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场,他们赌的是台球。按三局两胜制,每人下了一百万。按胡里的解释,这里最低赌注为1万,高不封顶。胡力首先下了一百万,断小天也不甘落后,同样跟了一百万。
萧雯要了一杯白兰地,静静的坐在观看软椅上,细心的她很快的发现不太对劲,因为大厅的某台电视上,列出的巨额赌资排行榜上,就有他们这一对牌号――48号。她寻思道:“100万很多吗,怎么会排在第一位?”
这时,比赛已经开始,断小天先杆。胡力带着腼腆的微笑,盯着断小天笨拙的拿杆姿势,一看这姿势,就知道他连业余水平都算不上,顶多算是入门汉。萧雯摇头苦笑,已经为断小天的一百万默哀了,她看得出来,这水平实在不能进赌场的台球室。
断小天握杆,击白球,差点没有击中,把白球弄的歪歪扭扭的朝前慢慢滚去。萧雯一看这种速度和角度,立刻失望的闭上了眼睛,她已经不忍心看了,更何况还有镜头拍摄他们的比赛呢!
胡力看到白球的柔慢速度,很“温和”的笑了,笑的把眼睛都眯上了,他抖抖额前的长发,准备一次结束这可笑的“残局”。可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却惊得嘴巴半天没有合拢,他可悲的发现,整张球案上,只有剩一个白球,在高速自旋转,其它的球,被断小天一杆全部击进得分袋。
萧雯睁开眼睛,惊喜的尖叫一声,不是为了能赢这一百万,而是为了断小天的惊人表现。女人都爱才,不管是什么样的才华,都能让她们倾心,更何况萧雯对台球也非常喜好。她见到断小天正冲她偷偷的眨眼睛,那种坏笑足以让她再次兴奋的尖叫。
胡力抹去鼻尖的几滴冷汗,准备为第二局开球。也不知是技术问题,还是太紧张了,他只打进去多半的球,还好,是按照球码顺序,稳占这一局的胜面。就算断小天把下面的球全挑进,也没法超过他这局的得分了。断小天浑不在意,在萧雯那里蹭了两口白兰地,才跑去为第三局开球。
这次握杆的姿势,明显一变,举手投足,皆有翩翩尊贵的大师风采。胡力阴险的冷笑一声,仔细的盯着断小天的那个白球,目光犹如实质,似乎有改变白球路线的异能。
仍然是那一招,白球被他打的歪歪扭扭的撞在球垒上。萧雯睁大眼睛,想看清刚才错过的精彩,想看看这一招的神奇所在。胡力眼睛咪成一条缝隙,目光紧紧锁住断小天击出的白球,眉间皱成一团,似乎非常吃力。
这一次白球的路线有点奇怪,连断小天也这么觉得。他看到胡力的奇怪表现,暗暗点头,好像找到了原因。嘴角绽出一丝冷笑:“异能?哼哼,这么费劲的模样,恐怕还很菜!玩阴的,是吧?老子也会!”
只进了一小半,得分也不理想。萧雯失望的摇摇头,只道断小天没有发挥好,还跑过去为他擦汗安慰。断小天哪有半滴汗呀,不过,还是很舒适的享受美人恩泽。
等白球停稳,胡力才慌着抹去额头的汗,有些疲累的继续击球。断小天冷静分析了他的运球方向,提前站在落球可能性最多的一个网袋旁边,很隐晦的运起无形气场。他的内家真气不能像异能一样精细的控制某一个球,但是却能广泛式的控制一个弧度,不让目标球进袋。
本来还有希望搬回的胡力,看到几个明明能进的球,却堵在网袋口,怎么也进不去,反而被一股无形的气墙弹回,他登时气恼的喝道:“你耍诈!”这一气恼,顿时毁了他一向温柔阳光的形像,变得狰狞可怖,像被踩了尾巴的波斯猫一样。
萧雯看到胡力这副模样,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更加相信自己的眼光,她似乎早看出胡力的阴险原形。不过,断小天的邪恶原形,恐怕她一辈子也无法看清,在她眼里,断小天一直是最完美的存在!
断小天头也不抬,趁他恼怒之际,猛击白球,登时进了六七个,决定了胜利战果。这才笑道:“胡兄,有证据吗?或者你输不起,再或者你不想赌了?”
胡力发完火之后,顿时冷静下来,想想是自己先使的诈,也没理由怪对方。暗暗告诉自己,这才是第一层,要稳住情绪,不要急躁。哼,不想赌了?恐怕自从带上那个下注器,就没法停下来了,不玩到第九层谁也没办法离开。这就是潜规则之一呀。
胡绅操作下注器,把钱转到断小天的下注器帐号上,这才说道:“呵呵,刚才是我太吃惊王兄的球技了,多多得罪。咱们该到第二层了,那里有真正的赌具。”
萧雯和断小天笑着击掌,庆贺胜利,说说笑笑中,跟着一脸假笑的胡绅,走上二楼。二楼则热闹多了,人声鼎沸,各种常见的赌具的碰撞声混在一起,表情十分轻松随意,不似胡绅笑脸下的那般愁苦。断小天悄悄偷看他们的下注器,上面液晶屏显示,居然都在10万左右,这赌注也太小了点。普通的中型赌场也多是二三十万左右的注码,哪像这般小面额的赌来赌去。
这说明什么,诡异,非常诡异呀!不符合常理的,断小天一向它们归为诡异事件。
胡力在第二层选择了摇骰子,古典玩法,只用三颗骰子。对方摇,己方猜大小。断小天无所谓,奉陪到底。
这种赌法本来可以单局下注,随时更改注码。断小天却发现下注基数无法调整,从原来的100万,自动变成200万,像是玩游戏打通关一样,自动累积。难道到第九层,会变成900万?这些钱断小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