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通抚手欢笑道:“我这个人,最信的就是机缘,要不是一场机缘,我也不会
认识老爷子他们,更不会认识你和秋男,我凌通能有今天的一切,都是机缘所
至。
说到老爷子,冯婉儿面色一黯,略带伤感道:“我们已经有好几年没回去看看
了,也不知道几位老人家的身体现在如何?”
“别担心一”
凌通轻轻的握住妻子的柔黄道:“老爷子他们人好身体也好,一定能长命百岁
的。等孩子出世以后,我们就带着孩子一起回去看看。
“恩。
冯婉儿温柔的点了点头,把身子靠向凌通的怀中。
就在二人温存的时候,一只白鸽从天而降,落在凌通肩头。
“这只死鸟,怎么也不挑个时辰,真是晦气一”
凌通心头暗恨不已,却无法跟一只畜生计较。
愁眉苦脸的把信取下一看,凌通面色一变,眼中闪过一抹怒意。
“出了什么事吗?”冯婉儿见状问道。
凌通怒意收敛,弹了弹信纸,淡淡笑道:“没什么,就是三两只跳梁小丑而
已,想要算计我和舒岚妹子,他们还没有这个资格。
冯婉儿闻言秀眉微皱,随即舒展开来:“应该是富开平和荣光景他们两个吧!
忍了这么久,也怪难为他们的。
凌通点头道:“其实,压了他们这么久也差不多了,以后把商眼会主的fh置计
给他们也没什么,只可惜他们心胸狭窄,目光短浅,还想要算计一我这人眼中参
不得沙子,最恨的就那些手段肮脏的卑鄙小人,商盟岂能交到他们这种人手里!
“行了,别生气了一”
冯婉儿抚了抚丈夫的胸口,笑着道:“这事你做主就行,既然你不想做这商盟
会主,不妨交给舒岚妹子管理,让她也能锻炼锻炼。
凌通眯眼一笑:“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还是我们家婉儿聪明贤惠,体贴相
公。嘿嘿!
“没个正经
冯婉儿给了个白眼,看得凌通心头直痒痒。
“察告老爷一”
一名下人疾步走来,恭声道:“外面有人求见,自称是司马府的人。
“司马府!?”凌通微微怔了怔,喃喃道:“一笔直书《苍天鉴》的司马,他
怎么会来找我一那可真要好好见见。
“行了,你先请他到客堂稍等片刻,我马上就过去。
“是,老爷。
凌府别院,乃是凌通精心为岳凡所准备的住处。
这里没有奢华与庸俗的装饰,唯有一些简洁舒适的草木点缀。尽黝口此,也花
费了凌通不少的心思。
凡人居外,春色如画,绿意昂然,每一寸空间都弥漫着青草的芬芳。
此时,小武与妞妞两个孩子在草坪各自修炼着。相比一个多月前,他们己纤成
长了许多,眉宇之间多了几分英气与凌厉。
在天地盟的这些日子,他们那二叔刘天福倒是教会了他们许多东西,尤其是独
立思考的能力,所以他们能够体会到,当天岳凡当初离开的苦心与无奈。同时,他
们也更加明白了成长所必须经历的过程。
再次见到唯一最亲最亲的亲人,小武与妞妞觉得自己非常幸福、非常满足。在
这短短的几天里,他们仿佛又回到过去,过去那种无忧无虑的生活一努力的修
炼,平淡的憧憬。
不远处,岳凡盘坐于石台之上,专注地观察着手心中悬浮的箭芒。
箭芒凝聚成形,化作一只三寸大小的箭形一箭头有七道菱边,闪烁着七彩的
光耀,徐徐垂下:箭头根部与箭身圆融一体,散射着诡异的黑芒:箭尾端不见羽
叶,只有一道黑色的流光围绕着箭身一圈圈的旋转。
其实,这道箭芒乃是岳凡根据《御箭九篇》中的法门凝练而成,由自己识海中
的箭魂之力所化。因此,无论是外形还是气息,都与箭魂一模一样,只是没有箭魂
那样实质的存在罢了。至于箭芒的威力如何,他却是没有真正的尝试过,想来不会
太弱。
《御箭九篇》乃是上古奇学,突显一个“御”字,即驾御之意。
岳凡细细体会其中的内容,领悟越深刻,他的心中越是惊叹!
直到现在,他才知道自己以前对力量的运用有多么肤浅,就好比一个人拿着巨
石去砸蚂蚁,简直是一种巨大奢侈和浪费。而《御箭九篇》中的法门,不但能够凝
炼心神,还能够让修炼之人随心所欲的掌控自己的力量,这就是“御”字的精髓。
“味味—”
箭芒随心而动,忽上忽下,在岳凡身边环绕着,如同一个有生命的物体,灵动
无比。
就在这时,凌通走入院子,直径而来。在他身边,还跟着一个书生打扮的年轻
男子一此人眉心点痣,卓尔不凡,身着一袭白衣,俊美儒雅,仿佛男子之美都在
他的身上展露无疑。
“李大哥,我给你带了一位客人过来。
凌通笑嘻嘻的走上前,岳凡缓缓起身点了点头。
一般情况下,凌通是不会随便带陌生来这里。既然他这次亲自带人前来,那说
明此人应该值得一见。
只见凌通把手引向旁边之人,介绍道:“李大哥,这位兄弟名叫司马君行,乃
是老司马的儿子,这编袱是专程为你而来的。
“司马一”
岳凡眼中闪过一抹回忆之色。
一个老人,一只铁笔,还有一本书。
第一第一百一十七章十年之聚(一)
“君行见过李兄一”
司马君行上前见礼,面带微笑道:“早就从父亲那里听过李兄的大名,听日特
来拜访。
岳凡再次打量着对方,书生意气,眼含睿光,眉宇之间透着与司马如一样的执
著,这就是司马府新一代的执笔之人—司马君行。
“十年没见,不知道司马老先生现在身体可好?”
一想到老司马,岳凡心中就不免生出一种敬佩。很少有人能向司马家一样,为
了一个事实的真相而坚持到底。
提及父亲,司马君行面色一黯,叹了口气道:“谢谢李兄关心,只可惜父亲这
些年来呕心沥血编著《苍天鉴》,身体早已经透支,常年卧床不起。不过父亲一直
有个心愿未了,所以这次君行前来,是想为父亲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