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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氏听完,脸色一变,站起身来,徐徐说道:“你……有何注意,说来听听!”
张让向前两步,走到董氏身旁,轻轻说道:“太皇太后,何不找外援呢,另侄国舅大人在朝甚有威望,太皇太后加以提携,效仿昔日吕后,垂帘听政,那时,就可借机将朝中大权慢慢收回了。”
太皇太后听了,顿时心动,随后,二人有细细商议了一些细节。就定下了大计。
第二日早朝时候,太皇太后,加封侄子董重为骠骑大将军,封皇子协为陈留王,并效仿吕后,垂帘听政。
几日间,董氏势力就大涨,何太后和韩进感到事态不妙,商议了一番,决定有何太后出面阻止。
这天,何太后在宫中设了宴席,请董太后赴宴。
宴席上,何太后劝董太后道:“母后,我等都是妇道人家,安享清福就好,朝中大事,就交给皇上跟臣子去处理吧!”
董氏脸色一变,甩了甩袖子,柳眉一瞪道:“本宫做事,要你这杀猪屠狗的来管吗?”
何氏也不是善茬,听的董氏口中语气不善,顿时怒了。
“我好言相劝,你别给脸不要脸,蹬鼻子上脸。”
董太后那里受过这样的气,听完顿时大怒,脸色涨红的跟猪肝一样,喘了几口牛气,忽然三一掌向何氏脸上打去。
何氏一时没有防备,脸上顿时挨了一下。
何氏大怒,一把扯住董氏的衣服,厮打了起来。
顿时,屋子内乱作一团,二人原本高高在上,站在这个世界女人的巅峰位子上,平时仪态大方,端庄稳重,一直高高在上。此时怒急了,竟然也如大街上的泼妇一样,一个扯住一个头发,一个抓住另一个衣服,扯来扯去,只听“嘶”的一声,何氏的一副被扯破了,顿时,胸前那一对娇嫩显白的玉兔跳了出来。
董氏的披头散发,顿时大笑了起来,“嘎嘎嘎,你这小妖精,我只当你有多少本钱,原来那么小,我皇儿怎么会看上你这猪头猪胸的泼妇呢?”她声音沙哑,在黑夜中,听来如夜枭一般,令人毛骨悚然。
何氏以前倚仗身材苗条,容貌动人,将灵帝迷得神魂颠倒。这也一直是她的本钱,但唯有胸,虽然不是飞机场,却也很一般,一直让她叹息不已。此时被对方揭到短处,心中怒不可遏。
本想上前厮打,只是看着他灯光下有些发黄面容,却展颜一笑道:“不错,本宫是胸小,可是本宫年轻,不像你这老太婆子,人老珠黄,不好好在后宫等死反而到处在人前显摆,当真不知羞!”
一时间,二人七嘴八舌地,展开了异常唇枪舌战,旁边张让等人一看不妙,急忙架着董太后离去。随后,何氏越想越气,于是名人将何进请进宫来,将事情的始末大概说了一遍。
二人秘密商议了一番,何进笑嘻嘻的离去。
第二日早朝,群臣纷纷上言,说董太后原本是藩妃,不宜久居宫中,应该回到河间去居住。限两日内离开洛阳。
群臣齐齐上奏,董氏自然无奈,第二日,就被人送出洛阳。之后,大将军何进带着禁卫军围住骠骑大将军董重的府邸,董重书房内听的消息,知道自己逃不过何进的毒手。
终于一条白绫上梁,上吊自杀了。
何进见此,也不为己甚,放过董重家人,收兵回去了。
董氏一去,张让等人顿时又失去了依靠。把目光又瞄上了何进的弟弟何苗。何苗还是个贪财的主,在张让糖衣炮弹的攻击下,没坚持几日,就和张让“好”上了。
六月时候,何进秘密派人将董太后毒死在河间驿站,举柩回道洛阳,葬于文陵。何进托病不出。百官摄于何进势力,也无人敢说三道四。
这日,袁绍回到家中,就见袁槐在书房等他。
“叔父,不知深夜唤孩儿过来,有何要事?”袁绍行礼完毕,轻声问道。
袁槐以目示意,指了指旁边的凳子,让他坐下,半晌,幽幽问道:“你可听说,太皇太后死了?”
“孩儿听大将军说起过!”袁绍恭敬地答道。
“哼!何进皮肤,果然奇蠢如猪,董氏不过一无权无人的妇道人家,即便活着,又能吹起多大的风浪,倒是他这样一来,岂非掩耳盗铃,自欺欺人!”
袁槐敢骂何进,袁绍却不敢接口,只有沉默不语。
袁槐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顿了顿,转身向袁绍问道:“本初,何进仗持皇亲国戚的身份,大权独揽,丝毫不把其他同僚看在眼里,若是在这样下去,恐怕我大汉江山不虞,你……可有什么办法?”
袁绍听了,脑中灵光一闪,心里似有所觉,却又抓捕不到。
迟疑了一下,反问道:“恕侄儿愚钝,以叔父之见呢?”
袁槐“哼”了一声,低声骂道:“本初,怎么还不明白,唉,几年官场历练,都到哪儿去了?”
说完转过头去,望着远处的星空,星光璀璨。
“要避免何进做大,唯有一法,那就是……何进不在了!”袁槐的话音如九天云外,低沉飘渺,将旁边坐着的袁绍吓了一跳。
“腾”地站了起来,眼中闪过一阵迷茫和不可置信的神色,疑问道:“叔父的意思是,将其……杀之?”口里说着,右手向下一斩。
袁槐点了点头,嘴角噙出一丝笑意,“何进自以为聪明,留宦官与我等斗,他自己却坐收渔翁之利,哼,老夫其实好相与的,本初,你明日可如此这般这般如此,让他们狗咬狗,到时候,朝中大权必然落在我等手里!你明白吗?”
袁绍听完,大喜过望,答应一声,点了点头,心中却已经打起了小算盘。
第二日,天微微亮,虽然是清晨,但洛阳的六月,到处一片暖风。
袁绍骑在高头大马上,心中一片得意,春风得意马蹄疾,很快,他来到了何进的府邸,他是常客,又是何进属下,也不用哪个门客通告,径直进了大堂。
其时,何进刚刚起床,正在院中散步,看到袁绍,笑着招招手。
“本初,大早晨的,找本将有何要事口啊?”说着甩了甩有些肥胖的手臂,惬意地伸了个懒腰,只是如桶一般肥大的腰们,根本就没有一点弧度的弯曲。
袁绍心中暗笑一声,忽然张目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