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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和她们开无遮大会,把她们的伪装全部清除,让她们清晰的暴露在主人的眼前。”
“哈哈,好主意!”断小天左拥右抱,和她们一起走进蓝月大酒店。
几天之后,断小天才从酒店出来,同样是夜晚,他打着瞌睡,带着淡淡的黑眼圈,嘴里模糊不清的说着什么:“唔唔,老子也有累的时候呀!哦,是困倦,并不是累。哼哼,几百个顶级美女又怎么样,还不是每天都把她们干爬下。哦,再不出去肯定不是累死,但绝对会困死。在她们中间怎么舍得睡觉,就算想睡也睡不着呀。一群如狼似虎的女人。唉,能为我坚守阵地,不容易不容易啊,为她们累点也心甘情愿。”
幸子适时的扶住他,只听断小天继续道:“嗯,还是幸子明白我的心意,和她们约定每月来一次,嗯,最好分开见面,不然很容易引起别人注意的。唔,好困,幸子陪我睡觉,先不回天海。”
幸子连连点头,她示意蓝四开往蓝月区的一栋别墅。不过,断小天在神凤车里的床上已经睡熟,枕着幸子柔软的胸脯,紧紧搂着她水蛇般的细腰,非常满意的睡去,嘴角带着淡淡的微笑。幸子偷偷的在她额头亲吻一口,也陪她睡去,她也几天没有好好睡过了。
天海市,李家某处宅院。
家主李枷扫了一眼家族成员,又看看在四处排查有无监听设备的管家。其他成员如惊弓之鸟,一句多余的话也不敢说。他们这几天睡的都不好,也无法睡好。因为他们刚刚从首都专员的审训室出来,审训室是无法安睡的,大家都知道。
李枷这几天像是突然年老了二十几岁,前几天还花白的头发,如今已经全部覆上银霜。他眼光依然精明有神,可脸上愁容却是无法掩饰。他瞧瞧两个气极败坏、同样极为狼狈的儿子,忍不住长长的叹口闷气。心想,这两个儿子若是有当年自己的一半能力,自己也不会这么幸苦了。可是他们除了包女明星,勾搭女人在行外,其他都一无是处,在这重大的灾难中,表现还不如一个旁系成员。
管家回来禀报道:“老爷,排除了十几个监听设备,我们又设备了数个电子干扰系统,应该安全了。有什么话,都可以说了!”
李家管家回来禀报道:“老爷,拆除了十几个监听设备,又令人设置了数个电子干扰系统,现在绝对安全。有什么话,都可以说了!”
李枷扫视一眼夫人、两个儿子李峻齐和李竣羽、大儿媳丁玲,还有其他的李氏成员,又对管家点点头,管家立刻明白,把其他警卫人员赶到门外。在这个小小的房间里,只剩下李家的亲信了,包括那个管家。
李枷声音有些沙哑,依然洪亮,沉声缓慢说道:“都醒醒,我有话要说。”
几个女眷被旁边的人推醒,李峻齐胡茬茂盛,眼睛带着血丝,恶狠狠的把身旁的妻子推醒:“就知道睡,天塌了知道不!你那老爹还是政府部门的,我们李家出了事,还不是连露面都不敢,哼!”
丁玲协助李家大少李峻齐掌管李氏集团的半数资产,但几乎分给李峻齐的所有重要部门都归她一手操办,李峻齐只是名誉上的董事。所以,丁玲被政府专员审问的时间也较长,正半躺在沙发做美梦,突然被丈夫恶骂着推醒,顿时气恼,不过想想刚才奇妙的梦境,居然和那个蓝发男子在床上……她只好忍心吞声,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人责骂了,揉揉发酸的眼睛,低头嘀咕一句:“我爸爸监管土地,这事又不归他管,怎么怪起他来!”
“哟嗬,还敢顶嘴!是不是看我们李家惹了麻烦,你就有底气啦!”李峻齐连续被人喝问了数日,憋了一肚子气,正想找人发火,这下子找到了目标。
“闭嘴!”家主李枷气得一拍桌子,苍白的脸上出现一团红晕,管家忙跑在他身后,为他捶背,“你有什么资格怒斥玲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整天在干些什么!若不是丁玲在帮你忙活公司,恐怕分给你的那些集团,早就亏空停业了。你会什么呀,除了包养女明星,陪那些狐朋狗友逛逛俱乐部,你还会干嘛?亏你和丁玲拿同样的哈佛商学院的毕业证书,哼!”
李峻齐以为是丁玲告的状,心中更加生气,怨毒的瞪了丁玲一眼,喘着粗气转过脸去。丁玲无所谓的耸耸肩,这种表情她见多了,早没了当初的心惊胆颤。
李家二少头发也乱成一团,好像故意不去梳理,他嘴角带笑,色咪咪的眼睛在丁玲裸露的大腿上扫视着,又狠狠的看了她包裹在职业短裙里的异常肥美的臀部几眼,才道:“爸爸不要生气,大哥不是发几句唠叨嘛,也不是真怪大嫂!只是李家突然出了这么大的事,而我们却丝毫不知底情,是谁也都会憋屈,是不?爸爸,我们李家是做地产生意的,可那些军火,怎么会在我们家的庄园?而二叔为何招认罪供,并把和我们有合作关系的黑帮供出,又为何会自杀?那既然二叔已认罪了,那政府为什么还缠着我们不放,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个中年美妇声音中带着哽咽,眼睛红肿的接道:“是呀,大哥,你就说说,我们家那口子平日本本份份的管理地产生意,怎么会承认走私军火,数量还是那么庞大?他……他又怎么忍心抛下我们,在监狱中自杀?”
“唉,弟妹,你先节哀!二弟是为了我们李家呀!具体详情暂时无法告诉你,但他肯定是为了保全我们李家才自杀的。弟妹放心,二弟每年的收入不变,孩子的学费生活费以及未来的工作问题,我会提前为她们按排的,李家不会亏待她们。”李枷叹口气,示意旁边的女眷安慰那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