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既然如此,那就先商议配额吧!”任烽双眼凌厉地扫了一眼易云卓。之前的善意早已经消失无踪。
“哼!”索安恨恨地看了一眼殷成和葛名章,有些气愤后两人的落井下石。他却浑然不知自己已经犯了大忌。易云卓本就不好说话,再加上动了他身边的人,索家绝对逃不过被灭的结局。
“解东流,按照上次的商议,永延山原石矿由我索、葛、殷三家各占三成,你解家一成,不知道你有没异议?”索安身为地主,自然是他先开口。只不过,他的言语中尽是咄咄逼人的意味。
“索安,难道就你一个圣级中期就能为索家争取到半成的原石?做梦!”解东流脸色有些阴沉下来道:“一个中等矿,两年产出不到三十颗原石。如此算来。我解家就连原石赋税都交不起,又怎么能在此立足?”
后面的话,解东流其实就是说给任烽和蒙亭,外加他俩人身后的四大使者听的。确实是如此,只要这原石一减,他们解家必定瓦解。
“这可由不得你。”索安撕破脸皮地向着殷正两人道:“殷家主,葛家主,你们说解家是不是该减减了?”
“不错。解家没有圣级中期以上修为的人,原石根本就用不了那么多。有赋税的能力就够了,至于如何立足一说,解兄弟言重了。”殷正笑咪咪地说着,让众人知道了什么叫作道貌岸然和阴险小人。他的那一张笑脸下,绝对是深得不能再深的心机。
“我也同意。原石,够用就行。难道解东流,你还有什么野心不成?”葛名章接口,言辞要比前两人犀利得许多。
“任护法,既然解东流不服,那就请您给个明断吧!”索安脸上带着一丝不屑,向着任烽请示道。
殷正、索安、葛名章,三人一唱一合,互通一气,根本就不给解东流再说话的机会。
“索家主,我先问你,你说要抬高赋税的说发是否走出于自愿?”任烽淡淡地开口道,怎么分配不是他要关心的,他真正关心的就是这赋税的问题。
“绝对是自愿。这些年来,我索家的原石已经略有盈余,再加上几座小型的矿石,原石已经消耗不完。所以我才自动向裂山总门提出增加百分之五十的赋税,以便让总门能更好的发展。”索安表情谄媚得另人恶心。
索安的话,让殷正和葛名章两人心头猛地一阵抽搐。见过无耻的,却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仅仅是惧怕那青年,就找了这存个借口从上面拉来了人。而且这借口完全是超乎想象的荒诞。
“盈余?盈余个毛!”殷正两人心里都在滴血。这些年来,除了上缴的赋税外,他们几家根本就留不下多少的原石。这一下,可是要彻底地被缴空了。最主要的是以后,他们的日子肯定得勒紧裤腰带过了。
“殷家主,葛家主。索家主说的是否是属实?你们要知道,裂山门虽然不像内围那么强大,但是绝对不会对个势力刻薄。
如果增加赋税会另你们紧张,那么此事就此做罢。”任烽把目光扫向了殷正二人。虽然他的话中很有
扁二泛。但是那淡漠的脸卜却是什么都看不“属实”。心中在滴血,可是殷正还是点着头摆出了笑脸。他可不敢驳斥,万一这任护法只是随便的一问,那么他的反对就是在打人家的巴掌,到时候怎么死都不知道。
“索家主说的不错,此事属实葛名章强迫性地摆起一副笑脸道。
“那好。赋税一事就这么定了。”任烽拍案道。
解东流看着任烽的拍板。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自家的问题都还没解决,他也摸不透这任护法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关键的是,易云卓自从刚才的那一股气势之后,完全就是坐在一旁淡漠无语。现在倒好,他成了孤家寡人了。
“解家主,现在咱们再来说说你解家的问题。”任烽话是对着解东流说,但是他的眼神却一直放在易云卓的身上。也可以说从一开始,他的注意就没离开过青年。从锋芒毕露,到沉稳不动。青年第一次让他有了种无从下手的感觉。
“任护法明鉴,就凭一成的原石配额。我解家根本就缴纳不出赋税解东流干脆破罐子破摔,语气有些生硬地道。
“这个配额,其实本轮不到我来插嘴。但是索家主既然请我来了,那我也就给他个面子。一成,也确实少了点。这样吧,回头我和上面说说,再拨一个矿给你解家,如何?”任烽故作好意带道。
“咯噔!”任烽的话一出,解东流就已经知道解家完了。拨一个小矿,谈何容易。恐怕等小矿到手的时候,他解家早已经烟消云散了。一个拖字决,彻底地把解家拖入了深渊。
“解老头,不就是几成的原石配额么?没了就没了吧,也不是非要这几成的配额才能交得起赋税的。既然他们不给,那不要也罢”。在解东流流露出苦涩的时候,易云卓终于清冷的出声。带着不屑的话语,让得主座上的任烽再次积蓄起了怒意。
“多!解家主,此人可是你解家之人?他所说的话,本座是不是能当做你解家的立场?”一声本座,代表着任烽是真的怒了。
解东流被这一句话问得一愣,眉宇间阴晴不定地变换着。片刻之后,解东流回头看了眼易云卓,然后咬牙扫视了一眼包括任护法在内的所有人。
“告辞”。两个字铿锵落地,没有半分缓解的可能,解东流拂袖转身,大步离开。
易云卓有些惊讶地看了一眼解东流的背影,然后慢慢地站起身来。双眼闪过一丝黑芒,淡漠地朝着任烽一声冷笑。