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迹绝对没办法离开!”
元帅缓步走到了落地窗前,思量了片刻,“你再把那封信的内容说清楚一点!”
“那封信是王国布朗公爵写给宰相的,是封回信。大致内容应该是布朗公爵接受宰相所出的价格,同意购买”至于买什么,这个贵族没有说,似乎是在害怕。
“宰相这个混蛋连这个都想卖了吗?”元帅一脸冷笑,喃喃自语:“他好象很缺钱啊?”元帅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好的想法,如果这封信能落到自己的手中,那么宰相这个老混蛋就可以彻底的死翘翘了。
只是
想到这,元帅的目光又落到了眼前这个告密人的身上。他,究竟可以相信几分呢?
“巴托夫!“元帅说道。
书房的门被推开了,一位军官摸样的人走了进来,并庄重的行了军礼,“上级万夫长巴托夫向元帅阁下报到!”
“通知歌德要塞指挥官,让其在各处要道秘密设立关卡,逮捕秋力克,此外,命你带领手下部队便衣后在首都内搜查秋力克的行踪,一旦发现他本人,死活不论,但一定要将其所持有的信件和票据拿到手,必要时我会让北督派兵支援你的!”
“是!”
“你也可以离开了。”元帅对哪个告密的贵族平静的说道。
“那”那贵族似乎想要些什么。
“我会让人先送十万金币到你府上的。”
“谢元帅大人,那我先告辞了!”那贵族欢天喜地的鞠躬,然后转身离开了。
书房里安静了下来
抿了一口红酒,看着窗外的元帅语气中充满了杀意,“那还真是不好意思了宰相大人,我想你的喜宴要挂白丧了,呵呵”笑罢,他清了清嗓子:“莫克斯!”
“元帅阁下,您叫我吗?”一位身材魁梧的中年军官走了进来。
这个黑脸军官满脸胡子,酒糟一样的鼻头大的和牛一般,而那肥厚的嘴唇中,一颗硕大的金门牙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他叫莫克斯,是位统领,曾在星海兵团中担任过实战部队的军官,同时也参加了二十年前的战争。因为虐待和杀害部属被人揭发,所以眼下被留在了预备役中待命。
仔细说来,他和元帅还有一点亲戚关系,这也是他为什么没受军法审判的原因。
“过来坐!”元帅客气的招呼莫克斯坐下。
虽然莫克斯脾气很暴戾,但对于元帅,他比任何人都死忠。
“我昨天和你说的你都记住了吗?”霍克元帅昨天晚上专门就莫克斯成为南督手下警卫队千夫长一事与其谈了很久,并告戒莫克斯适当收敛一点,不要做出任何过激的行为。
“我记住了”莫克斯点点头。
“那就好,对了,最近多留意一下,看看南督是否在追查秋力克?”说到这,元帅楞了一下,因为他突然想起雷纹只不过是个一无事处的臃懒派贵族,宰相是不可能将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他的。
想到这,元帅于是改口:“南督不用太在意,你主要留意另外两个千夫长就可以了!”
霍克虽然不向宰相那样对雷纹是臃懒派贵族的事深信不疑,不过至少他目前还没有怀疑,在他看来,与其去注意雷纹还不如把目标锁在另外两个千夫长的身上。
“是!”
走廊外,莫克斯很不耐烦的嘟囔道:“一个种花的小屁孩能让我激动嘛,切!”
第二章上任
清晨,阿克索尔家。
今天,意义非常。母亲梅丽早早就为雷纹拿来了一套专门订做的南督官服。
衣服整体为硬质的纯白色面料,其间点缀着象征权利的金色丝线,一条红色的缎带从左肩斜挎前胸,给人非常鲜明的视觉感官。
站在镜子前的雷纹一脸平静,但他在衣服的衬托下还是显露出些许气势。
“第一天吗?或许会是个很不错的开始呢”雷纹的嘴角边露出了一丝淡淡的微笑。
昨天晚上雷纹想了一夜,眼下的问题比较的集中。第一,南督府警卫部队的三个千夫长中有一个是元帅的人,另外两个是宰相的人。第二,虽然自己拥有调动城防守军的虎符,但那五个万夫长也不是自己的人,他们现在或许已经名花有主,自己的虎符或许只是个摆设。第三,如何摆脱各个方面的监视,如何完美的隐藏自己。
说到头自己还是什么都没有吗?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雷纹整理一下纹章,“也不算什么都没有,至少南督这个职位还算是个不错的开始!你也这么想吧,导师?”
出发前,马车旁。
“雷纹,记得我和你说的话了吗?”里昂伯爵替儿子最后整理了一下衣服,事实上他比雷纹还要紧张,毕竟这是雷纹第一天上任。
看着眼前的英俊小伙,伯爵回想起了很多,特别是刚到首都的时候,长子雷纹被很多贵族看不起,受尽了白眼和嘲笑,可现在呢?雷纹已经是南督了,一个和自己一样位列三等官职的大臣,将来甚至是公爵。
等宰相去世后,自己会称呼长子为雷纹。库哈特公爵吧?想到这,里昂不禁暗笑了起来。
“我记得。”雷纹对父亲微微鞠躬以示礼貌。
里昂点点头,他又嘱咐了雷纹几句,随即将他送上了前往南督府的马车,在这一过程中,透过窗户注视这一切的雷克露出了妒恨的神情。
南督府。
南督府和南督欧海克的府邸有区别,首先南督府是帝国的公务机关,前任南督欧海克虽然将自己的家宅称呼为南督府,但两者有着本质的区别。
南督府坐落于首都城南,和兵卫营紧挨在一起,是一幢帝国典型的三层古典式建筑,而入口处那三十层汉白玉台阶以及四根巨大的石柱在灰色砖墙的映衬下显示了强势的气魄。
插在南督府外的两面蓝色狮鹫旗也在和风中不断飞扬。
上午八点十三分,五位脸色铁青的万夫长踏上了这通往南督府的阶梯,而守卫南督府的警卫们立刻将身体立的笔直,随即行了军礼。
“妈的,宰相那个老混蛋,竟然拿我的家小威胁我!”一位万夫长怒骂道。
用余光打量了四周,另一位万夫长则显得较为谨慎,“宰相算客气的了,没看元帅那张脸吗?要是我们当时说不,恐怕”
“现在怎么办?宰相和元帅都放话出来了,我们要是不尽早选择阵营的话,下场恐怕会和欧海克一个摸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