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诊释着自己的坚强。
“娴少脚你怎么又出来了?
焦急的声音传来,白恒风连忙上前将女儿扶住,略带责备的关心道:“爹不是
告诉过你过,要多休息才会好得快,你看你一”
“爹爹又在哄女儿了一”
白东娴停下手中的剪子,面带笑意,眼中多了几分神采:“女儿的医术也不
差,怎会不知道自己的身子是什么状况。这二十多年来,爹爹和大家都在为女儿奔
波劳累,女儿心中没有半点怨恨,只有许多的感激,感激上天能让我出生在这里
感激上天能让我遇到这样好的亲人朋友。尽管身子差了些,但一样可以做很多事
情。如果我整天闷在房间里,说不定,女儿自己先被闷死了。
“你啊一”
女儿的话让白恒风心头一软,同时却有充满了愧疚与酸楚。做为一家之主,他
能把白家管理的井井有条,无愧家主之职。可是做为一个父亲,他能做的却不是很
多,这样复杂的心绪和痛苦的心情,外人如何能够理解。
“爹爹,我今天没有看到绿儿,它是不是又跑出去玩了?
白东娴突然问起绿儿之事,白恒风心里咯噎一怔。女儿从小与绿儿相依生活
早已把它看做自己的亲人对待。如今,绿儿死了,自己该如何给女儿一个交代?
笑了一笑,白恒风故作平静道:“绿儿有药儿照顾,你不用担心。而且这里是
绝命谷,难道绿儿还会出什么事不成?那小家伙可能是出去散散心,晚上就会回来
的。
说完这翻话,白恒风自己的觉得苦涩。他从来都不想在女儿面前说谎,可他还
是这么做了。不说谎,难道他还能告诉自己的女儿说,绿儿死了,就在绝命谷中被
外来者杀死的,而且对方很不好惹。
白恒风不敢再让自己女儿遭受这么大的刺激,所有的责任都由自己这个作父亲
的来承受吧。
白东娴没有汁意到父亲脸色的变化,自顾说道:“是啊!在一个地方待久了
总会闷的,有时候出去透透气也挺好的。
白恒风轻抚着女儿的绣发道:“娴儿别想太多,等再过些时候,绿儿的内丹就
会成熟了,用不了多久你就会回复正常人的生活。到时候,爹倍你去看大海、看日
出,带你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爹爹,其实这里很好,真的很好。
白东娴默默低下头,不想让父亲看见自己落下的眼泪。
半夜里,绵绵春雨细而无声。
白恒风独自站立窗前,静静看着细雨落下。
雨,生于天,没于地。
这一生一灭之间,道尽生死轮回只玄妙。
身为医者,又是医神世家的家主,白恒风早已看惯了生死之别。他原本以为
自己所学之医术可以逆转天命,超脱生死,可事情真正发生在自己和自己女儿身上
之时,他却是感到一阵无力与无奈。
夜静思,思无绵,长夜漫漫我心寒。
白恒风把心寄托于黑暗,希望自己感觉不到心中的寒冷。
在这漆黑的深夜里,同样有一颗孤独的心在跳动着。
门檐下,岳凡默默依靠着。他试着努力想要看穿黑暗,却被无尽的黑暗所掩
埋。
他知道,黑暗之中依然存在着某个地方,寄托着许多人的思念与情感。
翌日清晨,春光明媚。
昨夜的一场细雨滋润万物,绝命谷中焕发出无限生机。
今天,江小枫起得很早,他认为自己根本没必要起得这么早,但是岳凡却毫不
客气的将他从床上拽了下来。
“我说李大哥、李大爷,我上辈子跟你没仇吧?你何必这么折磨我啊?你一大
清早把我叫起来,究竟想干什么?就算是去死,也用不着赶这么早吧?
江小枫哭丧着脸,满是无辜的表情让人看了辛酸。
岳凡对此毫不理会,直接把人拽起来道:“我问你,你对白家知道多少?
“白家的事我知道得不比别人多。
谈及正事,江小枫也不在嬉闹,转而正色道:“说起这医神白家,应该有上千
年的历史了吧,确实挺神秘的。没有知道他们的先祖是谁,他们从何而来,只知道
他们遵从先人遗命,生生世世都居住在这绝命谷里,绝不染指势力之争,所以乱世
之中也能得保平安。我听我三师傅说,这白家的家底异常丰厚,绝对不是那些江湖
世家可以媲美的,只不过,敢打白家十意的还真没几个,就算是有,也被杀光了
吧。
“杀光了?
见岳凡皱起眉头,江小枫懒懒一笑道:“没错,这白家有一个规矩,任何人想
要到这里求医都可以,但必须为白家做一件事,有杀人,有探宝,有采药等等一
这杀人嘛,就是得罪白家或者白家想杀的人:探宝是为白家探寻一些比较凶险的地
方,采药则是为白家收集一些奇珍异葩之类的草药,相比其他的事情,杀人却是容
易一些,有目标,有比较,能杀就杀,不能杀便找杀得过的杀。所以说,与白家做
对的人差不多都死了,就算没死,也不敢出来抛头露面。
“有这样的事?
岳凡怔了怔,心头却在想自己来求医,却是什么都没有准备。
看出对方心中所想,江小枫干巴巴的笑着道:“大哥不用担心,以你的身份跟
地位,白家的人肯定会出手相助的。而且你跟白武帝关系这么好,不看僧面也得看
佛面不是?
说实话,岳凡真得对江小枫口中的“白武帝”并没有多少印象,只是听对方如
此说来,倒是有几分熟悉,不过他担心的却是另一件事。
思索片刻,岳凡心绪不宁道:“我们进谷的时候,发觉有不少人在暗中盯着这
里,其中有刚人异常厉害,要不是我直觉敏锐,根本发现不了此人的存在。我总觉
得,会有什么事情发生,而且很危险!
“危险?!
听到岳凡说危险,江小枫先是一愣,随即换上慎重的表情:“李大哥,你是说
有人想打白家的主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