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叶玲君柔嫩的双唇终于被凌锐攫取,她终于默默地放弃了抵抗,彻底放松了身体,将整个自己任君采集的摆在了凌锐面前。凌锐突然觉得身下的娇嫩****停止了挣扎,自然不会错过,正当他准备有所动作的时候,叶玲君忽然睁开泪水盈盈的双眼,死死地看着他,她眼里透出的绝望与憎恨,纵然凌锐已经失去理性,仍然本能地被看的发毛,不由自主地避开了她的目光。
“我的身子可以给你,但,但我……我绝对不会爱你!!!”
叶玲君从牙缝里狠狠挤出这句话,虽然声音细如蚊呐,却好像是深深印入了凌锐的灵魂深处,一时间竟让凌锐的动作暂时停顿下来,他通红的双眸更是暂时蒙上一层清澈的水雾。叶玲君却再也没看他一眼,缓缓闭上了眼睛。一瞬间,凌锐的瞳孔再度变得血红,暂时停顿下来的动作立时再度展开。
“呜……”一声压抑的呻吟从叶玲君喉咙深处被她死死闷在了口里没有发出来,一股从未体验过的剧烈疼痛贯穿了她的神经,脑海中千百种感觉齐齐袭来,她身体颤抖了一下,嘴边流下一道血线,终于失去了意识……
几乎就在叶玲君感觉到那股剧烈疼痛的同时,一股暗红的潮流悄悄从凌锐的身上开始向她身上流去,然而喘着粗气的凌锐根本无暇顾及这些,初承雨露更是不堪失去意识的叶玲君自然不可能察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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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玲君缓缓从黑暗的深处恢复了一丝意识,她开始感到额上一阵阵凉凉的,勉力睁开沉重无比的双眼,模糊的图象在她眼前重叠又发散,闭上眼睛定定神之后,叶玲君总算看见了眼前的事物。
叶玲君挣扎着想坐起来,却发现身子各处传来无比的酸楚与疼痛,尤其是某处刀割般的痛楚让她根本无法动弹。她勉强低头看看,身上披着一件长长的动物皮毛,从皮毛与自己皮肤间的触感,她知道自己裹在皮毛下的身体依旧不着片缕。她的身边盘坐着披着一件宽松长袍的凌锐,她的头,就枕在凌锐的大腿上。此时的凌锐如同一块磐石一般凝丝不动,脸上忽红忽白,显然正是行功驱毒的紧要关头。
叶玲君咬咬嘴唇,知道一切已经尘埃落定,一滴酸涩的泪水再度从她早已红肿不堪的眼眶中垂落。她也没有再试图动弹自己疲累不堪的身体,默默无言地等待着,等待着凌锐恢复正常。
就在等待间,她感觉自己越来越累,越来越累……“好想睡觉呀……”她不自觉地喃喃自语。慢慢地,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越来越模糊,眼看就要陷入深沉的睡眠中——
“小小君,快醒醒!小小君!快醒来——不要睡着了!小小君……小小君……”
仿佛是远在天边传来的声音,进入叶玲君耳中的时候,她几乎要以为是自己进入梦境之后产生的幻觉了,不过胸前和背后忽然传来一阵清凉的感觉,让朦胧的大脑猛地一下清醒过来,她一下张开眼睛,骇然发现自己赤裸着被凌锐抱在怀里,他的手还一前一后地贴在自己的胸前和背后。
这一下可让她羞红了脸,****挣脱了他的双手,摸索着从床上拿起刚才那张皮毛遮掩住自己的身体。谁知这猛地一****,却不知从何而来的一阵昏眩感,让她手一松,皮毛又掉回床上,她的人也无力往后倒去——幸好凌锐眼明手快,及时将她扶住,才避免让她直挺挺的摔到石床上。
“我……我这是怎么了……”叶玲君直觉地感到自己身体很不正常,除了刚才经受过凌锐丧失理智不能自控的摧残以外,似乎还有着另外一种奇怪的东西在不断地侵蚀着自己的……自己的精神,没错,叶玲君确认,自己好象每分每秒都在变得更疲倦,更想昏睡。
又是一阵头晕,叶玲君脑袋一沉,一缕被刚才自己汗水浸湿的长发飘到了嘴边,她一口咬住,再借着凌锐的手又再触摸到自己的身体那种本能的排斥与厌恶感,暂时赶走了昏眩感,恢复了清醒。
“小小君……”凌锐的声音里面出乎她意料的充满了绝望与悲哀。
“你还需要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吗?现在你的目的达到了,该是开心和充满希望才对吧?”——凌锐已经再没有生命危险,叶玲君自然不会再和他客气,话语里面也充满了对他的讽刺与挖苦。
令叶玲君意想不到的是,凌锐的身体,正在微微颤抖着,他的眼,终于也忍不住落下晶莹的泪光。
“小小君,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害了你!!小,小小君……”
凌锐的话,再也说不下去了,他绝望地哭泣起来,一个大男人,顶天立地的战神,竟然像个小孩子一般哭泣起来。一时间叶玲君也被这场面给震撼得说不出话来,整间石室里面,寂静得只能听见凌锐的哭泣声,气氛显得分外的诡异。
叶玲君刚开始时根本懒得理他,只认为他在猫哭老鼠,事后扮慈悲。随着凌锐哭泣声逐渐变细,她反而开始怀疑起自己原本的想法来。因为从他的声音里她真真实实的能感受到里面的绝望与悲痛,这绝不是能假扮出来的。
此时一直以来就存在于叶玲君心里对凌锐的那丝同情感忽然被他的哭泣声勾起放大,一时间,她不顾身体疲累交煎,挣扎着在他怀里抬高一只手,生硬地替他擦了擦泪水,然后用疲倦的声音问道:“你,到底怎么了?”
凌锐起初没有说话,仍然在不停地抽动着肩膀,看得出他也在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