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丽华正在走神,门开了,进来一群美国兵,美国兵说是要带走个别“审讯”。四个人一起坐在地上,抱成一团,谁也不出去。
两个美国兵一前一后,把小李抬了起来,她两腿乱蹬,连哭带喊:“我不去!我不去!”
“站住!”大姐站了起来:“你们别动她,有话跟我说。”
大姐平静地用手往后拢一下短发。在落日的余辉中,她显得高大极了,不,是高贵。一个身陷囹圄的女人,以这样的目光、这样的神情来面对强暴,这就是人类高贵的尊严。这就是中国女兵的风采。
美国兵没有碰她,押着她进了附近的一个帐篷。一会儿,就听到帐篷里传出大姐的呼喊声。三个人不顾美国兵的阻挡,一齐冲进帐篷。只见几个脱得一丝不挂的美国兵,正把大姐接在行军床上,一个美国兵用长满黑毛的身体压着她。几个美国兵一拥而上,把她们抱住了。她们挣扎着,她们撕打着,她们叫骂着。但她们终究是女人。她们的衣服被撕破了。呻吟声、叫骂声、狞笑声、喘气声……混成一片。……一个美国兵带着兽欲的满足,从大赵身上站起来。这时,大赵猛地抱过美国兵放在地上的卡宾枪,嘟嘟……枪口喷着红火,一个美国兵倒下了。
其余的美国兵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帐篷被包围了。美国兵架起机枪准备向里面扫射。四个赤裸着身体的志愿军女俘,紧紧地抱在一起,她们齐声唱起了歌儿,她们心爱的歌儿。她们披头散发,脸上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水,流到了一起。歌声冲向云霄。
就在这紧要关头,只见一架直升机飞了过来,对准下面的美国人开火了,这是张义飞、李大、李四和武峥的四支小队,他们千里奔袭,奉李江的命令来第一看守所,其余的人分成四支部队,分别去釜山第二、第三看守所,巨济岛看守所、济州岛看守所。由于釜山战俘比较多,故而尤定天亲自指挥战龙号来坐镇。其余济州岛、巨济岛二路,则是二艘救生船压阵,他们得到了李江的命令:在危机时可以使用极端武力解决。
六十多架武装直升机黑压压扑向了第一看守所,在战斗机的先期轰炸下,外围的美军被打得溃不成军,武装直升机很快就在看守所里机降了,冲下来的星际陆站队员们对着一切活动的目标开火,嘴里用普通话喊着:中国人都趴下。
正准备对准张丽华所在帐篷扫射的机枪早就被张义飞打飞了,他看到这几个美国人要开枪,就打爆了机枪手的脑袋,随后一脚揣开门,他看到了四个裸体的中国女兵抱成一团,眼睛里闪烁着仇恨的火花。他明白了,用无线通话器喊到:“所有单位注意了,对美国人不要留活口,把这些畜生都宰了。”
回音器里传来战士们低声的欢呼。
张义飞转身退了出来,在一个房间里找到几套美国人的军服,扔了进去,说道:“快穿上,我们带你们走。”
张丽华几个先是听到外面枪声大作,接着看到一个仿佛机器怪物似的人冲了进来,万幸的是他的钢盔上有“八一”二个字,说的是普通话,几个人哭了起来,虽然不知道他是什么部队的人,可她们知道得救了,那是个中国军人!
三十分钟过去了,张义飞扫荡了釜山第一看守所,打死了一千二百多美国士兵和八百多韩国士兵。把六千多中国人救上了战龙号。
尤定天对他说道:“动作太慢了,武松在第二看守所还等待我们支援呢,你快去。”
二个团的美军开向了第二看守所,和武松、花荣等人的小队激烈的交火,在双方打的不可开交时,张义飞他们到了,从后面对美国人发起了攻击,双方激烈的战斗着,眼看打不开局面,尤定天命令自己人迅速后撤,对美军使用了小型金属氢炸弹。
在三朵耀眼的火光中,二个团的美军化为了灰烬,战龙号降落后,迅速打开所有的通道,把五千多战俘救走了。
接着在釜山第三看守所救走了五千多战俘。飞船迅速开往巨济岛,那里激战正酣。
--------×××××××××××----------
巨济岛修养所
休养所,多文雅的名字。提到它,人们会联想到绿色的草坪,温柔的话语,舒适的房间……任何神志正常的人,都不会把它和战俘营联在一起。可是,美军战俘营里偏偏有“休养所”。在巨济岛设有战俘监狱,专门用来关押所谓的“赤色战俘”、“死硬的共党分子”。
这座监狱的内部构造颇不寻常,现代文明知识为野蛮目的所用,其结果便是兽行了。
在巨济岛西北面的岗梁上,围着一个大铁丝网,里面又用铁丝网分成很多小圈,小圈之间相隔78米。每个小圈长1.5米,高1.5米,宽1米,四面无墙,头上无顶,地下就是黑土。这里的铁丝网眼只有1寸左右,朝里的铁刺被磨得尖尖的。关进去的人,站不能直腰,躺不能伸腿,靠又不能靠,只能缩成一团呆在中间,稍不留神就会被扎得满身是血。夏天,人在里面被晒得头昏眼花;冬天,人在里面被冻得浑身僵硬。据坐过刺笼的几个战俘和高宠讲,能活着从刺笼里出来的人,大都已是遍体鳞伤,气息奄奄。有的人出来后长达10多天不能动,手、腿和腰长期伸不直,有的终身成为残废。
巨济岛七十二联队的西北面,有一座水泥结构的平顶房子,四周围着铁丝网。这里是水牢。每间水牢像个喂牛的槽,人只能在里面半坐半躺。墙上开了一眼6寸见方的窗子。门是铁的。水泥地上铺着一个破草包,一团白色的蛆在草包上爬来爬去。墙边放着一个粪桶,粪桶长期不倒,粪便直往外溢,草包吸满粪水,沤得发黑,粪水从铁门底下往外渗。离得老远就能嗅到刺鼻的恶臭,走廊里粪便流得到处都是。许多战俘在这里一关就是十天半月,身上的肉都让粪水泡烂了。
此时恐怖笼罩着巨济岛战俘营。
荷枪实弹的美国兵包围了战俘营,岗楼上架起了机枪,坦克,装甲车在四周巡逻,巨大的探照灯光柱划破了漆黑的夜空,血红的曳光弹从战俘营上空掠过,狼犬发出骇人的嚎叫。
铁丝网里,每个路口、每个帐篷都被手持木棒、大刀、十字镐、铁锹、帐篷杆子和匕首的警备队员把住。所有战俘都被赶进帐篷,除带臂章的“俘虏官”之外,任何人都不准走动,到处响起刑讯者的狂喊、狞笑,酷刑下的惨叫、呻吟和战俘们高呼的口号声。到处都在流血,在战俘身上和心上……
恐怖迫害的原因是因为今天下午发生的一系列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