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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坐的,昨晚你也当着妖小姐的面说要和红月……妖小姐平日待你是极好的,你……”
我晕哦,这位大叔是要指责我无情无义,不但和一向认真照顾自己的妖月抢男人,还狠心地将妖月从群体中赶走,话说本小姐扮演的角色就那么象个坏女人吗?
“云大叔,我想你是有点误会。”
咱该怎么和这位大叔解释呢,直接说妖月和残阳之间清白得能比白开水?
唔,没有妖月架设隔音结界,很多话都不好说出口,生怕给有心人听去了,若照实说妖月对残阳没那份心,传了出去,当初被菊良军队攻击时,妖月和残阳之间的熟悉就不好解释了。
虽然那场战斗煌若寻没有参与,但不代表煌若寻和其他势力不熟,那一次妖月和残阳的表现那么出众,配合又极为默契,肯定有很多人关注上了,妖月如今更名为“月妖”。即便有易容,名字也很容易被人找出端倪。
本小姐一开始就说嘛,要换就干脆换个完全不一样的名字。柳辛眉非说怕叫顺口叫错,硬是要留下什么联系,这能瞒过几个人呀?
见我为难。残阳干脆替我接口。
“我只想和雪在一起。”
他都说话了,我也只好无奈地给司徒云解释,但愿这位大叔偶尔脑筋可以动一下。
“云大叔,并不是我故意要和妖姐姐争夺,只是感情的东西是不能够勉强地,凡事看缘分,妖姐姐也清楚我和红月的关系,因此她早就放下了。”
实际上也没拿起过。暗部本身是不允许存在感情,只有总领能够将感情付出给女皇。其他的都是多余,更不用说暗部之间地彼此喜欢,那只会被看成对女皇的背叛,暗部的催眠教育根本不会让这样地情形出现,“天咒”会确保所有暗部效忠的对象都只有女皇。
“你觉得煌若寻这人怎么样?”我对司徒云问了一句。
“煌神捕?”司徒云想了想,说。“他是个很不错的年轻人,一表人才,谦逊有礼,从昨晚他对血凤的态度,看得出他颇有正义感,是个疾恶如仇的正人君子。”
“那妖姐姐呢?”“妖小姐识大体。姿容风韵温婉大方。待人可亲,略有冷淡。却并不妨碍身边的人喜欢她,且又多才多艺,目前我还没见过妖小姐有什么做不好的事,虽是出身兰臻,但比起竹徵那些虚有其表的贵族小姐们来要好得多……”司徒云地脑筋终于拐过弯来了,“难不成,雪小姐你打算把他们俩……”
“你认为呢?”
两个完美无暇的人配在一起,一般人都会这么希望地吧,可惜本小姐只想让妖月做做戏,并没打算浪费为数不多的黑衣暗部。
“这……”司徒云踌躇了片刻,面有难色道,“其实在下认为这并不是一桩好姻缘。”
“咦?”他的回答出户我们大家的意料,柳辛眉忍不住插嘴问,“难道云管家认为妖小姐配不上煌若寻?”
“当然不是!我绝对没有说妖小姐不够好的意思!”司徒云连忙摆手,头摇得几乎要掉下来了,“咳,煌神捕确实不愧为人中龙凤,只是他给人的感觉,似乎有点风流,他对任何一个女人都很好,反而令人觉得他心性不够安定,妖小姐又是心高气傲地兰臻女人,恐怕无法容忍丈夫的花心……”
“……我不得不承认,云大叔,本小姐第一次听你把问题说到点子上。”
一边的柳辛眉沉默片刻后,附和道:“我也是这么觉得,难得云管家有一次能把问题想对点,雪,你会不会觉得今天的情形有点怪异啊?”
说着,他还将头伸向窗外,好像要观察今天太阳升起的方向是否有改变,天空有没有积蓄奇怪的云层降下红色地雨。
司徒云地老脸有点挂不住了,他的头脑是钝了点,可被人当着面指出来,心里总不是个滋味。
“雪小姐,现在地问题是妖小姐!”
“我知道,我知道。”
这位大叔真是容易激动,开个玩笑都不懂,过分老实总是容易遭人算计,难为他这一次把问题考虑到点子上。
经他提醒,我才想起国家间存在的文化差异,妖月的身份确实是个问题,兰臻的女人自尊骄傲,占有欲强,贵族女子一生只娶一个男人就已经是很大的让步了,更不用说和别的女人分享自己的夫婿,而煌若寻也不是能够藏在家里的男人,他的神捕之名就是东奔西走闯出来的。
文化上的冲突必然导致婚后家庭的不和谐。
日后煌若寻要是对妖月求婚,咱就用这个正当的理由拒绝他,煌若寻不是可以放弃自由屈就爱情的人,他改不掉对女性温柔的习惯,这样的性格放在多数多家都是女子翘首而盼的好男人,却注定他不适合兰臻女人的夫婿。
这些底牌咱自己心里有数便可,给司徒云的不必说得那么详尽,只要他稍微理解别再废话就够了。
“妖姐姐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要不你以为她会到现在都没有夫婿?该如何选择她自己心中有底,只是就眼前的情况看,煌若寻的条件还可以,何况他对妖姐姐有意思哦。”
“诶?他喜欢妖小姐?什么时候的事?他们不是昨晚才认识吗?”
大叔,你可真是后知后觉,在场的人都看出他对妖月有意思啦,亏你还那么爱往八卦点上凑,难道不知道八卦是需要人以细致的观察力洞悉细节,然后发挥丰富的想象力去挖掘潜在的真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