。飞快地捡起地上四散地点心和盘子碎片。拉紧衣领哭泣着跑出了花园。
该死地。这到底是谁地主意?这已经是第五次了。如果是以前他求之不得。可是现如今他对这些莺莺燕燕一点兴趣都提不起来。就连看一眼都觉得厌恶。反而是脑海里那个簪子出现地频率越来越高。
陆意之起身准备回房,可是却瞧见恭亲王正朝着他的方向走了过来,心里虽然是极不乐意的,可是却仿佛有一股力量催促着他向着恭亲王的方向走去。
陆意之只是拱了拱手说道:“见过父王!”
“你这几日那也别去,就在府内准备三日后的殿试,如果你表现不佳,就休想再踏进王府一步。”恭亲王重重地摔下这句话就转身而去,留下一脸错愕的陆意之还站在原地,他忽然低声笑了起来,恭亲王却连看都不看陆意之一眼,彷佛只要多看一眼就会弄脏了自个的眼睛似的。
“就这么讨厌我吗?为什么总像是避瘟疫似的避开我?”陆意之笑着笑着,忽然用双手紧抓着头发,蹲在地上抽泣了起来,他是渴望父王的注视吧,就像大哥一样,可是就连这么简单的愿望都不能实现,他真的就这么差劲吗?陆意之的眼泪一滴滴地砸落在地面坚硬的石头上,多年来的委屈和不甘心就因为恭亲王的一句话瞬间崩溃,父王,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不管他在外头如何作践自己,如何花天酒地都不能换来他的一句责备,如果不是他和大哥是双胞胎,他都要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父王亲生的,陆意之举起拳头狠狠地砸在地面的石头上,刺骨的疼痛由关节迅速蔓延开来,可是他却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似的,一拳接着一拳地砸着。
“丰阳钱庄?”芷若扯动嘴角嗤笑了声,抬头挺胸迈着大步就走了进去。
钱庄里的伙计见芷若那趾高气扬的模样,就知道是个不好伺候的主,立刻迎了上去:“客官,您是要存银还是要取现?”
芷若也不跟他废话,径直走到柜台上,把那土黄色令牌往台子上一扔。
伙计一愣,赶忙跑到后厅去叫掌柜的了。
第四十二章一方酒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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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的正在和朋友在后厅下棋,听到伙计的叫喊十分不悦,戚着眉头厉声说道:“没见我在下棋吗,喊什么,喊什么!”
伙计大约是平时被掌柜的给骂怕了,立即乖乖地闭上了嘴,将令牌小心翼翼地递到掌柜的跟前。。com
掌柜的一见那令牌差点从椅子上滑下来,也顾不得下了一半的棋,从伙计手中接过令牌,问道:“持令牌的人在哪?”
伙计被掌柜的反应吓了一跳,当下说话都有些结巴:“在。。。在前厅。”
“怎么不早讲?”掌柜的一把推开伙计,飞快地往前厅走去。
伙计长吁了口气,紧跟着掌柜的往前厅跑去。
“不知公子大驾光临,老朽未能相迎,还望公子海涵呐!”掌柜的前脚刚踏进前厅,一看见站在柜台的芷若就忙着给芷若见礼。
“掌柜的严重了!”芷若被掌柜的热情惊得差点被口水给呛住,连她姓什么都还不知道,晕倒,到底是恭亲王的店啊,只认东西不认人,就算街上的乞丐拿着令牌过来,掌柜的估计也会这样热情吧,果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掌柜的见芷若依旧是那副冷冰冰的模样,收起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