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你就从了微臣吧!”
董卓一声奸笑,就合身扑了上去。庞大的身躯就如同一头大笨熊一样,在此时竟然显得那么凌厉快速。不得不让人感叹一声,人做禽兽的力量……就是大!
何氏避无可避,顿时被压在了身下,恍如一座泰山一般,将她压的喘不过起来。
董卓嘿嘿一笑,大手向下一掏一抓,就将何氏外衣扯去,露出红色的肚兜,在火焰下,衬托的异常妖艳。
董卓嘴里喘着牛气,而上青筋暴露,一双色咪咪的眼珠子,都快要蹦出来了。心跳快的“蹦蹦”作响,似乎要跳出来一般。
何氏却浑身无力,心中失望,绝望,痛苦,悲伤,羞愤等等诸般感觉涌上心头只想死了算了。
董卓见何氏在屋里反抗,心中暗笑一声,脱去外衫,就要实行B计划。
就在此时,门口突然传来一声惊呼声,随即,一声厉喝穿了过来。
“董卓老贼,胆敢如此!”
随即,董卓就觉得脑袋一痛,“啪”一声一阵破碎声响起。
董卓缓缓站起身来,心中早已怒到了极点。
“那个混蛋,又那花瓶砸某家脑袋?”说话间,转过身来,却见屋子里六七个人都死死地看着自己,眼神怪怪。
当先一个少年,六尺高的身段,瘦弱不堪,好似一阵风就能吹倒一样,只是此时看着董卓的眼神,却充满了仇恨与愤怒。董卓认得,正是被自己先前废立的少帝刘辩。
“老贼,你可以废立本王,但却不能侮辱本王母后!”
他语气甚是坚决,大有一言不合,上前拼命的架势。依稀间,董卓好似又看到了那种只有灵帝才有的气势,上位者的杀伐之气。
董卓一时间竟然愣住了,心中不自主地产生了一丝惧怕。
多年为人臣子,身子骨里自然低积累了一些奴性。即便他如今位极人臣,但骨子里对与皇权的敬畏感,却丝毫没有减少,因此他废立少帝,夜宿龙床,调戏太后等等行为,看似嚣张跋扈,但只有董卓心底里知道,他这样做,最终的目的不过是想将刘家的尊严践踏至尽,尔后获得一点点的心灵安慰罢了。
“老贼,你还不出去!”陈留王稚嫩的声音响起,身边几名小厮宫女都怒目而视。董卓激灵灵打了一个寒颤,拱手一辑,道:“老臣一时酒醉,误入后宫,请娘娘王爷赎罪!”
说罢,缓缓后退,直至门外冷风一吹,董卓这才惊醒过来。
看着屋内灯光,董卓想起自己刚刚的丑态,忽然鄙视站起自己来,毛的,怕什么,不就是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而已,我如今大权在握,有什么好怕的?只是此子看似木讷,却没想到发起怒来,竟有这般威势!看来,此人不能留口啊!
瞬间,董卓心中杀机闪过,大步流星向外走去。
第二日,董卓在书房招来李儒。
“文优,少帝废立,新帝登基,所谓一山不容二虎,为安全起见,老夫想要除掉弘农王母子几人,不知你一下如何?”
李儒心中顿时一惊,他斜眼看了一眼董卓,心下急速想到:前几日主公言道,不可作恶太多,以免以后难得露面,我先前助其废帝,已经惹了众怒,这番若是再次害了弘农王,只怕天下之大,怕也没有我李儒容身之地了。
想到这儿,李儒摇了摇头郑重说道:“主公不可!”
“为何?”
“主公,新帝刚立,主公威势已经显露,当以稳妥为主,徐徐图之才是上计,如今要是害了弘农王母子,那么主公必受千夫所指,万民矛头所向,与主公大事不利!”
董卓点了点头,眉头却依然不展,李儒隐隐猜出了董卓的心事,心中冷笑了一声,这老贼,真不知道死活。
“主公若是觉得弘农王在洛阳碍眼,何不将其母子贬黜洛阳?”
董卓听了,失神的眼睛立时亮了起来。
“赶出洛阳?文优此计不错,既然如此,文优可去安排,将他母子罢黜陈留,哼,如今老夫大权在握,也不怕他翻出多大的浪花来。”
李儒心道了一声苦也,陪着笑脸退了下去。
董卓看着李儒渐渐消失的背影,想到那个丽影即将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心中不禁一阵烦躁,他努力地晃晃脑袋,低声骂道:“娘的,走就走吧,远不见心干净!
就在此时,门卫忽然来报。
“主公,曹大人求见!”
“曹孟德?”董卓反问道。
“正是此人!主公见还是不见?”
董卓摆摆手,不在意地道:“让他进来!”
不一时,一阵脚步声响起,就见曹操端着笑脸呵呵而入。
“见过董公!”
“曹大人口啊,不知找老夫有何要事口啊?”为了平息舆论,收买人心。对于朝中诸臣,只要不是明着反对自己的,董卓对他们一向很好。
休看曹操官职不大,只是区区一西园校尉,但在洛阳的声望,却远远不是他董卓能比拟的,因此,曹操敬他一尺,他也敬曹操一丈。
曹操落座后,眼见四座无人,忽然自背上取出一物,笑道:“董公,曹某今日到来,不为它事,特来献宝。”
说道宝贝,董卓满是眼屎的眼睛中,顿时清明了很多。“孟德,是什么样的宝物,竟然令你这般看重?”
曹操微微一笑,心里暗骂道,活该老贼你今日死到我的手里。
想到这里,他齐声向前走去,边走边说道:“董公请看,这把七星宝刀,可称得上宝物吗?”
曹操说着,抽出宝刀,但见刀光一闪,屋里一阵亮光飘过,在偷偷溜进的阳光下,露出七彩颜色,煞是好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