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光光:“……”
这时候他才明白,原来老汉斯让哈比来,不完全是为了给他当保镖兼督战队,更因为哈比有一定的夜视能力。不出意外的话,那应该是被关小黑屋关出来的。
……
……
本来包光光是打算,若再遇上剑腕,便一个冰冷射线发过去,标出对方位置的同时也让它行动迟缓,然后便由那些弩手进行覆盖性打击。等魔力恢复满,或许还可以尝试一下“流星N连爆”之类的杀招,只可惜又晃悠了好一阵,也没遇上另外一头,只好悻悻的返回营地。
但这并不代表危机就已经解除了,因为被老包阴死的剑腕是雌性——这就意味着他们惹上的是一窝子,而不是某个光棍。
回到营地的时候,除了当值的,竟还有不少人没睡,一见他们回来便围上去问东问西。包光光到现在还没搞懂这帮佣兵到底是怎么想的,明知道他抓了他们团长,可对老包的态度却硬是没什么变化,还是那种带着敬畏的亲近。
这种状况不能说不诡异了,要知道,布鲁斯在他们中很有威信。
“一来是咱们第三团的身份,又没杀人,让他们感觉不过是内斗,所以感情上可以接受;二来是因为外敌当前,我们这几个人的存在,可以让他们活下去的希望大增,所以刻意巴结的现象也是有的。”
“其实,佣兵是很单纯的生物。谁能让他们活下去,活得好,他们的心里就会向着谁。这和咱们要夺权是两码事,你想的太多啦!”老汉斯用这句话结束了他的推论。
翌日天还没亮,大队人马便拔寨而起,他们有一白天的时间来甩脱剑腕的追踪。一路上紧赶慢赶,让老包在车里根本就睡不安稳,被晃醒了几次之后,他索性也不睡了,赌着气研究起法术的组合来。
到了晚上扎营的时候,依然是老包领着人四处晃悠,只不过弩手又换了一批。或许是白天的一路疾行已经甩掉了那帮家伙,要不,就是那头剑腕的死,让那帮家伙变得更加小心。反正这一晚,搜索队没有任何收获。
临近天亮的时候,包光光才回到帐篷中和衣睡下,可睡了没多久,就被一阵马嘶声惊醒,老包一骨碌坐了起来,这时候他第一个念头就是:“难道那帮家伙们又来了?”
来到圈马之处,才发现班得瑞已经带了几个人,正在那安抚马匹的情绪。
“听出来了吗?马儿叫声中的恐惧,它们在害怕。”班得瑞一边装蒜,一边用手轻轻的拍打着马的颈侧,试图让它们平静下来。但这一番努力却明显没什么用处——马嘶声依然是此起彼伏。看那些山地矮脚马一个个用蹄子刨着地,打着响鼻,一副焦躁不安的样子;包光光不禁也烦躁起来:“又有人死了?”
之所以他开口就问的是人,只因为马的数量并没有少。不过他这一问,似乎让班得瑞误会了什么,虽然他还是开口讽刺,但声音中却带了那么一丝暖意。
“你还以为是剑腕干的?”班得瑞说,“那你告诉我,为什么前几次马都没有反应?”
“那是什么?”
班得瑞摇着头:“我也不知道。但一定有什么比剑腕更加危险的东西,所以我们最好离开这个地方,马上。”包光光不置可否,但实际上他也觉得现在离开才是上策,不管那是什么,总之能躲开,就没必要和它正面对上。
可是这一路上却不平静。虽然没有剑腕的威胁,但动物的叫声却一直就没停过。仿佛一夕之间,森林中竟多了几百几千张嘴,正在那里争先恐后的展示着歌喉。到了快中午的时候,寇拉拉突然提着只兔子回到车厢,看那意思,大概是要在车厢里烧烤了!
“你疯了!”包光光咬牙切齿道,“烧坏了车还是小事,但你让烟怎么散出去?
旁边布鲁斯不乐意了:“喂,吞森小子,你这是怎么说话呢?真合着不是你们家的车啊,有本事,你把高尔特的那辆车也给我点了!还烧坏了是小事,告诉你说,哪怕是燎了块木板也不行!”
寇拉拉倒是不抬杠:“那咱就晚上再烤。”
“都不知道怎么说你好。有力气不多练练我教你的神打,没事去抓什么兔子?”包光光说这话,倒不是因为他恨铁不成钢;只是忽然莫名其妙的一阵心烦。可寇拉拉却振振有词道:“又不是俺特意打的,是捡来的!”
在寇拉拉的解释下,老包这才明白原来是这家伙在撒尿的时候,突然有只兔子从林子里窜出来,一头撞在了他的腿上。你想寇拉拉都是练成鬼步的人,那下盘得稳到什么程度,这一头撞上去那还有好?
于是这只倒霉的兔子便被他拿来加餐了。
听过寇拉拉的复述,老包不由得感叹这家伙果然不愧是“意外男”;诚然兔子的距离感够烂,尤其是跑起来更是如此,撞上个树桩子什么的都很正常,但撞在人腿上可就有些稀奇了。
“等一下,”布鲁斯突然插话道,“当时是什么东西在追它?回答我!这一点非常重要!”
正文第一百九十一章大难将至
更新时间:2010…3…120:48:25本章字数:2175
寇拉拉歪着头想了想,然后才回答道,“啥也没有,它就那么蒙头蒙脑的跑出来。(全文字小說閱讀,盡在ωар。1⑥κXs。cOm(1⑹κxS。СOM。文。學網)”说罢,他便不再搭理对方,只将兔子扔到一边,人却闭着眼睛养神去了。而包光光,却从布鲁斯表情的变化中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气息。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么?”
“当然不对!”布鲁斯的声音居然在颤抖,“还记得昨天晚上的骚乱吗?再加上这一路,所有的野兽都在害怕……现在我明白,它们怕的到底是什么了。”
“大地之怒!”这几个字,几乎从牙缝中挤出来的,恍若地狱中吹出来的阴风一般,带着一种沁人心脾的寒。
老包愣了一下,才猛地反应过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