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主公,只要你不去,老张就是三年不喝酒也行!”出乎韩进的意料,张飞竟然答应了。心下不禁一叹,有如此忠心的属下,何愁大业不成。只是要灭韩遂,非如此不可,翼德,待此次事了,本将在于你赔罪吧!”
当下脸色一沉,道:“本将心意已决,尔等退下吧!”
众人见韩进一脸的坚决,知道无法再劝,只得悻悻而出。
而就在他们即将出去的那一瞬间,帐外一个人影悄悄地溜了出去,如狸猫一般利索,不过正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就在他消失的瞬间,另一个黑影突然从先前那一人窜出的后面走了出来,嘴角浮现出一丝冷笑,随即向韩进帐中走去。
同一时间,韩遂也在自己的大帐中,听着一个探子的汇报!
“你确定那人确实是韩修远吗?他确实说要来我大营之中?
”韩遂眉头皱的紧紧的,有些不信地道。
“将军,小人看的清清楚楚,那人确实是征西将军韩进!那人也确实说要来我们大营!”探子小心地答道。
韩遂被着手来回踱步走了几趟,想了一阵,忽然一阵冷笑,严明,看来你确实有些不乖啊,哼!既然如此,你就不要怪本将心毒手辣了!”
说罢,嘴角不自觉地露出了一丝残酷的笑意,随即一闪而逝,向那探子道:“下去领些赏钱,继续打探!”
“是!将军!”那探子大喜而去。
……
第二日,韩进在此领大军出战,韩遂也不远弱了士气,和往常一样,两方厮杀了一番,互有胜负,随即收兵。奇怪的是,官军此次领军出战的是董卓,主帅韩进反而没有见到。
谁也没有注意到,就在两方各自收兵的那一瞬间,韩进扮成一个羌人小卒子的摸样混入了敌军。
此时,日薄西山,天色已经不早。韩进异常顺利地跟着阎行的大军进了羌人大营。不禁暗暗得意,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昏了进来。殊不知已经有几十双眼睛在盯着自己!
大军吃罢晚饭,韩进就悄悄地向阎行大帐抹去……
而官军大营中,袁术此刻正在来来去去地走动,直觉得有些心烦意乱,自从昨晚探子回来报说了韩进意图倾入敌营的消息后,他不禁惊住了,这小子找死也不用这么急吧!不过随即他就高兴异常起来,因为i而他忽然想到了一个绝妙的点子。自从上一次见了玄甲精骑的战力之后,他对这支部队就一直垂涎欲滴,欲得之而后快,可惜,韩进作为一军主帅,玄甲精骑又是韩进一手训练出来的,他区区一个监军,虽然有上奏天庭的本事,却无调兵遣将的权利。
说不得就琢磨起了其他的点子。
而此时,机会似乎就在眼前。只要韩进已死,自己利用家族的势力,以监军的身份取而代那么这支大军就是自己的了,而弄死韩进,似乎只要向韩遂送个信儿就行了,一切看似都很简单,不是吗?
可是,他还是有些犹豫,要知道出卖了韩进,那么大军就有可能在没有主帅的情况下,大败而归,如此,朝廷一旦降罪下来,他这个监军也要受罪。
一时间既想掌管军队,又不想手朝廷大责罚,因此有些犹豫不决。
就在此时,大帐口突然出现一个大汉,手持长枪,浓眉大眼,正是袁术的爱将纪灵。
向袁术行了一礼后说道:“主公,天色已晚,还请早做决断!”
“哦!天色已晚了吗,这么快啊!”
袁术叹了一口气,心里忽然就有了决定。富贵险中博!既然上天给了我袁公路这么一次机会,若是错过,岂不可惜,韩进即便死了,有自己和纪灵在此,还怕掌管不好大军吗?只要给自己一点时间,控制住玄甲精骑,那么凭纪灵的本事,击败韩遂老儿,简直易如反掌!
想罢!袁术向纪灵点了点头,轻声道:“去吧!”
纪灵领命,悄悄而去……聪明的人往往很自信,然而能力不足,自信过了头,就可能成了自恋自况!袁术对自己的计划感到很周全。因此完全没有想过自己的一切行动,其实,都在别人的注视之下。
第一百三十七章黑夜杀机
袁术看着纪灵消失的背影,忽然喃喃低语道:“过了今晚,这支大军就是我袁某人的了,哼!到时候看你袁本初还敢小看我吗?”
……
不一时,一支利箭忽然划破长空,落入韩遂大营之中,一队巡逻兵正好见了个正着,跑过去捡起,见上面有个字条,慌忙报于韩遂。wWw。
“禀将军!有人将此信射到我大军中,请将军过目!”士兵言简意赅地说明了情况,随即递上纸条。
韩遂心头大奇,随即心里顿时觉得有所不对,随手一探,将纸条快速地抓在了手里,迅速地展开。一看之后,随即大喜。
只见上边写的:“尝闻韩征西与清清姑娘有旧,相约今日贵营中把酒言欢,如足下之睿智,当有所定夺!”
果然如此,这小子真的来本将大营中,呵呵呵,这才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闯来,既然如此,本将却不能令你失望,正好乘此将你们以往打尽,一解老夫心头之患。只是,韩遂惊喜过后,心头却又闪过一丝疑虑,这份信却是何人送来,又为何要送信给自己,难道是敌人的奸计不成。
不过瞬间之后,他就马上推翻了这个论断,是不是奸计,只需去阎行大营中去看一看就知道了。不过好像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对一群即将要死的人来说,完全没有必要再去关心,不是吗?
却说此时韩进刚刚混进近阎行得到大帐,只要过一会儿进入阎行大帐,那么攸言行的帮助之后,一切就简单了。只要见到清清姑娘,解释清楚其中的误会,然后再劝说其投降,想必也不是什么难事吧!
……
韩遂想了一会儿之后,就名人传进阎行,阎行心里有鬼,正自惊疑不定,却也只得去。他不是边清清,对韩遂的命令可以不管,毕竟大军名义上的将领只有韩遂一个。
阎行刚刚进入韩遂中军大帐,就见韩遂上手坐定,腰悬宝剑,正自独自饮酒,见得他来,笑道:“阎将军来的额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