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颜表情困惑,内疚道:“请吾主恕罪,属下失察,没有发现那个孩子的奇异之处。”
“没有啦,那个孩子是很正常的小孩。孤只是觉得有点奇怪……”想到一些事情,我脸红扑扑地对夕颜勾勾手,示意他把头低下,在他耳边轻声道,“其实孤想问,司空星辰的孩子到底是不是君言泪亲生的?”
“这……君大人并未否认。吾主要是不放心,属下立刻派***调查,或是直接问君大人。”
“不用了,孤也就是问问而已……”
我又发闷地在床上滚了几下,见夕颜仍不放心地皱着眉,似乎还在打算派人去调查,我怕他把事情闹大,才不好意思地对他解释。
“孤都说是好奇啦。你也知道。明明五年来君大人每天半夜都走暗道进宫。把孤从玖华宫拉到暗部地训练场操练。等孤睡觉了她还要去一趟地宫看兰雪陛下。然后训练暗部。听朔月汇报新消息。直到天明才离开。算下来她白天在宫里办事。晚上大多时间也是待在太阴殿里。能够保持第二天神清气爽就已经很不可思议了。怎么还有精力和时间去跟司空星辰生孩子呀?”她不是人。本小姐坚信她肯定不是人!
说完这些话之后。我清楚看到夕颜额头压满黑线。估计咱地话是挺无聊且十分八卦。
夕颜抽了抽嘴角。才想说什么。被忽然**地一句女声打断了。
“陛下。您是在为微臣担心吗?”君言泪笑容可掬地推开秘道地门。走了进来。“微臣甚是感动。只是。如果陛下认为微臣能力不够。微臣不介意向陛下证明。如何呢?”
她笑靥如烟迷朦。一只手点在嘴唇上。温柔地表情带上一丝邪气。仿佛是在对我传递某种邀请。异样惑人。
有一瞬间我竟也觉得她是男是女都无所谓。心跳骤然漏了一拍。
不妙了呀,本小姐怎么不晓得百合的爱好也是会传染的呢?
“不,不必了,孤绝对没有怀疑。绝对!”
回神之后不敢再看君言泪。我赶紧从她身上别开视线,把头埋到夕颜的胸口。反复在心中告诉自己,我绝对没有百合倾向呀,老天啊,神啊,你要相信我啊!
君言泪依然在笑,她上前把我从夕颜怀抱里挖出来,慢慢给我整理装容,拿出梳子把我披散的头发梳开,编成一根大辫子,随手一招隔空取来梳妆台上的金绳,在发尾绑住,垂落于身前君言泪并不是个死板地人,她没有严格管束我一定要时刻保持女皇的状态,完成工作后的休闲时间,她能允许我在没有外人的时候放松一下,而且她也知道我不喜欢女皇华丽的发型和装束,因此在玖华宫的时候我可以把头发散下来,换上简单宽松的衣服。
其实君言泪本身也是个喜欢简单的人,契妖师和玄术师不一样,不用在随身的衣服首饰上配符石当装饰,打扮成珠光宝气地奢华样,契妖师更喜欢简洁的装扮,方便随时和契约妖兽合体进入战斗状态,离开外人探究的视线,我面前地君言泪也是一身休闲大方的装束,脂粉不施,清颜素衣而显安详静谧之美。
饶是如此,她过于美丽的笑容也把我吓得够呛,暗自发誓以后再也不八卦了,至少不能八卦君言泪、夕颜等玄术师,天晓得什么时候会被听去。
“既然陛下有空,正好微臣想请教您一件事。”
“你……说。”在君言泪的凝视下,我底气不是很足,一不小心又摸着往夕颜身边缩去了,“孤一定知无不言。”
君言泪没有计较我的态度,冷静地对我问:“是关于寒清王爷,当年他刚从竹徵学习回来,就冒犯了您,被禁足宫廷,但是这么重要的事情,暗部的档案里却没有详细纪录,是您的吩咐吧?”
“呃,是,怎么忽然说起他?”太久没听到这个名字,他被禁止面圣之后,本小姐已有几年没见过他,君言泪着一说我才想起来。
“是这样的,十天后是陈太后地寿辰,陈太后要微臣来给陛下当说客,请求您能特例放清王爷进宫参加他的寿筵。”说到这里,君言泪顿了顿,“陛下若是不愿,微臣便去回绝。”
想到那个极度恋妹的帅哥,我无奈得想叹气。
无望的爱情,也许不是爱情,只是被扭曲的兄妹亲情,寒清偏偏就是对寒雪衣完全豁出去了,当年要不是我拦着,冲他对我的冒犯,残阳肯定会让他消失在空气中,如今换成我拦不住的君言泪,他再压我一次我就不敢保证他还能“完好无缺”地存活……
“也不是什么大事,禁足的命令是父后下的,父后认为够了,便撤了吧,父后已有多年没见过清王兄,必是十分思念,清王兄想必也受到足够地惩罚,应该不会再做出傻事。”
“是,微臣会把好消息告诉太后,也请陛下千万小心,清王爷已经冒犯了您一次,再有无礼,您大可不必对他过于仁慈,说起来,如今只剩白王爷和清王爷早过了成家的年龄却未成婚,白王爷是因为身体虚弱,清王爷该成亲了。”
“孤也是这么认为,不过清王兄的事孤不宜出面,还是请父后为他找个适合的妻子,再由孤下旨赐婚吧。”我惆怅地摸了摸自己的脸,说,“当年的事君大人想知道可以问夕颜,其实也称不上冒犯,孤只是被吓一跳而已,过去的就随它过去吧。”
“细节不可忽视。”君言泪警告地给了我一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