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在安慰我是么,之前我说谎了,绿植族不会放过我们,他们一旦确定自身的安全,也就是我们的死期到了。”
“你们百兽族不是已经获知绿植族在暗中捣鬼么,这事情查起来应该不难啊,绿植族杀了你如何逃脱关系。”
“太多族类参与此事了,我们在没有证据之前,也是无可奈何,否则就会授人把柄。”
周治暗叹一声,心中大致已经明白了,他抚弄着安媛的紫发,低头轻轻吻在她那散发着淡淡光辉的麒麟犄角上:“相信我,你不会死。”
安媛头上那对乳白色的犄角最是敏感,被周治吻了一下,全身不由自主地颤栗起来。她从来没有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朋友,直到遇上周治,这个奇怪的人族给她说不清的感觉,和他在一起非但没有想象中那么厌烦,反而生出了难以言喻的情绪,原本这些只是深埋内心深处,可是事情转变的如此唐突,也不知道是出于感激还是触动了内心的软弱,就这么自然而然地走在了一起。
“我如果死了,我希望你好好的活下去。”安媛脸红的发烫。
周治内心充满了悲伤的甜蜜感,这是他的第一次恋爱,从前他以为自己只是块木头,不解风情,不懂得领略女人的动人,现在他明白了,他只是非常坚守自己的阵地,因为他实在不堪一击。
在感情上他太脆弱了,正是因为脆弱,他才会将自己包裹的更紧,绝不轻易向人打开心扉,
他托起安媛的下颌,伏下脸孔,朝着对方的芳唇吻了下去,丝丝的咸味掺合着难以抗拒的香甜,像是在告白内心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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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来无事,周治试图解开被封住的魔魄,不管怎样,不具备魔魄力就等于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到时候就算他们没有饿死也只能任由宰割了。
安媛看他百般努力,实在看不下去,说道:“没用的,这种方法虽然简单无比,可是非常有效,任由你魔魄力再强大百倍,也是没办法解开,它是纳灵用来囚禁背叛者用的,曾经有名实力极为天才的魔魄武士犯了大罪,被这种方式制住,关押在天格殿地下牢狱内,至今都无法解开呢。”
“难道只能依靠外力?”
“是的,除非你拥有两个魔魄。”
“两个魔魄?”
“我说笑而已,天下间哪里有两个魔魄的族类呢。”安媛拥着对方语带笑意。
周治闻言却是为之一震,自己近段时间不是一直在思考关于丹田的用途么,如果它能够收集灵气的话,岂不是相当于成为第二个魔魄?
“安媛,你是不是很想出去?”
“为什么这样问?这是当然的,只要有一丝可能我都会想出去,你不知道我现在是多么渴望着外面的世界,我不想死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我想和你在一起呼吸新鲜的空气,我想和你在一起欣赏美丽的景观,我还想切切实实地看着你,看着你说着每句话。”安媛梦呓般说道。
“好,我也同样渴望着,现在我要作一件事情,这件事可能会有危险,我需要绝对安静的环境,不能受到一丝打搅,在我没有开口说话之前,你需要做的就是等待,这也许是我们唯一逃生的机会了,你能答应在我旁边默默守护么?”
“你要做什么?”安媛吃惊地望着他。
“我也不知道此事能成不能成,失败了大不了一死,我答应过要让你出去,这是个承诺,我会尽力尝试。”
“你想做什么?很危险么?我不想你再为我甘冒风险,你千万别做傻事。”
周治抚过对方的发际,温柔地道:“值得的,这是值得的。”
他移动身体,将自己靠在末端墙壁上,他现在虽然无法运用魔魄力,可是审视体内状况还是很容易办到的,灵窍吸取灵气没有问题,现在只有将灵气沿着正常的途径,运行即刻,他不知道这将会导致怎样的后果,不过再糟糕也糟糕不过目前的处境了。
任何相关书籍中都不曾清楚论证过所谓的内力究竟是种什么气体,自然界当然有很多种气体,人身上也有各种来源复杂的气体,但无论哪一种气体都不可能赋予人体神奇的力量。
道书称修炼的过程为吸取日月精华,这种精华最终化成未名的能量,被储存起来,化为内丹,在某种程度上,中华文化一脉相承,道家的修炼术其实就是气功师的修炼法,如果所谓的日月精华就是灵气,那么一切都容易解释了,他的世界和这个世界的差别就在于彼此灵气多寡上的差距。
相对于他那个世界来说,要修炼内力是件非常艰难的事,倒不是说秘术难寻,现代之后,各种修炼的法门早就成了公开的秘密,只有有心就能学到一二,只是这种东西讲究天赋和耐力,每个数十年的功夫,想要学有所成简直痴人说梦。
周治上小学的时候就曾照着一本杂志上讲述的法门断断续续炼过几个月,当然,最后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当时气得他大骂无良出版商编出来骗人钱财。
幼年的狂热过东西他还记得不少,这次为了张瑟的事,他拼命回忆除了无法肯定穴位的名称,它们所处的大致位置基本都记起来了。
书上说,要想修炼出内家真气,需要寻找一个僻静处,盘膝或者自然而坐,舌抵上鄂,呼吸轻柔,意识随着气息而下,直贯丹田,待得丹田生出气感,便可运行小周天,即任督二脉。
当中过程非常繁复,不过精要也就如此。想要储存气息必须打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