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德摇了摇头,“如果你能承担的话,我是不会不让你这么做的,可是这次的责任太重了,你承担不起的,尽快和我划清界限吧。”
“叔叔……”
“走吧!”
房间里安静了下来。
喝酒前,西德从抽地里取出了两份早以盖上印章的文件,可以知道的是,其中一份是遗嘱,另一份则是……
他没有犹豫,起笔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沉淀了40多年的酒并没有想象的那般好喝,甚至苦涩难以下咽,但西德却没有在意,一个人看着星星,慢慢的品尝着。
“明天,明天做最后一搏吧!你要看着我,保佑我,保佑家族。”
妻子的笑容在天际浮现,西德会心的笑了笑。
※※※
深夜,等秋雅入睡后……雷纹在花园里把所有的人都召集起来,甚至连塔尔瑞斯和凯琳也叫来了。众人不解,甚至感到疑惑。一向带着笑容,乐天处事的雷纹怎么变的如此忧郁。
“怎么了雷纹?出什么事了吗?”比尔问。
“我觉得要出事了。”
雷纹只说了这一句,然后陷入了沉默。
出事?能出什么事?
比尔将目光投向塔尔瑞斯和闪银的老大沙利吉,希望从他们那得到答案,可是……塔尔瑞斯显然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所有人都在安静的等待着……
“这次可能会有大麻烦。”雷纹说出了自己心里的想法,“你们跟着我打拼已经有一年多了,如果要你们放弃现在的一切,你们愿意吗?”
雷纹的目光首先投向了杀神组的三人。
“大人,我们只是杀手,投靠你的时候我们就发过誓,只要您帮我们报仇,天涯海角我们都会站在你的身后。”黑狐是重情谊的女人,而炎狱和牙朗同样也是,况且黑狐似乎挺喜欢塔尔瑞斯的。因为说话的时候她不经意瞟了幕僚一眼。
雷纹点点头,然后将目光看向沙利吉。
“闪银所有成员誓死跟随大人!”
白发的汉子没有过多的话,刚毅的表情说明了他的决心。
雷纹看向了比尔、冰魄姐妹。
“还有什么好说的,你是我朋友,生在一起,死不分离!”比尔竖起大拇指,一脸笑容。
紧紧握着琉璃的手,冰魄无比严肃:“我和妹妹绝不背弃大人,如果还有来生……”
雷纹露出了一丝宽慰的笑容,摸了摸琉璃的额头。
这时,众人都看向了塔尔瑞斯。
他会怎么说呢?这个男人的话总是另人意外。
“主人不死的话,狗是不会背弃的。”塔尔瑞斯说的很直白,也很露骨。
“你这家伙的意思就说,如果雷纹大人遇到不幸,你就会另投他人喽?”发出不满声音的自然是冲动万分的牙朗。
塔尔瑞斯只是看着雷纹,没有反驳。
“哈哈…看来我只有努力的活喽。”雷纹露出了往日的笑容,这让气氛顿时好了起来,“凯琳,跟着我会很危险的,明天我要把你送到安全的地方去,别担心。”
凯琳连忙摇头。
“你不愿意?”
凯琳的用目光告诉雷纹:给好朋友们做饭,自己很幸福,自己想一直跟着雷纹,一直……
“这下好了,我们的大家族还在一起,什么都不用怕了。”比尔也很高兴。
“大人,说说你的担忧吧?究竟发生了了什么事?”
“……真红去找过雷克了,我想……”\t
第八章最后的抗争上
帝国历2366年10月29日。
这是历史转变的一瞬,它的到来意味着帝国二十年的平静走向崩溃,大陆最后的和平就此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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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皇宫亦如往常那般忙碌。宫女们、内侍们忙着打扫庭院,园艺师们修剪花圃和草地,这里没有闲人,有的只是忙不完的工作。皇帝巴奇克起的很早,他不是那种喜欢睡懒觉的人,对于时间,他显得很珍惜。
坐在梳妆台前,他一面看着今天的新闻报纸一面让宫女为自己梳理长发。
“军购结束后,似乎没有什么值得关注的事的呢。”
站在皇帝身后的内侍总长应道:“确实如此,陛下。这都是您治理有方。”
“治理有方吗?”巴奇克重复了这句话,语气略带自嘲。
充满兰花香气的阳房间里,明亮温暖,薄薄的窗纱在风的作用下飘飘飒飒的轻舞着。坐在那的巴奇克没再说话,充满忧郁的蓝宝石双瞳静静的注视着镜子中的自己。
“阿雷法,你说说,哪个官员对帝国贡献最大?又是哪个官员最辛劳?”
内侍总长布满岁月痕迹的脸颊上闪过一丝惶恐,“陛下,身为内侍,不可妄议朝政。”他吃力的弯下了腰。
“不碍事的,朕就当没听见。”示意宫女离开后,巴奇克说道。
“陛下,您说问的有些太笼统了。”
“怎么讲?”
“您应该问,在私在公,谁对帝国的贡献最大,哪的官员最辛劳。”
听内侍总长这么说,巴奇克顿时来了兴趣,“说看看,朕很想听。”
“陛下,在私方面,帝国中贡献最大、最辛劳的自然是宰相,他当朝为官60有余,出任帝国宰相也有30年,这些年中,帝国内外的大小事物无不处理的井井有条。”
“既然宰相对帝国贡献如此之多,为何称为私?”
“所谓私只得是利益,宰相虽然勤政,但私下里也捞了不少好处,所以为私。”
“应该称为以权谋私吧?那为公呢?”
“为公者历来无一人,不过陛下既然问起,眼下南督可算其一。”
南督?雷纹?
巴奇克露出了笑意,他的脑海里也浮现出了那个黑发男人,那个另自己羡慕的男人。
“他当南督时间好象只有一年多而已吧,为什么”
“陛下,南督大人为官正直,平民和下级贵族对其好评如潮,在其管辖的范围内,抢劫偷盗鲜少发生,治安非常好,相反,北督管辖的区域就”
皇帝抿嘴笑了起来,“算了,不用说了,还是接着说南督吧。”
“是陛下,陛下可知两个月前那场暴雨?”
“我知道,确实下的很大,皇宫里有些地方也受淹了。”
“敢问陛下,下那场大雨时,贵族们又都在干什么呢?”
“在朕举办的国宴上,当时朕也在,有个很有意思的贵族还吟了一首赞美大雨的诗。”巴奇克有些不明白,他怎么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