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施碧瑶一哽,气道:“算了,我自己回去。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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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上少有路人,老先生自己介绍道:“小凡,我是神机阁五老之一,你叫我季老就好,我们这种人,早已经把名字忘了。”
“神机阁,寇前辈不是说已经没落了吗?”听出季老话语中的萧索,岳凡也没有多问,只是默默点了点头。
季老又道:“你是在担心平岩顶上的朋友吧?”
“嗯。”
“不用担心,组织根据传来的消息,你认识的朋友全都安然无恙,不用担心……”
“谢谢!”
……
穿岔过许多小路与门庭,季老终于停下。
“到了!”
岳凡放眼望去,却是一家古旧的庭院。空野狭小的四周放着两支木桩和一些套索,残破的的门帘托显着家的落败。借着昏暗的烛灯,他隐约看到掉漆的门楣上刻着《铁拳门》三字刚劲有力。
要不是看到《铁拳门》三字,岳凡还真不知道这里原来是一家武学道馆,如此残破的地方,也不知道这里是否还会有人前来。
“我们其实就是‘有间茶楼’背后的那条街上,是吧?”虽然穿插过不少地方,但岳凡始终记得方向。
季老见岳凡淡然的表情,眼带赞色,道:“没错,我们先进去再说。”
在季老的带领下,岳凡直穿过大厅,走向后院……
这里的环境与前面相差无几,只是多了一些盆景点缀,显得清新不少。
前方有一青年照料着花景,麻衣着身干瘦朴素,只是眼睛愣愣的盯着地上,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铁男!”一声轻呼唤醒青年……
“啊!季老爷子~~”
青年随手放下手中的家伙,向前迎去,口中还不停吆喝着:“师傅、师娘,季老爷子回来了,季老爷子回来了……”
季老假装生气,上前道:“我不是说过,叫我季老就行了吗?你瞧你这记性。”
“呵呵~~”铁男尴尬的挠了挠头,黝黑的脸颊渐渐泛红。很难想象,他的名字是如何来的。
说话间,偏侧的房门被打开,一对穿着朴素的夫妇走了出来。
男子看上去四十来岁,长的强壮有力,全身散发着阳刚之气。粗大的双手,让人一看便知是练手上活儿的。而妇人打扮朴质,端庄恬静,给人一种亲切。
第一第三章奇术重现
男子开心道:“季老回来了!这么晚,先去吃点东西吧……咦,这位小兄弟是?”
季老介绍道:“他叫李岳凡,是老大哥的朋友。”接着转向岳凡道:“小凡,他们都是我朋友。这是铁强,这位是她夫人苗岚凤,还有这小子是他们的徒弟,因无亲无故,所以随他师傅姓,叫铁男。”
“李岳凡,李岳凡……”铁强口中喃喃自语,恍然道:“白发战狂李岳凡……啊!白发战狂,他……他是……”
季老打断铁强的话,迫不及待道:“好了,有什么话留着以后再说,我先带他去找老大哥。”说完,也不管惊愣中的三人,直接拽起岳凡朝后院里屋走去。
“老大哥?难道是……”岳凡心中已隐隐猜出一些,心情激动无法言喻。
……
“咯吱——”
陈旧的房门被打开,昏暗的光线沁入漆黑的屋内。
“好熟悉!”岳凡借光,隐隐看见床上躺着个人。突然间,心跳家快,呼吸也变的急促起来……
“苏爷爷,是……是你吗?”岳凡声音为颤,一种酸处侵蚀着他的心房。
“呃!”微弱的呻吟传来,岳凡能看到床上的人在颤动。
“是你吗?小凡……”
苍老的声音令岳凡心头猛震,一个箭步冲上前,伏倒在床边。
“是,是……我……”岳凡想要说什么,可话到喉边就是发不出声来,只能紧紧握住那双满是皱纹的手。
季老点亮蜡火,走向岳凡道:“老大哥这些年来心郁成疾,找了许多的名医大夫,可就是无法根治,只能靠着药物来提气吊命,总算熬到你来了。”
岳凡闻言,忙把手探向苏放豪脉搏,片刻后,失神道:“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接着转向季老,道:“什么时候病的?”
季老道:“病了已有六个多月,主要是因为组织上的事太多,而且他心中有许多事牵挂着……其实上次你路过应天之时,我本想带你来见见老大哥,但他坚决不让,非要你先去找你妹妹。还好你赶回来了,否则也不知道你有没有机会在见他最后一面。”
“轰——”岳凡脑中仿佛被炸开,整个人呆呆的望着。
季老轻叹一声,给苏放豪口中含了一块参片,把他扶起道:“老大哥,小凡来看你了。”
含住参片,苏放豪这才回复了一些精神,面颊泛起一点红润。
借着微弱的烛光,岳凡这才看清苏放豪的样子。苍白的头发有些枯黄,生满皱纹的脸显得病态,混浊的双目带着点点血丝,分明是病入膏肓之相。
见岳凡伏在身边,苏放豪一脸慈祥,微微笑道:“小凡啊!四年了,老头子可是天天念着你啊!”
岳凡哽咽道:“苏爷爷,小凡,回来了!”在他心中,早已把苏放豪当作亲人看待。对他来说,有亲人的地方就是家,所以他说自己回来了。
苏放豪欣慰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爷爷还真怕等不到你回来呢。呵呵,头发也变黑了!好,好啊……这些年真苦你了,孩子。”
“爷爷放心,我会治好你的……”岳凡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