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哦。本小姐说地范畴是“人”,象苍幽那等级的妖怪,高级法术使得就跟喝水一样顺畅。更不用说海界里的妖族了。而且只要有高级符咒在手。仅须付出直接驱动法术时十分之一的灵力同样能够使用高级法术,只是高级符咒会画地人不多。主要是攻击类,诅咒类的稀少,要收购也有难度,当然本小姐的月晶项链老泥鳅是下足了血本,配合上品墨玉地灵性和爱壬黑珍珠地精华作用,连高级玄术也能部分免疫。
不过,这些内情本小姐是不会直接说出来地,咱拿出月晶碧玉戒指的主要目地是晃点老人参,让他知道得太多,戒指就贬值了。
“不知这枚戒指是否足够做聘礼呢?”
“够,够了……”司空丞相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府上珍宝无数,很快就从见到月晶的失神与兴奋中清醒,欣慰地对我一笑,“伊雪小姐出手确实大方,辰儿跟着你也是你们注定的福份,如今他已是伊雪小姐的夫婿,你们的家务事老夫也不好多嘴,伊雪小姐想怎么安排就照你的意思办吧,老夫已是垂暮之年,这月晶碧玉戒指老夫戴着亦是无用,就给辰儿当嫁妆吧。”
说着,他将戒指交给星辰,说:“辰儿,伊雪小姐愿以月晶戒指为聘,可见她对你并非亦是上心,你好生陪着伊雪小姐。”
我听出他的声音哽咽,十克拉的月晶,即使是见惯珍宝的大人物也不免垂涎,权贵皆以拥有一枚月晶为荣,就是换了四姑婆,要不是苍幽的宝贝都被她坑出来,这枚月晶她也不会放过的,老人参却能将才拿到手上的月晶转送到私生子手上,如果他是在演戏,那他的演技未免太好了。
看到这一幕,我心里酸酸涩涩的,不禁想起当年天心送我的手镯,谁知那竟是几乎害死我的凶器,如果不是四姑婆用玄术替我压制,我早已化为一滩脓水,而且不是暗部的“烈火”,我也不会相信一直敌视的四姑婆竟然真的在保护我。
两年前和子书清霜谈话后不久,替我检查身体的暗部忽然发现我身上的毒莫名其妙地解了,身体技能也更加活跃,接连好几年都没生过一场病,想来应该是雅做的那些包子有什
,他也是知道我中毒,(更新最快wap。16k。cn)特地准备了解药吗?
到现在,我还是没弄清楚雅的身份,自从知道毒解了之后,我对他的好奇就与日俱增,不时想起那双空冥又寂寞的眼睛,在他面前,我觉得自己是那么卑微,那么肮脏,我与他之间的距离就好象是天与地之遥途,明知不可及,我的心还是忍不住想追逐那虚渺的身影,古老的悲哀沉淀在他的身上,令人禁不住地心酸。
若他再一次捉住我,我想我已经没有了将他推开的勇气,当初我坚决的离开是否残忍,是否伤到了他的心,他的眼睛那般清明聪慧,如今回想起来,心中总觉得怪怪的,比起星辰般的乌黑,那双眼睛更适合蓝色才是。
忧伤的蓝,智慧的蓝,是大海的深邃?是苍穹宽广?
不,应该是极淡极淡的微蓝,如同神明般冷漠睿智,又有如婴儿般清明无辜。
隐约就是那样,我分不清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很怀念,想靠近,可越是想靠近,就发觉我们之间的距离遥远。
他的笑容有种将心撕开的痛苦与干脆,打破所有虚假的伪装,从心血中看到最真实的自我,映照在他眼眸中的我无处可逃,不敢直视,又鼓着勇气偷眼去看,看那在我心中默默扎了根的人。
无论这段感情是起源于自我,抑或只是受了螭吻的影响,我都珍惜,比恋爱的心动更为刻骨铭心的强烈感觉,让我明白到自己还有比死更害怕的东西——失去感情。
看到老丞相和星辰之间的亲情,想起司徒一家,越发感到了然一身的我是多么可悲,这一刻我真的好想回家!回到有老爸老妈,有爷爷奶奶,有亲人疼爱我的那个家!
“伊雪,伊雪,你怎么了?”东秋雨摇了摇发呆的我。
“没什么,只是想到我的亲人罢了。”我微笑。
“……难过,还是哭出来比较好。”东秋雨以只有我俩能听见的声音说。
我苦涩又无奈地笑骂道:“你丫的是想让我在那么多人面前丢脸吗?当心我让红月把你送到蛮荒大山里去,让你自己当山大王!”
是的,无论我情绪起伏有多激动,在人前的我表情都不会有太大的变化,心口痛到只能用流泪来发泄,脸上依然微笑,这是当一个大家族的继承人,当一个女皇的代价,我习惯了在人前隐藏真实的自己,不允许将自己的脆弱站路在人前,不允许自己懦弱地寻求安慰。
只有我自己明白,我其实很需要一个可以让我依靠的人,不会背叛我,又懂我、包容我的人,让我发泄积压在心中的苦闷。
可如今,这世上还有谁能让我信任呢?
唯一可以给予信任的暗部,他们不允许我脆弱。
最初觉得好苦,偷偷地向心蓝寻求安慰,之后就渐渐麻木了,心蓝也背叛了我,我的心好象被挖空了,四姑婆说兽血的继承人都是疯子,不知道我算不算一个呢,也许有天我会疯,自己把自己压抑到发疯。
一只手轻轻搭在我的肩上,是东秋云,他似在安慰我。
我欣然一笑,说:“分离在即,丞相大人和星辰一定有很多话要说,我等先离开吧。”
东秋云和东秋雨也是孤儿,看到丞相和星辰父子情深的模样,想必也有感慨,他们出了客厅就和我道别,秋云大叔还要打点庄园的事宜,秋雨大概又要到青楼去寻求安慰了,从他们的神态中,我看到了感伤。
我自己在走廊上慢悠悠的走动,胸口苦闷,想离开庄园到山林中到处转转,又担心丞相会临时有事找我,昨天逃走的匪徒有可能还潜伏在附近,贸然独自走出庄园很危险。
我索性窝回自己的房间里,和着衣服躺到床上,闭起眼睛,头向内侧绻成一团,犹如受伤的小兽,明明伤到无法动弹还不断地伪装自己,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