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科恩的战法看起来有些全力以赴,蛮干的味道,实则是眼下防止战线扩大最有效的方法,这一点,雷纹也给出了极高的评价。
“冰魄!”雷纹认真对她说:“给你一千士兵,给我守住东门,能办到吗?”
冰魄拿起斩马刀,肯定的点点头,“不管多长时间,东门都会不会丢!”
“塔尔瑞斯!”
“大人。”
“城墙上留2500名士兵给你调配,我带500名士兵守西门,一切全部按照事先计划执行,如果情况有变,我会通知你的。”
“大人放心,如果连城墙都守不住,那么我对您来说也就没什么用了。”
“……”
※※※※※※※
五分钟后,王国军第二轮攻击由魔法炮全面射击,拉开了序幕!
这些威力巨大的长程火炮不断的喷射着致命的火蛇,将一发又一发炮弹倾泄到黄金城的城墙和炮台上,仅仅一次炮击,雷纹的所有炮台就遭到了极为严重的破坏,个别城墙出现了开裂。
“就是现在,突击!”
看准时机,科恩喝叫了起来。
没有来自城墙上炮火威胁,步兵们终于冲到了城门和城墙下,紧跟而到的云梯手迅速架起足以延伸到城墙上的云梯,供步兵攀爬。这样的云梯顷刻间架起了一百多座,一些心急的步兵已经开始往上爬。与此同时,破坏城门的巨斧战士也开始抡起战斧,疯狂的劈砍着衫木制的城门。
“锁定胜局了!”
科恩身边的几位待机少将兴奋的喊了起来。可科恩没有发表任何看法,他只是双手环抱,目光凝视着远处的战场,心中暗思:真的会这么容易吗?刚刚那一切皆是偶然?
就在他这么想的时候,战场上,突发情况出现了!
毛竹制作的云梯更本无法固定在光滑的冰面上,士兵刚爬了两三下就重重的掉了下来。这种情况的发生让科恩意识到,自己在冰原作战的准备上严重不足。而雷纹更是在接下来的战斗中给科恩好好上了一课。
“敌人要放箭了!”
一名王国士兵指着城墙垛口处伸出的弓箭,惊恐的叫了起来。
黄金城守军射出了如雨般的箭,中箭的王国军轻步兵如同田地里的麦子一样,齐刷刷的倒了下去……
“可恶!”科恩下意识的咬着自己的拇指,随后,“重步兵和弓箭手方阵前移,压制对方弓箭手,步兵全力进攻城门!”
“阁下,放弃进攻城墙会不会……?”
“无法登上城墙,难道你要他们在那里做活箭靶吗?”
“……”
片刻,城墙下的主力由步兵换成了一万弓箭手,而也在此时,城墙上的守军不知躲到哪去了。
“前方,150码,无目标漫射,准备——”
弓箭手立刻上箭开弓,一时间,所有的弓都拉成了满月。
负责指挥的来顿少将挥手的瞬间,发令兵扯着嗓子喊道:“放!”破空的“飕飕”声立刻掩盖了一切,黑色的疾雨扑天盖地……
可是……
城墙上没有丝毫反应。
“怎么搞的?难道都被我射死了?”莱顿少将心生疑惑,不过他还是接着命令,“再射一次!”这样的攻击连续折腾了几次,高耸的城墙上依旧没有目标,这让包括莱顿在内的所有弓箭手都感到莫名其妙。
焦虑和烦躁开始在这些人中蔓延开来。
突然!
之前消失在城墙上的守军再一次出现,他们迅速开弓放箭,一瞬间射倒了不少王国的弓箭手。
“反击!”见敌人露面,心急的莱顿大声喊着,“射死他们!”面容丑陋不说,他的声音更是像被杀的猪崽般尖锐。
心急开弓的王国弓箭手们浑然不知,他们又一次上了雷纹的当。冬日省天气严寒,这么冷的天,王国产的冷杉木弓极容易变脆,特别是在士兵情绪激动的时候开弓,断裂的可能性更大。
结果……
近一万把优质弓在一瞬间损失了七成,这使得莱顿少将的两个弓箭手方阵立刻失去了攻击和反击的能力,成了待宰羔羊。
抓住这个机会,城墙上的弓箭手一阵齐射,近千名王国军士兵倒了下去,这其中也包括莱顿少将。
“不可能的,我竟然被完全的算计了?”这样的局面让科恩难以接受,他无法相信自己面前竟然站着这样一位军事人物,他不仅可以精确计算自己的战法调配,连天气和地理都完美的结合起来,甚至是敌人焦躁的心理……
他到底是什么人?
这偏远的城市里,这个指挥军队的人究竟是谁?
科恩陷入了混乱之中。
“阁下,弓箭手方阵损失惨重,赶快撤下来吧。”
“阁下……”
“不可以!”科恩的判断依旧准确,“命令重步兵组成保护阵型,掩护能反击的弓箭手,其它的弓箭手……”让他们死吗?科恩想这么说,但是这命令实在太残忍了。
“阁下?”
“命令他们在原地等死。”
“阁下!”
“没听见吗?”科恩愤怒的给了那少将一拳,“让魔法炮向城墙炮击,能反击的弓箭手就地反击,不能的就让他们等死!”
虽然愤怒和急噪,但科恩的判断依旧是明智的。
“是!”
少将严格的执行了科恩的命令,这样的部署给城墙上的塔尔瑞斯带去了巨大的压力和挑战,这使得他无法有效的组织弓箭手支援雷纹和冰魄,战况一时间变的凶险起来。
“一定要赢,父亲一定会带着胜利回去的!”科恩喃喃道。
※※※※※※※
随着西城门和东城门的成功突破,王国军似乎看到了胜利的曙光,就连科恩也相信,自己已经掌握胜利了。
真的是这样吗?
不是!
下午4点13分,已经破坏城门的王国军士兵没有一个活着突破城门,进入黄金城内的街道。透过那满身染血的勇士,士兵们眼里的黄金城街道那样的平坦,房屋那么的整洁。
为什么近在咫尺却过不去?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