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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与君言泪同命,怪不得君言泪会认为只要负活着,她就不会死,估计有负在,她会活得很久很久。
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呀,过强的占有欲反而使君言泪产生了厌恶。
难道君言泪是因此才走上百合之路?
我同情地看了她手上化为珍珠的负一眼,他当君言泪的契约妖兽必然极不如意,自降身份服侍一个凡人,却只能看着自己爱的人和另一个女人搞百合,寒兰雪死了,他还被干脆地丢给了暗部,分明是没拿他当回事嘛。
我又瞄了瞄地上法阵的缺口,咱现在很怀疑,那些损坏的部分是不是也有负在搞鬼的份,要知道妖兽的独占欲都很强的,他怎么可能眼睁睁看自己所爱的人和个不腐的死尸相伴。
君言泪大概也是料想到这一点了吧,因此才将负留下,只想争取尽可能多的时间来陪伴寒兰雪,因为她知道负不可能放任在陵墓中陪寒兰雪腐烂,即便她真的希望自己能够就此沉睡不醒。
“负的学识非常丰富,对微臣也算有求必应,因此教导了微臣不少失传的玄术,当年打仗,他提供的战术功不可没,还在定国之初献上许多安国良策,若女皇陛下有用得上的地方,可以尽管对他开口。”
这话听在本小姐耳朵里,怎么那么像在说叫咱把负当奴隶,想怎么使唤尽管去使唤,出了事找她撑腰。
卷一穿越重生第三百四十九话想回家吗?
更新时间:2009…6…1122:44:11本章字数:3644
进帝王陵的时候九死一生,出来的时候却非常简单,只要跟在君言泪后面就行。
君言泪把沿途的机关都关闭了,那些凶残的妖兽在君言泪把负的圣体掏出来之后,更是乖得跟个宠物似的,拼命向君言泪讨好。
君言泪也不和它们客气,叫暗部骑在飞天化蛇身上回到峭壁上的出口,随后又指挥夕颜调派“天咒”过来,修复寝宫损坏的防腐法阵,虽然寒兰雪的遗体已经腐烂得差不多了,但她还是希望能留住尸骨以为凭吊。
回望重新注满水的承恩池,君言泪温柔的面容隐有悲戚之色,微垂的眼睑中是敛不去的悔恨,不知恨自己无意踩坏了法阵,还是恨自己当时一念之错与负订下灵魂契约,以致如今阴阳分离。
感觉到她的伤感,我不忍地上前安慰她:“君大人,您不必过于自责世事难如意。”
君言泪表面温婉,其实内心骄傲又有点固执,她追随的不是一个没有记忆的魂魄,也不是一个丢弃前尘的转世,而是寒兰雪本人,因此她会陪伴寒兰雪的尸骨数百年,却不愿去寻找寒兰雪的转生重新培养感情。
只见她摇头,对着手中的珍珠自嘲道:“多谢陛下挂心,微臣明白,既然留下了负的圣体,微臣便知迟早有一天要向您请罪,倒是微臣在陵墓中设下的陷阱差点伤了您,微臣向您请罪。”
“君大人无须介怀,这事说起来是孤的错,孤一直不肯再选残阳,没有了解陵墓的陷阱布置,致使暗部蒙受损失。”我反省了,残阳的职务让朔月取代果然太勉强。
“残阳的事情夕颜总领已经告诉了微臣,陛下年幼。为情所动在所难免。”又看了一眼珍珠,君言泪猛一正色,喝道。“负明知陛下危险,竟然也不支援,实在罪无可恕!身为其契主,微臣理当同罪,陛下想如何责罚,微臣绝无怨言!”
好强的怨念啊,妨碍人谈恋爱果然会不得好死。
你自己都说负重伤。经常处于昏迷状态,化形也有点困难了,他能出来帮忙才怪!再说了,他眼里除了你,哪还看得见我们这群无名小卒呀,你这分明是找借口变相地要我替你修理负嘛。
我不禁暗自庆幸。幸好方才咱没有直接去开棺。夕颜把负扔过去地举动实在太明智了。黑锅就该找人背!
嗯。虽然把海界妖尊踩在脚下地感觉光想想便够三生无憾。但这终归是个高难度地活。君言泪这个靠山可地撑稳点才好。本小姐记得负是个痴。多少有点文人地阴暗。明明是很阴险地家伙。却被君言泪治得死死地。一物克一物啊!如此看来。负地情路不是不平坦。是非常不平坦呀!真是可怜。追了几百年都没追到手。他喜欢。咱是不是该建议他看见《追女三十六计》一类地文文。虽说理论和实践有差距。但至少比他这样赚人嫌来得好吧。
当个妖尊混到他这地步。也算颓废出境界来了。丢人呐。不。是丢尽海界妖族地脸!
话说。他到底是不是穿地呢?
就算是穿。也解释不了他地知识面之广吧。玄术和风水术还好说。机关陷阱也可以理解是他有钻研。可是他还会蛊术、巫术和超现代科技。莫非他是未来世界地苗族人?
巨汗!
本小姐发现自己的思维已经进入一个奇怪的领域,看来不把元凶的负拉出来问个明白,咱就算死了也会像寒兰雪一样跳出来追问负。
“君大人,你可否让负出来片刻呢,孤有些话想向他询问,你先下去听夕颜说说这些年的情况吧。”
“这……微臣遵旨。”
叫出负,君言泪不放心地跟夕颜走到隔壁的房间去说事情。
看个珍珠渐渐长成男人,视觉的刺激蛮大的,尤其负还是个相当有智者气质的帅哥。
面庞清瘦,气质文雅,只是伤势没有痊愈地缘故,精神有些萎靡,却盖不住眼中睿智的光芒,就是那目光有点倨傲,令人看了尤为不爽,但思及他的身份,肯理睬我就已经是给足面子了,咱也不好对他要求太过。
反正螭吻、霸下和囚牛哪个不都是一样地高傲,即使还没正面见过睚眦和嘲风,估计也是傲骨非常,谁叫他们有傲的资本,当惯了妖尊,想不傲都很难吧。
只不过,被负没有感情地盯着,我喉咙干燥,到嘴的话一句也问不出来。
不是说他和螭吻的关系很好吗,咋看咱跟看陌生人似的,害我背脊的寒毛都被盯得竖起来了,早知道,我就不让君言泪出去了,挡箭牌没了,总觉得不安呐!
“你不是公主殿下地后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