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肯定地点头,说:“这是当然的了,此外还会给你打造一些刻有咒文的首饰,用来镶嵌符石和隐藏符咒,这些都是玄术师的基本配备。”
要腐蚀一个人的心灵,最好的办法就是财富,几匹绸缎几件首饰而已,对君家的富裕来说不过九牛一毛,一旦在君家过习惯了安逸的生活,煌楚还能回到煌府去过穿棉纱的日子吗?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出流,煌楚会选择让自己更舒服的生存方式,当过享受阶级,就再也低不下头来了,呵!
卷一穿越重生第二百五十八话诡异的归途
更新时间:2009…5…2514:19:04本章字数:3594
有暗部负责开路,我们一路过来都很轻松,出于安全考虑,这一次我们没有走菊良国的路线,而是绕道穿过竹徵和兰臻两国边境相连的小国萍云国。
虽然菊良拉出爱壬国的魔魂玉当挡箭牌,但是妖族也不是傻瓜,爱壬有魔魂玉不假,爱壬也有实力高强的妖族隐士前辈,想抢夺魔魂玉还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实力,相比起来菊良国的国民都是到嘴的肥肉,没有麻烦的法阵阻碍,失去玄术师保护的人类军队来再多,也只是送到嘴边来的肥肉罢了。
妖魔袭击的事件每天都在菊良国内上演,对于一部分靠吸食人类精血或魂魄以提升修为的妖魔来说,这正是一个增加力量的大好机会,菊良国的一切都是自作自受,即便小妖们把菊良国闹翻天,妖族的前辈也不会有任何不满,他们没有义务保护人类,会对在人类朝堂中翻云覆雨的妖族晚辈感兴趣,纯粹是看不惯有晚辈比他们更嚣张而已。
可笑的是,百姓们正在受苦,菊良的皇宫中却架起坚固的结界,原本口口声声告诉民众玄术师都是骗子的皇族贵族们反而在玄术力量的保护中高枕无忧,充分暴露了他们欺骗百姓的嘴脸。
据暗部反应,菊良国中不少民众都对此产生不满,民众还在水深火热中挣扎,豪门中依旧是日日歌舞升平,权贵们把玄术师样在家里保自己平安,却由着百姓被妖魔袭击,流离失所。
如今朝廷还有心思开战争……
百姓们认为自己被欺骗、被抛弃了,民间的怨气很高,都快赶上深闺怨妇了。
此类情绪带动“业”的迅速成型,造成恶性循环。
许多百姓因为不堪目睹家人倒在血泊中的情形,也忍受不了生命时时刻刻受到威胁的痛苦,纷纷举家往其他有玄术师保护的国家搬迁。昔日落魄的司徒家一跃成了救世主一般的存在,不少人都自愿卖身到司徒家为奴为仆,只求一个相对安全地居所,繁华的云京也难得出现了萧条的情况,家家户户紧闭门窗。惟恐下一个被妖魔盯上的是自己。
有压迫,就有反抗。以凡人的绵薄之力如何能与妖魔抗衡,人们自然而然地将过错归咎给了权贵们,如果不是他们驱逐了玄术师,如何会出现今天这样地状况?
于是,走到穷途末路的下层人民心中填满了对权贵地憎恨。频频有刺客袭击贵族,到处有人民闹起义,虽然现在只是小股的流民,但相信要不了多久。百姓的反抗就会犹如洪水般爆发。对周边国家也回造成不小的影响。
难保落草为寇的流民会不会越过边境到自己地国家来捣乱!
这几乎是所有与菊良国边境相连的国家所担心的,有好几个国家有不顾菊良国的警告,开始往边境增兵,并且禁止大队地菊良流民进入本国,凡来自菊良地人士都必须出示齐全的过境证件,还要接受细致的盘查。
如此一来又造成无处可去的流民更加绝望,加上对妖魔的畏惧和对朝廷的不满。他们中又有更多的人加入起义军。
本小姐不担心自己地计划受阻。现在地起义军还不成气候,只是小股小股各打各的。只要没有玄术师援助,起义军人数再多也不过是聚在一起给妖魔当口粮,司徒家早就靠不住了,自司徒圣夫妇带走秘术卷之后,霸下地圣体随之失踪,以致原本就没落的司徒家以更快的速度衰弱,后辈子孙基本不能指望了。
四姑婆同样是看准了这一点,才迟迟没有出兵的举动,同样旁观的还有竹徵和梅毓,大家都在虎视眈眈,等一个最合适的出兵机会
等待的时间不会太多,久了怕被别人捷足先登,也怕菊良再次完成覆孽法阵将一切变回原点,最迟两个月,一定会有人先动手,到时候必然天下大乱。
尽管我归心似箭,可是……
“你们这群人能否给本小姐收敛一点啊!”
“不能!”
柳辛眉和司徒云异口同声朝我吼了回来,顿时把我的气势压低了一大截。
“我拜托你们啊,我们是要赶路,不是出来郊游的,再不走我们今晚之前一定赶不到下个城镇,就得露宿荒野了!”
“我们也没说是来郊游,反正材料很足,露宿荒野也没啥大不了,反正有妖月小姐在,有什么事等我们采集完了再说,现在别来打扰我们!”
只见柳辛眉拿着解剖刀,手法纯熟地切割着妖怪尸体上的血肉,不时从妖怪的尸体里抽出一条骨头一段肠子什么的,他手上沾满鲜血,再配以狂热的表情,圣人模样荡然无存,倒更象个屠夫,挂在嘴边的笑容再看时已成狰狞的可怖。
司徒云也好不到哪里去,平时象只老母鸡一样围绕在夜流身边的老好人大叔,如今象个神经病的疯子一般,不顾血液的腥臭和粘稠,他的一双手不停歇地在妖怪尸体上摸索,掏出妖怪的毒囊之后得意的笑声显得阴沉邪恶,宛如来自地狱的恶魔,见者心惊,闻者胆寒。
他们血腥的模样深深刺激了心理承受能力不够强的煌楚,她捂着嘴跑到一棵树边,毫无形象地呕吐起来,边吐还边把双手按在耳朵上,不让自己再听见那恐怕阴森的笑声。
夜流也是满脸厌恶的神色,似乎有点不敢相信自己软弱无害的老爹会变得跟个邪教教主似的,他拉着我的手轻微颤抖,手心渗出了冷汗。
见状,我也紧紧回握夜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